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着急:“你在哪?”
郭紅麗:“就在你租的這個小區,二樓這個。”
顧不上問她為什麼會去那裡,安拙:“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去接你,别亂動,别自己下樓,離樓道的鐵攔杆遠點。”
挂了電話,郭紅麗心想:她這閨女要說還是真不錯,沒白養,知道疼她。郭紅麗也知道自己沒文化,一身的缺點,可兒不嫌母醜,親閨女關鍵時刻還是指得上的。
也正因為是親閨女,郭紅麗決不能由着她亂來,這次一定要把她勸回去,難得丫頭好命,嫁得極好,她可不能讓安拙把這福氣給作沒了。
安拙一直處于緊張狀态中,自打昨天給闫圳發了離婚的消息後,他一點動靜都沒有,是沒看見還是在醞釀着什麼,安拙覺得都有可能。
這一天多的時間,安拙頭上像是懸了一把刀,不知何時會落下來,心情着實忐忑。
這會兒聽到她媽頸椎命犯了,什麼都顧不上,一門心思往XX花園接人。
她趕落地都出汗了,在樓下看到郭紅麗,馬上迎過去,嗔怪道:“不是不讓你自己下樓嗎,暈倒摔下來怎麼辦?”
“沒事,輸過液了。我一個人傻站在樓道裡,多奇怪。行了,咱們上去吧。”
“上哪?”安拙問。
得知她不住這了,郭紅麗沒搞清狀況,問道:“你回家了,跟闫圳和好了?”
安拙搖頭:“我退租了,不住這兒了。”
郭紅麗忍住想捶她兩下的沖動,繼續扮着柔弱病态:“那你現在住哪啊,帶媽媽過去看看,你一個人在外面住,我不放心。”
安拙這會兒看到人,心裡踏實了不少,開始留意到一些不尋常的細節,比如,她媽的态度。
從小到大,郭紅麗幾乎沒怎麼溫柔地跟安拙說過話,當媽的跟女兒的脾氣完全相反,郭紅麗大嗓門,愛嚷嚷,脾氣實在算不得好。
這回安拙離開闫家,她媽沒少電話短信轟炸她,怎麼現在見到她本人,别說罵她了,竟是連問都不問一句。
安拙上下掃了郭紅麗幾眼,她問:“你剛從醫院出來?”
“對啊。”郭紅麗點頭。
“病曆本呢?藥呢?”
郭紅麗連個包都沒拿,口袋裡放着的隻有鑰匙和電話。她打馬虎眼:“哎,我站很久了,咱們打車上你新搬的地方去吧。”
安拙沒理她,就那麼直直地看着她,突然她拉起郭紅麗的雙手,挨個看了一遍,雙手手背一個針孔都沒有。
“你這孩子,幹什麼呀。”郭紅麗掙開安拙,臉側向了一旁。
安拙歎了口氣:“你沒去醫院,也沒犯病,隻是為了見我。”
郭紅麗突然來了底氣:“是啊,我是你媽,想見自己閨女有什麼不對。你還,你還,還嗔着我騙你,你要老老實實接我電話,我至于的嗎。”
“說吧,什麼事這麼急着見我?”
“咱能别站這說嗎,你看剛才過去的人直看咱倆。你不是新搬的房子嗎,去你家說。”
安拙想想,算了,入雲大廈也不是什麼秘密基|地,她也沒打算瞞。安拙打開手機叫了個車,回頭對郭紅麗說:“走吧,去小區外等車。”
入雲大廈,六十八層,安拙的新家。
郭紅麗挨屋看了,沒男人,她放下大半顆心,轉頭對安拙說:“你跟媽說說,你到底在鬧什麼,為什麼不回家?他出軌了?”
安拙搖頭:“倒也沒有,但我沒有在鬧,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要跟闫圳離婚。”
離婚兩字一出口,郭紅麗就不淡定了:“什麼?!你要離婚?!你瘋了?為什麼啊?你跟我說說到底為什麼?”
安拙:“你先别激動,就因為你這樣,我才什麼都不願意跟你說,不是想知道原因嗎,你先坐下。”
安拙也坐了下來,一付要長談的樣子:“媽媽,我上次就跟你說,我在闫家過得不快樂,嫁給闫圳我後悔了。”
郭紅麗要站不站地,像是屁股底下有火在燒:“哎喲,結婚離婚哪那麼容易啊,咱家,你爸家,祖祖輩輩就沒出過離婚過,你以為是多光榮的事啊,你知道離婚對于女孩子來說有多吃虧。”
安拙發現,她的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就是,她跟她媽永遠說不到一個頻道上。安拙有些想放棄了。
見她不說話,郭紅麗以為她聽進去了,馬上趁熱打鐵:“我不是向着闫圳,但你嫁給他的這幾年,他對咱家真是沒說,你大伯、舅舅,你那些表兄弟表姐妹,哪一個不是得了他的照拂,就因為這個,你媽我被高看了多少,現在全家都在圍着我轉,這些年咱娘倆受的委屈,可算是徹底的被平了。你還是單純,沒混過社會,像闫圳這樣的男人,能做到現在這樣就很好了,你不是喜歡他嘛,現在怎麼就過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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