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在闫圳看來,本身就代表着一定數量的愛,安拙不就是因為太愛他,在大學時才總是一副被他吓到的樣子,連跟他說話都不敢。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實在闫圳眼裡,她像個沒穿衣服的裸|奔者,透明得不能再透了。
結婚後,她對他的畏懼與讨好,他能感覺得到,闫圳很受用,她又不是真的怕他,是太愛他,太崇拜他了的表現。包括讨好他媽甚至趙姨,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想讓他念她個好。
小妻子的這份努力,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有所回報,她家的親戚、她的朋友、同學的老公……凡跟她能沾上邊的,他都給了施舍,一個個靠着他實現了階級的跨越。
要不說闫圳貪心呢,愛不釋手的美好嬌體被壓在身下的刺激還不夠,他還要她全部的關注、愛與膜拜。可以說四年來,闫圳對安拙是滿意的,他的欲望與貪心她都能滿足。
隻是闫圳可能想不到,在以社會地位、金錢論高低的時代,高階人群看低階人群自然是俯視的,帶着天然的優越感,隻是,被他們輕賤的個體寵習慣了,也可能不是件好事。
如闫圳,在與安拙的相處中,不自知地越來越自戀,越來越大男子主義。
所以當時,他帶着裝飾一新的陸志強打算給安拙做脫敏治療。結果并不理想,她吓壞了,阿強也被吓到不知所措,就差給老闆娘當場磕一個了。
意外的收獲,闫圳成為了安拙唯一的稻草,她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紮,嘴裡怕得“嘤嘤嘤”。在他懷裡小聲地發出,細碎如呻|吟一般的幼崽音兒,闫圳當時臉色就變了。
陸志強看到圳哥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是欲發不發的狠勁兒,往常見到他這個樣子,陸志強就知道圳哥要下殺心了。與想給老闆娘磕一個不同,此時的陸志強,雙膝發軟,生理與心理都催着他跪下來。他算是徹底得罪了自家老闆,都對他起了殺心了。
“出去。”闫圳看了他一眼,下了命令。聲音不大,語氣不善。陸志強逃似地出了病房,覺得自己撿了一條命。
那天的單間病房,比起房間面積太小、太軟。不過闫圳用他自己的強項補足了這些缺點。
電話響,闫圳忙拿起來看,是他媽。一個念頭在他腦海閃過,也不知陸志強打沒打電話。闫圳接起電話,“喂,媽。”
戚瑩:“你回來了,聽你爸爸說了,我兒子可真能幹。”闫奇的聲音傳了過來,“讓他快點過來,我還有事問他。”
戚瑩扭頭,“知道了,我會跟他說。”轉過頭來繼續對闫圳說:“聽到你爸說的了吧,回來吃晚飯,家裡做了好吃的。”
一想到不知今天安拙能不能回來,趙姨做的東西,他又不愛吃,闫圳馬上答應了下來:“好,我一會就到。”
出家門坐到車裡,闫圳想了想,還是給陸志強發了個消息,内容隻有五個字:打電話了嗎?陸志強沒有馬上回,闫圳敲了敲方向盤,不想表現得太積極,按啟動,車子駛出地庫。
與闫圳住的大平層不同,闫家二老住的是别墅,海市的老牌别墅,就在市中心,鬧中取靜,闫圳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停好車,短信就來了。
陸志強:打了,今天下午打的,三小時以前。
不是昨天打的,那她到現在還沒動靜也正常。等她消化消化琢磨琢磨,再收拾行李、路上也需要時間,晚上吧,晚上應該就能見到人了。
闫圳下車,把鑰匙往空中一抛一接,心情還不錯。
他剛一進屋,戚瑩就迎了過來,“累壞了吧,你爸也是,我說孩子昨兒剛回來,就不能讓他再歇兩天。陳景中說,這一周可把你累壞了。”闫圳随口道:“陳特助的話你也聽,他就會誇張。”說着話邁進客廳,發現家裡來了不速之客。
闫圳用眼神詢問他媽,她怎麼也在?戚瑩輕輕拍了他一下,笑呵呵地說:“剛挂了電話,小玲就過來了。正好今天家裡飯菜豐盛,我就讓她别走了,留下來一起吃。”
“阿圳恭喜你啊,那個大案子終于拿了下來。”仝玲着一身白裙,化淡妝,收拾得像個沒畢業的學生妹。她知道闫圳喜歡這樣的,大學時,她每每這樣裝扮,他的眼裡滿是欣賞。
隻是現在的闫圳,隻瞥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甚至沒有理她,直接越過她跟闫奇說話去了。滿室尴尬,戚瑩招呼她:“小玲來,幫我把手。”借以把她叫離了這裡。
仝玲是接到趙姨電話,知道闫圳一個人回别墅吃飯,特意趕過來的。趙姨的消息裡有一條格外引人注意,安拙在闫圳出差期間,一直沒有回家,闫圳動怒了。所以,仝玲覺得她應該借這個時機,更努力一些,早日得到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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