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剛一落坐,旁邊一些嫔妃都往這邊瞧過來,小聲說着什麼。秦景也懶得去看她們,正想要扭臉過去,卻發現今日葉吟吟居然早早就坐在了嫔妃席上。
以往她可都是要陪着太妃和皇上一道來的,哪有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這裡的道理。而作為她的擁趸,惠妃竟也破天荒地沒有和她坐在一起。她們兩人各坐一處,心事重重,都像是在心裡揣着天大的事情放心不下。
今日可不是來計較這些後宮是非的,秦景不願去細究這其中緣由,扭臉過去在一衆牽着馬的人裡急急尋找着秦玺的蹤影。
此時似乎大多數要參與此次圍獵的選手都已經在場中集合了,其中最顯眼的不是身材魁梧的番邦漢子們,而是裝備精良的幾位王爺。
先帝子嗣并不算多,除了秦疏和秦玺之外,還有三位。為避免皇子之間的奪嫡之争以及日後的藩鎮割據,先皇趁他們年紀尚小便早早封王封地,讓幾位皇子紛紛遠離了京城權利中心。
要不是這次狩獵,這幾位王爺也不會匆匆奉命趕回京城來。
這會,難得一見的三兄弟分别牽着自己的戰馬,湊在一起談笑風生。
但這夥人裡并不見秦玺的身影。
秦景有些着急,她本來還想能在上場之前同秦玺囑咐幾句,但剛要離開座位去别處找找,就被一旁的禁軍禮貌地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長公主,皇上和太妃囑咐過,讓您就留在此處觀賞狩獵。“
秦景無奈,隻好坐下,這會她又意識到,面前的這群人裡,不光沒有秦玺,就連那個近日來行事詭異的霍原淵也沒有蹤影。
對于金線被盜之後宮中發生的事情,秦景一無所知,她唯一得到的信息隻有自己今日奉命出現在了狩獵場,而就這件事本身來看,現在還無法确認究竟是福還是禍。
令秦景沒有想到的是,秦玺居然是和霍原淵前後出現的,那會場上的獵手除了他們都已經全部到齊了。
他一到場上就像剛才秦景一樣迅速将眼神投向了觀看的列席,也急切地想要找到姐姐的身影。
這是姐弟倆自出事之後的第一回相見,隔着很遠的距離,秦景有些看不清弟弟臉上的表情,他似乎想說什麼,但無奈秦景根本看不清他的口型。
半晌,就見秦玺終于放棄了說話,所幸牽着那匹之前練習時騎的小馬,沖她揮了揮手,然後用拳頭捶了捶自己胸膛。
霍原淵也朝席上看了過來,但又很快就轉身檢查自己的挽具去了,并沒有和秦景或其他任何人有哪怕一個眼神的交流。
遺世而獨立,這個男人總帶着些許與普羅衆生格格不入的疏離感。實在太難以琢磨,秦景其實有無數的問題想要讓他解答,但無奈此時并沒有這樣的機會。
“皇上,太妃駕到!“
就見太妃和皇上二人一同緩步走上席位,一時間,四下之人紛紛起身行禮。
“諸位平身,都坐吧。“最先開口的永遠都是太妃而不是皇上,今日她卻隻簡短地說完這幾個字,就像是鐵了心般不再說話了。
沒由來的,秦景覺得今日的氣氛有些詭異,大概本還想着太妃可能會在開始之時說些什麼,沒想到竟會如此平靜。
秦疏在她母親身後,永遠都像個提線木偶,根本沒有作為皇帝的威嚴和魄力。待太妃坐定,他便在幾個丫鬟太監的服侍下迅速穿好了狩獵的藤甲裝備。
比起龍袍,倒是這身行頭更适合秦疏一些。
他接過戰馬的缰繩,加入到了狩獵的隊伍之中。
包括幾位王爺在内的諸位臣子又沖皇上行了一禮。
“不必拘禮,朕希望今日大家都能在此次圍獵之中有所收獲!“随即秦疏露出個短暫的禮節式的笑後,翻身上了馬背。
緊接着所有人跟着皇上一起,也都先後上了馬,随着秦疏的手起鞭落,他身下的那匹高頭大馬一聲嘶鳴飛奔出去,沖向了面前的密林之中。
秦景隻見眼前一片被飛馳的馬蹄揚起的塵土,等漸漸落下,騎手們早已不見了蹤影,隻聽見馬蹄聲漸行漸遠,獵手們的喊聲不時傳來。
秦玺緊緊地貼在他那匹小馬的馬背上,這些日子經過訓練,他已經基本能夠和這匹馬相互配合了。随着小馬的跑跳颠簸,他弓着背,握緊缰繩,盡量跟在追逐獵物的人群後面。
因為目标小,幾乎沒有人注意到秦玺。就連那些番邦漢子們都不把他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王爺放在眼裡。
秦玺身上雖也同所有人一樣背着彎弓和箭囊,但那對于他來說完全就是擺設,能穩穩留在馬背上不出任何意外就已經非常不易了,加上心裡緊張,不一會功夫,他額前的碎發就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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