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圳沒說什麼,跟上了她。
安拙連書包都沒有放下,直奔衣帽間的保險箱位置,手伸出正要按密碼,她回頭看了闫圳一眼,有一種在主人家面前擰門撬鎖的感覺,忍不住她問了一句:“那我開了?”
闫圳做了個“請”的手勢。
保險箱開了,安拙把東西都翻了出來,也沒見她要找的畫冊,她自言自語:“我東西呢?”
闫圳問:“少了什麼?”
安拙仰頭看他:“畫冊,差不多三四本,全不見了。”
闫圳:“哦,你離家時,我打開過保險箱查看,翻東西的時候,拿出過幾個本兒。”
安拙站起來,急切地問:“那現在東西呢?”
闫圳緩緩道:“随手放這屋了吧,不會被趙姨打掃的時候扔了吧。”
“扔了?!”安拙面露難色,想了想,她問闫圳:“你能不能給趙姨打個電話問問她,也許她收起來了呢。”
闫圳直接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你自己跟她說。”
“喂,阿圳。”
“趙姨,是我,安拙。我想問一下,你打掃衣帽間或卧室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幾本畫冊?”
趙姨看了看手機,确實是闫圳的号碼,怎麼說話的人變成了安拙?問的問題也是莫名其妙,她馬上說道:“什麼畫冊?我沒看到。”
安拙有些着急了:“怎麼會沒看到,好幾本呢,挺明顯的,闫圳說就放在衣帽間了,您再想想,前一陣的事了。“趙姨真想給她來一句,誰放的找誰去,可放的人是闫圳,她硬生生把這話咽了回去,隻說:“我真沒看到,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放别的地兒了,離家的時候是不是帶走了。”
“沒有,我走時衣帽間的東西一樣沒拿,趙姨,會不會是你當成不重要的東西扔掉了?”
這話趙秀珍可不愛聽了,她正色道:“安小姐,我可沒有亂扔主家東西的習慣,闫家可不比一般人家,随便一張紙我都是不敢亂扔的,都要問應的。你可不好冤枉我。”
安拙咬了下嘴唇,真沒什麼可說的了,她把電話遞還給闫圳,人後退倚在了身後的衣櫃上,一副很累的樣子。
闫圳摁掉電話,冷冷地看着她,也是滿腹心事。
忽然,安拙站好,開始在衣帽間裡尋找起來,每一個櫃門、抽屜、隔闆、角落,她都沒有放過……
沒有,什麼都沒有,連張紙都沒有,安拙再次萎了下去。闫圳這時開口問她:“很重要的東西嗎?”
安拙耷拉着腦袋,點了點頭。
闫圳繼續說:“需要我幫忙嗎?”
安拙聲音恹恹地:“你幫不了我。”說完,她就往外走,闫圳拉住她的胳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确定?”
安拙看都沒看他,掙開鉗制她胳膊的手,又點了點頭。闫圳看着她走到門口,正要開口叫她,安拙回身了,對着闫圳說:“對了,我律師說法院定下開庭時間了,你最近關注一下吧,你的律師應該也接到通知了。”
闫圳默了幾秒,忽地低頭嗤笑一聲,帶着令人不舒服的笑音兒說着:“好,啊。”
直到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闫圳才擡起頭來,他的表情全變了,沒有了剛才在安拙面前的“平和”,臉色陰郁,滿身戾氣。
書房裡,寬大的書桌正中央,攤着一本畫冊,畫冊的一角印着闫圳與安拙母校歐大的全稱,另一角印着頁數。
闫圳打開的這頁顯示為第4頁,頁面上是一副少女肖像畫,正是引發安拙抄襲争議的那個少女形像。
闫圳在第一眼看到這副畫時,就明白了安拙為什麼那麼急地過來拿畫冊,她是來拿證據的,證明她清白的證據。
可他卻把這證據扣下了,給過她機會,隻要她求他,闫圳有的是辦法幫她。最差也是把畫冊給她,告訴她找到了。當然闫圳既然藏了,就不會再用這個辦法,他有的是更高級的方法幫她洗脫抄襲嫌疑。
可是她呢,不信他不倚靠他,甚至還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戳他肺管子,别說幫她,不親自出手治她,都算他好脾氣。
“啪”的一聲,闫圳把本子合上,扔到一邊,被慣性打出去的畫冊把安拙其它幾本畫冊打翻落地,闫圳彎身去撿,其中一本裡的内容吸引了他的視線。
那上面是安拙用線筆畫的小故事,之所以吸引了闫圳,是因為故事的内容,似曾相識。
故事的開頭,籃球場忽降大雨,觀衆四下奔逃,一時間剛才還人潮鼎沸的現場,除了場上打得正起勁的兩隊玩家,不見一人。
翻頁,畫面一轉,還有一人沒走,從身形看是個女孩,她雖沒帶傘,卻把外衣脫下來,用雙手支在了頭頂上。
球出界,一個高大的男孩去撿球,注意到這球場上僅剩的一人。男孩把球扔回給隊友,然後從自己書包裡拿了把傘遞給了女孩,然後繼續去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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