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看出她沒心情,也隻好拿了食盒默默退了出去。
可過了沒一會,紫蘇就一溜煙地又跑回來了:“公主,你看我們發現了什麼!“
就見她手裡拿着一張不大的信箋,上面似乎依稀寫着什麼。
“剛剛我拿着糕餅分給大家夥去吃。誰曾想,這糕餅下面居然壓着這個。”
秦景眼神隻輕輕瞟了一眼那張紙,就立馬來了精神。
“這盒子究竟是誰送來的!“
紫蘇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啊……這上面也沒有寫。“
那張略微沾了些糕餅油脂的紙上,居然還是那個秦景晝思夜想,再熟悉不過的字迹,這次如第一次一樣,又是一首詩:
“舞姿妙聲神自溢,深宮繞梁再難尋。若得此藝傳四海,更得舞樂其中意。”
“是了!“秦景拈着那張紙,神情開始漸漸變得激動,面上是許久少見的欣喜和興奮,“教習舞樂便是為了傳藝四海,那不正意味着我要做的,是組一隻後宮女團嗎!”
紫蘇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隻呆呆地看着長公主激動地在寝殿裡來回踱步。
女團是秦景一直以來的夢想,她無數次做夢,夢見自己站在台上又唱又跳,然後站在出道位上,興奮得大喊大叫。
而在燕樂樓招新之時,她也曾幻想過能有一日,組一支自己的女團,有朝一日帶着大家一同出道!
那麼眼下,不正是這樣一個機會嗎?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其實根本不用在乎太妃的态度,這件事情哪怕不是她老人家竭力促成,秦景都應該,也更有理由去做成它。
因為這是她的夢,隻有秦景自己才最有資格去實現它。
“紫蘇,你這就去派人轉告太妃,明日,不,今日下午,我就要開始第一次教習了!“
“什麼事情啊,這麼高興?“陸秋輕搖折扇,從門外走了進來,“在清陽宮外面就聽見殿下的聲音了。”
“陸先生,您來的正好,剛巧幫我再點撥一下。“秦景坐到古琴旁邊,“我準備要去教習後宮姐妹們舞樂了。”
“哦是嗎。“陸秋的态度還是淡淡的,“既然殿下主意已定,那在下就恭喜了。”
秦景回身行禮,這時她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陸秋:“先生今日怎會突然進宮了?”
“我來就是想告知殿下,我已被皇上正式允準,進宮來當宮廷樂師了。”
這倒是十分令秦景詫異:“此前怎麼從未聽先生提過?不過還是要祝賀陸先生了,那燕樂樓那邊……?“
“那邊還有其他琴師,不缺我一個。“陸秋神情微動,”以後,陸某便可經常見到殿下了。”
第47章所有的身影都彙聚成了一……
秦景一直還惦記着剛才從食盒裡拿出的那張字條。好似冥冥之中自有感應,她已經隐約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肯定。
等其他人都陸續走了,寝殿之中終于隻剩下了秦景一人,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整顆心幾乎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她忐忑到了極緻,從架子上拿出木匣,然後把之前的兩張信箋還有今日這張一一鋪展,按着順序擺在了桌上。
就在這一刻,燕樂樓的詩句,随令牌而來的便箋,還有食盒中的簽語,當三張紙頁并排放在一起的時候,完全相同的筆迹就這樣再清晰不過地暴露在了秦景面前。
可以看出此人行書遒勁而自然,每一個筆劃都極富根骨,入木三分。
這麼說來,此人不僅在當日目睹過燕樂樓秦景歌詠逐鹿的表演,同時還知道她弄丢了長公主令牌,最重要的是,他還知曉秦景正在猶豫是否要教習後宮舞樂的事情。
刹那間,所有的未知頭緒都彙聚成了一股,之前許許多多秦景曾經幻想過的身影都與眼前的字迹慢慢重合起來,最後彙聚成了一個清晰的人形。
透過紙頁,秦景似乎都能看到那人長身玉立在自己面前,緩緩轉過身,唇邊還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手中拿着一支玉笛。
一時間,她心中的種種情緒難以抑制地齊齊劇烈翻滾起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來,那個她找了這麼久,期待了這麼久的人,竟一直都在她的身邊,而她從未真正将此人與那個信箋背後的人聯系起來!
所以端午宮宴上,霍原淵吹奏那曲《琴悟》根本也不是巧合,那是因為他在搜查清陽宮的時候發現了曲譜,從而推斷出了那位神秘的面具歌伶其實就是秦景。
怪不得那日他們的配合會那麼天衣無縫,怪不得秦景聽見笛聲就會情不自禁地翩然起舞,那都是因為,從一開始,霍原淵就是那個最懂《琴悟》,也最懂秦景的人啊!
他們曾經有過如此相像的經曆,相似的感受,所以當霍原淵說出“此曲最為動人心魄”的時候,他其實并不是搪塞,而那就是他最真實的心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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