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郎有情,姐有意……”秦玺搖頭晃腦,說得正陶醉,卻不料被秦景不知從哪抄起的一個坐墊砸了過來,正中腦門中央,”哎喲!”
“叫你胡說!“秦景沒好氣。
正在姐弟倆鬧作一團時,有個小丫鬟進來禀告說:“殿下,剛才陸秋先生來了。”
“陸先生?“秦景奇怪地向外張望了下,卻不見他的身影,”他人呢?”
“已經走了。”小丫鬟說着遞上兩頁曲譜,”隻說将這個交給長公主殿下。”
那紙頁還是嶄新的,應該是陸秋新寫的曲譜,秦景看着,又擡頭去看空蕩蕩的回廊,暗自納悶:“都走到門口了,為什麼不進來親手交給我呢?”
六月的夜晚,明月皎皎,繁星閃爍。
清陽宮的小院裡十分熱鬧,秦玺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些野味,這會架起了炭火正準備親自烤制,紫蘇站在一旁幫他扇着風,兩人配合十分默契。
說是秦玺請霍原淵吃飯,但最後說來說去,還是将地方選在了清陽宮裡,秦玺美其名曰這裡更有煙火氣。
秦景穿着件石榴紅色百花曳地裙,看着周圍人忙得熱火朝天,自己也插不上手,頗有些百無聊賴。
還沒到約定的時間,秦景站起身,準備回寝殿歇歇再出來。
恰在此時,門口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筆直地身形,疏朗的五官,身上那件還沒來得及換下的禁軍常服衣擺随着夜風随意飄動。
蓦地,秦景隻覺心裡一抽,腳下就有些挪不動地方了。
“臣見過長公主殿下,玺王爺。”霍原淵上前行禮,直起身的時候眼睛剛好落在秦景的裙擺上。
就見那裙子的雲紋領口開得不高不低,剛好露出秦景如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少女白淨無暇的臉龐扭到了一邊,卻仍能看出她精緻的五官裡還帶着七八分的倔強。
霍原淵不禁啞然失笑。
像是感受到了霍原淵的眼神,秦景不自然地用手拂了拂衣領。幸好此時天色已經暗下去了,不然定會有人發覺此時秦景的面色已經快和裙擺的石榴紅色差不多了。
“霍将軍!“秦玺全然沒有意識到氣氛中微妙的尴尬,十分熱情地打着招呼,“你們先聊,我們烤好這些就上桌啊!”
“有沒有什麼臣也可以幫忙的?”霍原淵問,說着就要去卸佩刀。
“不用不用。“秦玺連忙擺手,”我姐坐了半天了,你陪她說說話吧!”
秦景真恨不得上去用膠帶把這個弟弟的嘴給封住,回頭瞪了他一眼,可秦玺早跟紫蘇親親我我去了,哪裡還有空在意她。
面對面和霍原淵站着,雖然周圍一片熱鬧,但秦景還是感覺異常局促。
“怎麼?長公主不是還在生臣的氣吧?”霍原淵先開了口。
“将軍莫要自作多情,我有什麼氣好生的。”秦景不由回敬道。
霍原淵輕笑:“長公主真的想每次見臣的時候,都要用這個口氣嗎?”
“怎麼?将軍還有意見了?“秦景胳膊在胸前一盤,盯着對方,毫不示弱。
“臣不敢。”霍原淵定睛看着眼前人,半晌才又開口說,”長公主隻要做自己就好。”
第49章那人周身都鍍上了一層光……
初夏夜的美,另人無暇想念白日的光亮,隻看着茫茫夜空中的星子,還有如綢緞一般的銀河,就足以能夠沉醉。
何況當真有美酒入喉,再看身邊人之時,秦景發現他們,或者更準确的說是他,那面頰及其身側便都鍍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此情此景,再加上眼前人,都令秦景覺得極不真實。
秦玺和紫蘇正躲在一邊,不知嘀嘀咕咕地聊着什麼。
小院的涼亭中,隻有秦景和霍原淵相對坐着,一時周遭的空氣都仿佛緩慢了下來,似是不願打破此刻的靜谧。
“那日殿下曾問起過臣何時學吹的笛子,臣還未來得及問殿下。”香醇的佳釀滾過喉嚨,霍原淵明顯比平時放松了許多,看着秦景,“殿下又是何時學的舞樂?“
秦景也不去看他,凝神盯着手中的酒杯,冷哼一聲:“學?小時候光被逼着學習了,上哪裡學什麼舞樂!”
“可殿下的舞樂技藝分明登峰造極,又極具特色,實在令人難忘。此等造詣難不成也是殿下自學而來?“
聽見他用了個“也”,秦景不禁苦笑了下:“我很小的時候,就特别喜歡唱歌跳舞,後來因為不被認可,就隻好偷着自己學,卻也不過識了些曲譜而已,不值一提。我曾經以為這輩子它們都隻能是我生命中的路人過客了。”
“哦?那後來又是怎麼回事?”陸秋給秦景和自己分别斟了熱茶,又把杯子遞到秦景手裡,換下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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