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間有限,我們去下一個地方。”闫圳看了眼手表,一行人跟着他又到了後勤部,同樣的戲碼在這裡又演了一遍,這回冒汗的是郭紅健。
郭紅健沒為自己辯護,他嗅到了一絲詭異,他摸不清闫圳的意思,隻能先冷眼旁觀随機應變。
從後勤部出來,闫圳已經坐到了車上,車窗搖下,車門外站着彎着腰的郭安二位。
闫圳目視前方,嘴上說着:“大伯跟舅舅都回去想想,雖說剛才談的都是公事,但其實也是家事,公私分明哪這麼容易就做到。如果能做到,那酒店的這兩項業務也不會交到你們手裡。過幾天就是舅舅的生日了吧,大伯也去吧,一塊熱鬧熱鬧。”
突然被點到名的安慶淮馬上應道:“去,一定去一定去,熱鬧熱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納悶,他們兩家根本沒什麼來往,平常井水不犯河水的,這種過節生日什麼的,兩邊都是互不參合的。闫圳把他們往一堆湊,到底幾個意思?
這頭納悶着,闫圳轉移目标對着郭紅健說:“回頭你問問小拙,需要我準備什麼禮物,問完告訴我,我好提前準備出來。”
說完這句,車窗上搖,闫圳就這麼走了,留下郭紅健安慶淮傻楞着站在原地。
安慶淮是個急脾氣:“他這,什麼意思?”
郭紅健搖頭:“不是說了讓問小拙嘛。”
安慶淮還在說:“哪個部門沒有回扣,以前的那個供貨商是謝經理的關系,他比現在的趙經理還黑呢。告我的狀,他有資格嗎?我看闫圳也沒真想管,輕拿輕放的,這是不是說明沒事了?就是為了給舉報的一個面子?”
郭紅健望着安慶淮,真是孺子不可教,他又說了一遍:“不是說了讓問安拙了嗎。她,才是問題的所在。”
要不是郭紅健發現,他們這些所謂的親戚,在人家眼裡都是一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才不跟安慶淮那麼多話呢。所以,無論以前關系如何,以後還是要團結起來,共謀未來。
郭紅健想到就做,立馬給安拙打了電話:“小拙,我是舅舅。沒别的事,就是問問我生日,闫圳來不來啊?我們是不是要提前做些準備。”
安拙:“看情況吧,最近我們都忙。”
郭紅健心裡咯噔一聲:“忙嗎?我可是請了他的,他還問我要什麼禮物呢?”
安拙:“什麼時候的事啊?他找你了?舅舅,你生意還好嗎?不會也是做了什麼違規的事被他提點了?”
“小拙,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鬧别扭了?”
聽她舅這口氣,闫圳有工夫找她舅,沒工夫回她微信,他是鐵了心的不想離,看來隻有離婚訴訟這一條路可走了嗎?
“舅舅,我在忙,先挂了吧。”
安拙挂了電話,安慶淮不明所以:“怎麼了?問出什麼了?”
郭紅健歎口氣:“兩人可能是鬧别扭了,闫圳面子挂不住,讓咱們說和吧。”
“勸架啊,至于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種大總裁的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啧。”
郭紅健可不覺得事情就這麼簡單,想了想,最後說:“總之,下周五我生日那天,一定要把小拙叫過來。大哥,到時你帶着家裡人一起過來吧。”
安慶淮沒個不可,剛當着闫圳的面他都答應了。
車裡,闫圳扶着額頭,早知今日要利用到安拙的那些親戚,他就給他們安排些更高領域,更易犯緻命錯誤的工作,也省得他為了這點子雞毛蒜皮的事跑一趟。
八百年不來一次的創海酒店,他竟然為了私事走了趟基層。到了闫圳這種級别的集團領導,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擴大化,今天的事如果讓陳景中知道,又該來煩他了。
本是些根本不用應付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現在卻要他親自出馬來提點,闫圳有些心煩。正煩着呢,手機響,是安拙。
沒有像往常那樣,不做任何處理,等它自己閉音。這次,闫圳直接按了拒接。
消息立馬跟上,安拙打的字:“接電話!你什麼時候變成了縮頭烏龜,隻會在背後搞小動作。離婚與否,你能不能給個準話,如果協議不成,我好走法律程序。”
闫圳現在看到她說什麼,他都能保持鎮定了。回了一條:“我的家教告訴我,離婚這麼大的事不是電話裡能談的,有什麼事見面說。是誰犯完浪沒臉見人連夜跑了,縮頭烏龜?我當不起。”
等了一會兒,安拙回道:“好,見面談,時間地點?”
闫圳:“你舅的生日宴。”
這不是個見面談事的場合,但難得事情有了進展,安拙答應了下來:“好。”
這些日子,安拙深受邢苗騷擾之苦,她慶幸邢苗并不知道她現在住的地方,從邢苗發的信息看,她去過大平層那裡,趙姨根本沒給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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