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IF線裡,武鬥派的中島跑了,泉鏡花也跟着跑了,港口隻剩下黑蜥蜴,中也,紅葉姐,雖然中也能踩他們一群,但平衡是被打破的,就算兩個組織和解,但橫濱有事卻不一定要找港口幫忙,雙黑都在那邊了,外加一個織田作,偵探社的文鬥武鬥都處于一種飽和狀态,也就是說它就算穩坐黃昏,但它依舊會侵蝕白天和黑夜,而這種時候,出問題找偵探社,就算雙黑力大無窮,無限可能,但危險系數也開始無限增高,織田作還能美好地寫小說嗎?
而且我總覺得宰是不是太高估雙黑的潛力,三代雙黑,我隻覺得第二代潛力無限,中也作為戰力天花闆,宰是智力天花闆,兩人對彼此的信任,幾乎是無敵的。能夠制衡的太多了。
說實話,我自個自娛自樂的分析,IF線裡的中也,之後再開污濁的确會死,但有個問題,他會不會開了。試問之前他為什麼開污濁,以什麼身份開污濁,在什麼情況下開污濁,如果他現在是首領,他還會不會肆無忌憚地開污濁,作為真真正正被稱為怪物的幾位異能力者之一,他的存在無疑就是港口最好的保險,外界想打他們注意都得考慮一下。森鷗外作為首領時,組織的意志是淩駕在他私人感情之上的,而中也入港口時,問的就是何為首領,可以說,羊之王之後的中原中也一直處于森鷗外的指導之中,雖然他本人沒有森鷗外和宰聰明,但毫無疑問他比兩人更溫柔,雖然有時候溫柔也會緻命,但我覺得對于中也的緻命,就是組織意志淩駕于個人之上,他是中原中也,同樣也是作為守護神的荒霸吐。
太矛盾了,我希望中也繼續快活的生活着,但IF線上我總覺得他會成為神,上一篇我寫的時候,其實寫着寫着的時候已經開始有那種感覺了。
感覺就像是中也角色歌裡的那樣,倦怠之時幻想死亡,他的倦怠時感覺就是宰不再的時候,雖然我知道中也不會幻想死亡
啊啊啊啊!!!!
有點想扯着宰的衣領大罵他的沖動!
第7章決定
活下去——
即使時間如同流水一般不斷沖刷着回憶,使之慢慢變得單薄,甚至在某一日被之後諸多的記憶壓在深處的某個地方。
但那像是在說着悄悄話一般的輕聲細語,夾雜着因為受傷導緻肺部就像是紮了孔一樣,聲音變得咕噜咕噜的。
但那聲音,似乎就是在意識重新回到這具軀殼的時候,從那張總是會喊着冷的嘴巴裡吐出來。
如此的清晰,而又動聽。
那三個字有力的足以穿梭過去,甚至到達遙遠的未來,因為它就如同刻在自己的腦海中的那個總是用大衣包裹着身軀的青年一樣。
同樣,這句話也镌刻在自己的靈魂上。
他并非從一開始就像如今這樣随着心意快活地生活着的,在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着和身邊人相似的疑惑。
自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如何誕生的?
為什麼要誕生?
誕生的意義在哪兒?
而促使自己誕生的又是什麼?
身為傳言中的某種存在的自己還要繼續挺着這幅軀殼走下去嗎?
滿心的疑問就像是身邊的,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類那樣都會産生,而在産生的同時也莫名生出了自己和人類是如此相似的感覺,有時候他也挺沉迷這種疑惑的。
隻是他更喜歡解開疑惑,而不是追逐徘徊。
但随着這三個字在耳邊響起時,随着那不斷阖動着的唇瓣吐出的祝願和期盼時,他才發現。
那種無關緊要,還沒有冬日的羊毛毯子重要的疑惑是那麼的矯情。
而被如此祝福,也讓他心生感動。
疑惑和過去不過是過眼雲煙,而比那雲煙更為重要的,更讓他在意的當下,下一秒,下一刻。
而那當下,下一秒,下一刻,大概名為‘無悔’。
縱使這份無悔之中摻雜了酸甜苦辣,讓他見證了怨憎醜惡,他也願意這麼幹脆利落,毫無猶豫地走下去,偶爾的适當緬懷,或許也不壞。
中也睜開雙眼,睡意已經褪去,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好久沒有做夢了。
沒想到竟然夢到了海邊的那處共同墓地,遠離村莊的,就像是要被推向懸崖一樣的,沒有任何名字沒有任何的記号,寂寥的墓群。
他用手撐着身體坐起來,能夠在床鋪上睡個回籠覺的時間已經不在,雖然覺得過去了好長一段時間,但看了眼手表還是和每天醒來的時間差不多。
他赤腳踩在地面上,朝浴室去,這個沒什麼東西,處處透着極簡風格的房間是頂層的休息室,雖然也有首領專用的卧室,但他很少會踏足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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