遊牧:“…………”講真,他以後再也沒辦法平靜地轉發錦鯉了。胎記男扯出一個像笑的表情,估計做慣了兇神惡煞的表情,乍一笑簡直不能更醜了,而且眼睛一彎,保安帽邊緣的青黑胎記像一塊黏上去的兒童黏土一樣,眼看要從皮膚上剝落下來。然而并沒有。一切都是遊牧因為反感産生的錯覺。“喂……老大……對,剛剛發作了……七條去站崗,看什麼看!”叫錦鯉哥的胎記男擡腳踢在光頭腿上。正打量遊牧的光頭被踢的一趔趄,趕緊小跑去崗亭站崗了。正往外走的遊牧:“……”七條你大爺!毀了錦鯉還不行,還想毀了麻将!你們這麼優秀,是不是還有叫八餅九萬紅中的!事實證明,紅中真沒有……“怎麼樣八餅?”剛站到崗亭裡的七條問從大院裡走出來的瘦竹竿。瘦竹竿甩甩手,呲着牙一臉煩躁,“九萬把人給捆了。”遠遠聽見倆人對話的遊牧差點沒從滑闆上摔下去。他轉頭瞥了一眼,八餅竟然不是流氓四人組裡的矮挫胖,而是和矮挫胖搭檔的瘦竹竿!出了福利院,遊牧停在大門外扭頭又朝福利院裡望去,正好看見叫七萬的光頭也從崗亭裡抻出頭看他。崗亭内,瘦竹竿八餅喝光了大搪瓷缸裡的茶水,見站崗的七萬一直往外瞅,于是問:“看什麼呢?又來人了?”七萬看着姜黃色的背影消失在林蔭道上,站直後說:“看那小孩兒眼熟,想不起來從哪兒見過了。”他說完轉了轉保安帽,随後疼地呲牙擠眼倒吸氣,皺巴着臉罵了句“操!”。“還沒好?又沒人把帽子摘了吧,總捂着得爛了。”八餅說。保安帽摘掉,露出光頭右半個光腦袋上一大片擦傷,擦傷輕的部位已經結痂,擦傷重的部位被保安帽捂的已經化膿了。“改天再去趟附中那邊,非得逮住那哥小b孩兒狠收拾一頓。”光頭把帽子狠摔在崗亭内的小桌上。遊牧從家門口過時,把站在滑闆車前面的小窩放到了院裡,又把院門關上。一擡頭發現金城那輛八手,啊不,四手千裡馬已經開走了。從上西區公園路到上東區的百合灣,隻有四站地。遊牧沒坐公車和地鐵,一路上滑着滑闆,見坡就上,見台階就躍,偶爾遇上什麼外露的大管道還跳上去耍個寶。就這麼邊玩邊走,趕在十點多到了李星家所在的百合灣。遊若語發信息告訴他在樓下等就好,遊牧索性就去社區超市蹭空調,順便買了一盒彩虹糖一根冰棍。嘴裡同時嚼着彩虹糖和冰棍,腋下夾着滑闆從社區超市出來時迎面遇上了四手千裡馬的主人與他的霸總朋友。“嗯?”金城見到遊牧也是一愣,“怎麼在這兒?”遊牧趕緊咽下嘴裡大口的冰塊,冰得腦袋都木了,他極力控制表情不抽搐,“我來接我妹去公園裡。”随後又跟周之庭打招呼,“周哥。”周之庭一身休閑裝看樣子在休周末,他對遊牧點頭,“滑闆不離身啊。”遊牧把滑闆從腋下拿下來拎在手上,另一端點在地上,看上去攻擊性降低了不少。他瞥了眼金城說道,“今天出行的代步工具。”金城扯了扯嘴角,“我也回公園裡,要不要試試我的八手千裡馬?”周之庭疑惑地看向金城:“八手千裡馬?”金城拿下巴指遊牧:“他給起的名。”周之庭忍俊不禁地轉頭看向一邊。這時,遊若語背着書包,拉着貼滿了卡通貼紙的行李箱從超市對面的樓裡走了出來,後面跟着李星。周之庭原本出來送金城,之後就回去了。李星見到金城後,嘴巴一直都是半張開的狀态,而且時不時偷瞄一眼金城,好像十分想看看隔着兩個人的金城,又有些害怕金城。“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租房子的,也太,太……”李星瞥了一眼金城詞窮地找不出形容詞,“好冷好酷啊,他會笑嗎?而且怎麼感覺誰多看他一眼,他能抽出刀砍誰呢。”遊若語使勁拉了拉李星的胳膊,壓低聲道:“小聲點,你當别人跟你似的都是聾子嗎。”李星是個花癡又歡脫的姑娘,凡是長的帥的,姿色豔的,她都吸。走在遊若語一旁的遊牧扭頭看了眼金城,心道,他怎麼不會笑了?認識金城不到一個月,遊牧幾乎每天都能看見金城一次兩次,有時候是放學以後,有時是早上上學趕公車時正好能遇到晨練的金城。除了前幾次不太熟時感覺這人有點不太好相處,再就是性格自然而然散發出的生冷造成了他冷酷的氣場,其餘時候都還算聊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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