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是什麼時候改變了想法,也許是别墅外看着仝玲跟闫家人吃飯時,也許是闫圳别車無故打人時,或許是剛才她在警局門口敲車窗時,這樣一回想,安拙對這場婚姻即将到來的分崩離析,一點都不感到可惜了。
闫圳覺得自己還是對她太容易心軟,才沒說兩句,他就原諒了她,剛還想着要把人徹底治服的想法也沒了,他沖安拙招手,見她沒動,不耐地道:“過來。”
安拙繞過寬大的書桌,走到闫圳面前。他一把拉住她,把人攬在了懷裡,安拙結結實實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把那個什麼破漫畫的工作給我辭了,以後不要再跟那些人來往,你要畫畫可以自己弄個畫室,不懂的話可以找仝……”想到她跟仝玲不對付,不想破壞眼下溫馨的場面,闫圳及時改了口:“我回頭跟下面人說,他們都會辦好,你可管玩就好。闫太太就算要玩,也要玩得高明一些,漫畫什麼的實在是不體面。”
剛還在心裡表揚自己,這會兒安拙還是難受了,她再一次清楚地感受到,闫圳心裡眼裡根本沒有她。對她喜歡的熱愛的從事的東西,他沒有哪怕一點想要了解,隻是一味的貶低跟打壓。
她應該更早離開,給仝玲讓位,仝學姐的品位跟闫圳才是相配的,小市民家的閨女确實是高攀了。
牢記跟來的目的,安拙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接着扮演以前的自己,聽話乖巧。
她點頭嘴上說着:“知道了。”内心卻是,等結了案誰理你,誰都不能成為我事業上的絆腳石。
闫圳其實也是提着心的,怕她不肯在這件事上妥協,見她沒有異義答應了下來,闫圳堵了多日的心情,開始通暢起來。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摟得更緊了一些。
安拙吃痛去掰他手,一邊掰一邊說:“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了,我的呢,你什麼時候給王璐打電話?”
闫圳一邊逗着她一邊笑着說:“你真傻,陸志強沒有當時驗傷,再申請驗傷,誰知道他這傷是什麼時候受的。”
啊,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她傻,又被他騙了。
又聽闫圳說:“不過,還是要王璐過下明路,省得麻煩,她走時我們就談好了。這個案子已經結了。不信,你可問問你的同事,不過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聯系了。”
看着安拙的小傻樣兒,闫圳捏住她的下巴:“不說這些了,你想我了嗎?”
安拙好像還在走神,茫然看着他:“嗯?”
闫圳眼神暗了暗,聲音低啞:“我想了。”說完他就吻了上去。
他知道他想,但一沾上她,闫圳發現,他想她想得有點發瘋。“嘩啦”一聲,闫圳抱着她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滑向一邊。
卧室裡,安拙看着闫圳,他真的很會,從來都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他在引|誘她。
這張臉這個人,她愛了四年,到如今安拙也不敢說自己徹底不愛了,感情不是一個開關可以控制的,戒|毒還需要一個過程呢。
安拙想到這可能是他們的最後一夜的,今日過後,她要跟他談的不是分居,而是離婚了。他還是不會答應吧,但她已經鐵了心,做好了找律師的準備。
闫圳表達不滿:“你不專心,你不想我嗎?”
想啊,想你的強壯想你美麗的皮囊,想給我的第一次瘋狂愛戀畫一個完美的句号。
想東想西,不甘,怨恨,悲哀……所有情緒全部上湧,闫圳看着這樣的安拙,愣住了,他審視她的眼睛,想看清那裡飽含的到底是什麼,卻發現什麼都抓不住,最後隻有一種情緒被他感受到了,哀色,她眼裡有哀色。
他的小妻子雖沒什麼家世,但也長在清白人家,從小到大沒經曆過什麼風雨,後來遇上了他,更是直接從學校到家庭,一天社會都沒呆,所以,是後知後覺被吓到了吧,今天一天也夠她受的了。
闫圳心裡多了份柔軟,今天就多疼疼她吧。可安拙沒有成全他,一反常态地熱情起來。
回味到他有點失眠,從娶了安拙開始,闫圳發現,她總能給他帶來驚喜,她的性情,她的身材,她對他愛得毫無底線……闫圳就是在這一個個驚喜中,對她愈發滿意,直到現在,好像還真有點離不開她了。
而今夜,他的小妻子又給了他一個驚喜,一個他從來沒有期待過的驚喜,那麼保守那麼嬌羞的一個小人兒,闫圳做夢也想不到安拙竟還有這樣的一面。
是因為感受到自己真生氣了,在讨好他嗎。唉,如果不是自己老婆,闫圳真想以後多吓吓她,能永遠享受到這種極緻。
越市的事正運行到關鍵時刻,本來昨天回來他就應該直接去公司的。心裡惦記着公事,加之家事已擺平,闫圳雖然睡得晚,但一早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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