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運酒樓是海市的老字号,有一百年曆史,闫圳他媽對這兒情有獨鐘,長年在這裡包了一間包房。也隻有她這種VIP才能在酒樓還沒營業的時候接待她。
貴A1是寶運酒樓最大的包房,一間大間套着一間小間,戚瑩在小間等着安拙,桌上擺滿了各式早餐小點。
見安拙進來,戚瑩開始涮碗筷,擡了下眼皮:“來了,坐。”
“您找我什麼事?”安拙坐下後問道。
戚瑩:“先吃吧,這麼早打擾你,還沒吃早飯吧。”說完自己吃了起來。
安拙拿起筷子,也跟着吃了幾口,實在是就餐環境太過壓抑,沒吃幾口,安拙就撂了筷。
戚瑩朝安拙的方向掃了一眼:“吃好了?”安拙點頭:“嗯。”
戚瑩也沒吃多少,随着安拙撂筷也不吃了,拿起溫毛巾擦手。
安拙等了會兒,見戚瑩還沒有說話的意思,她後面還有事,有點心急:“您,”
“你從進來,連個媽都不叫了。怎麼,跟闫圳鬧别扭,婆婆都不認了。”短短的時間裡,戚瑩敏銳地感覺到了安拙的變化,以前,看到她總是“媽,媽”的不離嘴,今天是意外的無話。
這叫安拙怎麼叫得出口,雖然她跟闫圳還沒離婚,但心裡已經不再當自己是闫家人了。以前她跟婆婆關系就不親密,現在沒了闫圳這一層,安拙對戚瑩的觀感跟路人也沒什麼區别了,所以這個“媽”字實在是叫不出口了。
“說說吧,你們到底怎麼了?怎麼還動上手了?”
安拙:“闫圳沒跟您說嗎?我們沒動手。”戚瑩的聲音高了一些:“沒動手,他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碰得可真是地方,那可是臉,一個人的顔面。你們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天天家宅不甯的,他還怎麼一心專注工作。”
安拙時間緊迫,不得不打斷她:“我跟闫圳的事,您還是問他吧。阿姨,我還有事,”
“你叫我什麼?”戚瑩蹙眉質問安拙。
“我真的有事,”
“我不管你有天大的事,今天,現在、馬上給我說清楚。“安拙太知道闫家做事的風格了,确實,戚瑩沒打狂語,自己要是現在不說得她滿意了,還真走不了。
“我跟闫圳準備離婚了,是我提的,他不同意。正在走法律程序。”
安拙嫁進闫家四年,第一次在一貫以波瀾不驚面目示人的戚瑩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心裡竟然有一點點暗爽。
安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戚瑩都不知道,她醒過味兒來後,第一時間撥打闫圳的電話,電話剛要接通,她忽然摁滅了,轉念一想,把電話打給了李蘭芬。
戚瑩快到中午才回來,趙姨見她回來,馬上迎了上來:“怎麼樣?阿圳怎麼說?”
戚瑩看着趙秀珍,質問她:“他們要離婚了,你知道嗎?連這個你都瞞我?”
“離婚?我不知道啊。阿圳不要她了?她不能生嗎?”趙秀珍對此也感到無比驚訝。
戚瑩疲憊地擺擺手:“我去歇會,沒事不要叫我。”趙秀珍還有一肚子話想問,可看戚瑩的臉色不敢多事,順從道:“是。”
按照往常戚瑩的習慣,趙姨把熬好的燕窩給她端了上來,路過書房的時候,聽到裡面,太太的聲音:“找了律師了,正走法律程序呢,我問過李律師了,還能有假……”
趙秀珍輕手輕腳地下了樓。回到保姆房,八卦之心泛濫,終于想到了一個安放之處,她可以找仝玲說道說道。
仝玲自打上次畫展結束,整個人頹廢了不少。她任手機響個不停,沒有接起來的打算,可對方比她還執着,仝玲煩燥地瞥了一眼,看到來電人後,想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小玲啊,怎麼才接電話,告訴你個天大的好消息,阿圳要離婚了。”
仝玲一下子坐了起來:“什麼?您說什麼?闫圳跟安拙嗎?”
趙姨語氣興奮:“是的,太太剛說的。我還聽到都找律師了,要法院判呢。想也知道,一定是安拙不肯離,你不知道,她把闫圳臉都撓出疤了。這是見阿圳不要她了,裝不下去了,豁出去了。”
挂了電話,仝玲坐都坐不住了,她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圈,雙手合十,一時不知該感謝誰。初始的興奮過後,回想趙姨說,安拙不肯離婚把闫圳都撓傷了,心裡十分氣憤。
難怪,安拙在漫展上抛頭露臉,一副大力發展事業的樣子,原來是為自己找後路。看來,闫圳給她撐場子,八成是安拙以同意離婚為條件要挾來的。
闫圳是男人,又是他不要的安拙,所以他不計較,但仝玲不能不計較,她不能任闫圳臨了被安拙欺一頭。回身拿起桌上的一張硬紙,看着上面的信息,仝玲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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