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愛她啊,是啊,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嗎,嫁都嫁了,現在又在矯情什麼。可是,心髒像是被針刺一樣,密密麻麻地疼。
仝玲學姐的聲音往耳朵裡灌,她應該是哭了:“不要說賭氣的話,我知道你是被我家氣到了,不就是個婚前協議嗎,後來都改了啊,你怎麼就這麼不依不饒,難道咱們多年的感情不及那一口氣。“他說:“不及。”
仝玲:“闫圳,你心太硬了。”
“誰?!”顧不得心痛,偷聽的安拙被發現了。她漲紅着臉出現在那兩人面前,闫圳見是她,笑了。
那笑,直到今天安拙都記得,記得的不是他笑的樣子,而是那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被蔑視,被不當回事的冒犯感,随即産生的自卑在婚禮當天刻進了安拙的内心。
四年的婚姻生活,安拙覺得仝玲那天有句話說對了,闫圳的心太硬了,她沒有捂熱的本領,她傷痕累累,自顧不睱,她選擇認栽退場。
第3章
闫圳的心硬,想要得到他,你就得比他還硬,這是仝玲近年來的心得。四年過去了,她還是不甘心,明明闫圳愛的是她,就因為仝家以為自家女兒吃定了闫圳,提了非議的條件惹怒了他,他就在盛怒之下娶了一個缺爹少媽沒見過世面的窮酸女孩。
一開始,她以為這是闫圳吓她騙她的,直到婚禮當天,她自以為闫圳自導自演的婚禮鬧劇沒有出現,他們真的宣誓交換了戒指。除了這對戒指,其它一切用的都是她的。
她訂的日子,她訂的禮儀公司、婚禮場地……這場婚禮除了新娘換了,其它都沒變,赤|裸裸地對她進行着嘲諷,如果這就是闫圳的報複,可真他|媽的成功。
仝玲急了,她再也顧不上所謂大家閨秀的形象,在發現代替她的那個死丫頭居然還敢偷聽,她爆發了。
她打了安拙,安拙沒有還手,隻是看向闫圳,這在仝玲眼裡成了她的兩宗罪,一罪,不還手就是她搶了别人老公她心虛,二罪,在闫圳面前裝可憐,裝無辜,襯得她像個瘋子。
真的沒有人比安拙再可惡的了,咬人的狗不叫,這個小學妹不簡單。唯一讓仝玲安慰的,是闫圳沒有出手幫他的新娘。他除了最開始輕笑了一聲以外,全程冷漠地看着,直到她沖安拙喊了一聲:“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他跟你領證了嗎?”時,闫圳才開口,也不知是沖誰說的:“啊,提醒的對,明天去把證領了。”
與安拙的交惡從這天開始,不死不休。
其實仝玲真的誤會安拙了,她哪有那個心機,她當時怕極了,她聽仝玲求着闫圳要他取消婚禮,都顧不上親耳聽到闫圳說不愛她而受到的沖擊,一心乞求闫圳千萬不要耳根軟,聽了學姐的話,不要她了。
所以仝玲打她,别說還手了,就是理論一番安拙都不敢,當年還沒有畢業的小學妹身份的安拙就是這麼卑微。
全市隻此一輛的定制橙跑,飛奔在海市空曠無人的深夜裡。車裡,仝玲想到以前就覺得煩燥,尤其是想到她為了破壞闫圳與安拙的關系,不得不自說自話,故意僞造留下暖昧痕迹的這種行為時,難免會唾棄自己。可讓她放棄,她又做不到。
不知為何,仝玲總感覺以前看不到希望的前路好像出現了轉機,同為女人,她感受到了安拙的變化。可能有些東西……快了。
油門的轟鳴聲加上從音箱裡傳出的大功率音波,驅走了夜色的甯靜,卻驅不散車子主人跌宕的心情。
深夜,安拙還在收拾行李,其實她的行李非常簡單,為了闫太太的形象,四年來主動被動購置的衣服多到穿不完,很多标簽都沒有拆。她隻拿了平常穿的幾套四季常服、化妝品、自己的存折,收拾了一下,剛剛夠填滿一隻箱子。
她與闫圳是在婚禮一周後領的證,期間她見了闫圳安排的律師,簽了婚前協議。不得不說,闫圳對她真的太有把握了,勾一勾手指,她就不問緣由的嫁了。
婚禮前領證的事他連提都沒提,她也不敢問。後來,在仝玲的質問下才想起這茬。見律師那天,闫圳在出差,是的,他們沒有蜜月,婚禮轉天他就滿世界飛了。
律師會登門這事,提前也沒跟她打招呼,在對方說明來意前她都是懵的。協議直接甩在桌上,要她直接簽。雖說此行目的如此,但律師還是專業的,把好幾頁能把普能人看暈的條條框框,簡單地用語言總結了出來。
核心内容是,公司股份、闫圳名下的幾處房産、豪車、存款、股票、投資統統與她無關。而安拙的權益是闫圳每月會往以她名字起的卡裡打錢,最低五十萬,上不設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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