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
這話說完,不管是殿上的皇上和太妃,還是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都紛紛側目看了過來。
剛才聽聞貴妃的種種惡行,席間衆人這會還沒等消化幹淨,居然就聽這位霍大将軍說還有第二個故事。
這個中秋之夜,注定不會安甯。但此時除了霍原淵,還沒有人意識到,接下來的時候将會多麼駭人聽聞。
霍原淵示意兩個下屬先帶證人們下去,緊接着,他十分從容地探手了懷,緊接着就見他拿了一個布包出來。
在所有人屏息凝神地關注下,霍原淵輕輕打開了布包,亮出了裡面的兩樣東西——
一個是箭镞,另一個是馬尾。
霍原淵将兩樣東西稍稍舉起,好讓殿上所有人都能清楚看見。
殿上煞是安靜,沒有任何人說話,似乎連咳嗽或者呼吸聲都會打破此刻的肅殺氣氛。
下一秒,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霍原淵徑直走向了坐在殿上,此時正一臉驚懼的男人,他在距離還有一尺的地方停下,沉聲說:“安王爺,這兩樣東西,您可看着眼熟啊?”
“霍原淵!”安王爺猝然起身,同時連着往後退了幾步,“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知道!”
“哦,也是。”霍原淵輕松地笑笑,“此事過去了也有好幾月了,王爺認不出也是正常的。”
緊接着,霍原淵轉身朝向衆人,悠悠說道:“諸位也許都還記得,在今年春季的圍獵當中,玺王爺差點中箭,又遇猛虎襲擊之事。”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殿上到,那位平日裡最不引人注目的小王爺此時臉色煞白一片,嘴唇也毫無血色。
秦玺聽着霍原淵所說的一切,從剛開始到現在,已經被驚得沒了任何言語。
“說來也巧,當時這兩件事發生之時,我都在附近。”霍原淵看着手裡的兩樣東西繼續說,好像真的是在講什麼有趣的故事。
“當時事情發生之後,我去查看了那頭被射死的鹿,然後就在鹿首中箭處,發現了這個箭镞。“
安王爺此時的表情極是駭人,兩眼之中似是能噴出火來。大概隻是因為殿上人衆多,故而不可能對眼前人下手,要不然恐怕霍原淵現在早已身首異處了也未可知。
霍原淵輕輕捏起箭镞:“而這個箭镞上面,刻有‘城北攻城作’的字樣。”
這幾字一出,旁邊已經有人聽出了個大概,因為這城北攻城作,是一家規模很大且專供官家兵器的兵工廠,就在京郊,而它的背後,衆所周知,就是安王爺本人。
這家兵工廠的兵器在制成之後,會直接送往皇城内部的兵器庫,按理說絕不可能外流。
“安王爺,所以您可不可以給在下以及列位臣工解釋一下,為何這城北攻城作的箭镞會出現在狩獵場上呢?”
隻見安王爺嘴唇嗫嚅了幾下,但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要是您沒想好怎麼解釋,不如我們再來看看這個。”
說罷霍原淵将手裡的那條帶着血迹的馬尾拿了起來。
皇上瞥了一眼:“霍将軍,你又想說什麼?”
“當日我把一條浸了豬血的馬尾交給了長公主。”霍原淵不急不忙,“所以她在端午祭祖時拿出的那條馬尾根本就不是什麼那條真正的沾着鹿血的馬尾,而從哪日狩獵場拿回來的馬尾,此時就在我手上。”
“霍原淵你好大的膽子,偷梁換柱,蒙騙聖上,該當何罪?!”皇上突然神情激動起來。
霍原淵輕笑:“皇上,我記得當時長公主拿出那條馬尾之後,不久之後就宣判說馬尾上面的确被仵作驗出了鹿血,然後很快就将那位經手的太監問斬了。”
此事非同小可,大殿之上,所有人都聽得出來霍原淵剛才這一會功夫,将矛頭分别指向了貴妃,安王爺,眼下居然輪到了那龍椅上的人。
“所以,試問陛下,那條沾着豬血的馬尾,又是如何被驗出鹿血的呢?”霍原淵聲音不大,但足以震懾人心,“而且說來有趣,那被斬殺的太監,我隻是稍加打聽,您猜如何?”
沒有人接話,殿上殿下死一般的安靜,令人心悸。
“此人确乃太監不錯,當日也的的确确經手了馬尾鹿血一事,隻是,這麼一個小小太監,何來的膽量去謀害一位當朝王爺?又事出何因要做此事呢?所以臣隻是稍加翻找,便發現,他自小進宮,便跟在安王爺身側。”
霍原淵又轉向了已經面如死灰的安王爺:“所以這說來說去,無論箭镞還是馬尾鹿血,看來都與您似乎脫不了幹系啊?”
“你!你……”安王爺憋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指着霍原淵的手指不住發抖,繼而又轉向了皇上,“皇兄,此人口出妄言,皇兄可要替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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