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苗在老公發迹後就不上班了,作為福星與賢内助,她的首要任務是籠絡好安拙,兩個人幾乎每周都要見上一面。
約了中飯,省得安拙做了。地點是邢苗挑的,在吃這方面,她可喜新厭舊了,隻要有新開的餐廳,她一定會去品嘗,哪怕踩雷無數也樂此不疲。安拙對吃不挑,嫁給闫圳這幾年,全部身心都在他身上,海市好吃的好玩的早已換了幾輪,現在流行什麼她根本不知道。
安拙一進去,見邢苗已經在了,才一落座,就聽邢苗老生常談:“你這衣服,你這包,不是我說,你家的錢是留着發黴玩還是等着下小的。這一年來你怎麼越來越不注意形象了。”
她這話說的過了,安拙隻是不再大牌傍身,頭發、皮膚、指甲都有日常打理,談不上不注意形象。一個是日常唠叨一個是左耳進右耳出,都是一說一聽就過的事。
點好餐,邢苗給她看自己新買的手鍊,安拙說好看,發現她有點心不在焉,邢苗問:“你怎麼了?走什麼神啊?”
安拙本想吃完飯再跟她說的,于是提前道:“我搬出來了。”
邢苗一時沒聽懂,“搬哪?不是,從哪搬?”
“從家……從闫圳那,我打算分居一段時間。”
這不是安拙第一次跟闫圳鬧别扭,邢苗沒太當回事,像往常一樣勸道:“男人嘛,淡淡也好,不過,時間别長了,給他個台階,讓他主動來找你。然後,他再給你個台階,你就可以下了。嗯,也算夫妻間的小情趣了,注意好度,可千萬别玩脫了。”
安拙擺手:“我是認真的,沒跟他賭氣。”
邢苗這才意識到問題有點大,她把裝番茄醬的小碟放到了安拙那邊,“又怎麼了,我的闫大太太。”
安拙:“沒怎麼,昨天仝玲來我家了,送闫圳回來的。”
邢苗激動道:“我靠!她還要不要臉,你呢?就這麼任她登堂入室?”
“這不是重點,她登堂入室也好,留下唇印也罷,我根本不在乎……”
“你等會,唇印是怎麼回事?”
安拙垂下眉眼,“不知道,誰知道是真的還是自導自演。”
邢苗替她着急:“不知道你就問啊?給你把柄了,你怎麼都不知道用呢。”
安拙平靜道:“問題不在這,怎麼說呢,我對現在的日子極度不滿。分居我想了很久,昨晚的事隻是個□□。苗苗,我好像做錯了,不該嫁給闫圳的。”
邢苗:“怎麼還傷春悲秋上了,你的鬥志呢?你是正宮啊,怎麼能讓小三得逞。”
“小三?”安拙咀嚼着這兩個字,輕輕地說:“其實有時想想,當年他們就是在賭氣,這麼多年還糾纏在一起,這是不是就是真愛。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
“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在他倆好的時候介入過嗎,學長是在跟仝玲掰了後,才給你打的電話,你們是合法夫妻,仝玲就是實打實的小三。”邢苗叫闫圳學長叫慣了,一直沒改口。
她接着說:“你都知道她有可能是成心的,怎麼反而自己跑了,把陣地留給了敵人。學長該怎麼想,兩廂對比,就顯得你無理取鬧她大方,她不就得逞了嗎。再說,這些年,她一直攪合在你們中間,你不是做得很好嗎,現在半途而廢,那以前的日子不是白忍了。”
安拙倚向靠背,歎口氣:“不忍啦,得逞就得逞吧,我都認。”仝玲昨晚的挑釁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從她邁出家門的第一步開始,安拙就下定決心,這次不把長期以來存在于婚姻裡的問題解決,她是不會回頭的,她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有郝維亞的消息嗎?”郝維亞是她們共同的同學、朋友,自安拙結婚以來,慢慢就不怎麼聯系了,除逢年過節發個群發,平常總是找不見人,也看不到她發的朋友圈,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對方,是不是把她屏蔽了。
聽到郝維亞的名字,邢苗臉上有一點不自在,簡單帶過:“沒什麼聯系了,應該還那樣吧。”
安拙回憶道:“小亞是不同意我嫁給學長的,當時我們還吵了一架,後來她跟我道歉,說是不該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于我,幹涉我的選擇。現在看來她是對的,隻可惜我那時眼裡隻有學長,哪裡聽得進去。”提到以前的人和事,安拙也不經意地叫起了學長。
“哼,她怎麼想的還不一定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就是看不得身邊人過得比自己好,哪像我,希望朋友們都好,都比我好才好呢,我就等着你們發達了帶我走。”
安拙難得一笑,:“帶不動帶不動,我小胳膊小腿的,您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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