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拔槍相對的那種事情?
織田啊,你難道不覺得随時準備用異能力襲擊你的這種行為,甚至不顧場合才是有問題的嗎?
感覺這裡面還是存在了,你是黑手黨,我的偵探社社員這種身份差,想想黑幫分子在普通民衆眼裡是什麼就能得出了。
IF宰并不是宰,而是無數宰的意志的集合體。
說實話,就算新雙黑的什麼靈魂精神的結合,我都不覺得他們能夠屠龍啥的,而且他們在偵探社裡作為雙核心活動的話,實在太顯眼裡,讓普希金來個‘瘟疫流行的宴會’,兩人一起完蛋。
而宰跳樓,我感覺最大的原因還是想結束這樣的痛苦,IF宰可要比原著線的宰痛苦多了。
唉
隻是我個人的想法,大家随意看看樂樂就行了啊,别當真哈
第8章影子
今天突然有個人到訪了偵探社。
雖然偵探社每日都會有三兩個要委托各種各樣事情的人,不過偶爾也會沒什麼事情,也不是橫濱内人人都有麻煩,當然也不是隻有他們一家偵探社。
隻是這個人穿着高檔的黑色西裝,手裡拎着看上去十分沉重的公文包,裡面不知道塞了些什麼,已經超出了一般上班族攜帶的工具的體積了。
而且他并非是個年輕人,而是個鬓角霜白,眼角已經布滿細紋和褐色老年斑,但看上去卻極為精神的老者。
他一手拿着棕褐色的軟呢帽,禮貌而又平靜在進來後,向能看到的所有人微微躬身。
而中島敦在看到他時,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愣在原地,端着茶水的鏡花更是一臉戒備。
剛剛還坐在位置上的國木田,此刻已經驚訝地站了起來,用着微微顫抖的聲音确認道。“您是——石田先生嗎?”
像谷崎潤一郎和宮澤賢治這樣的年輕人對石田二字可能沒什麼印象,隻是在國木田叫出這個名字時,忍不住在想這是不是以前的委托人,還是國木田那位制作筆記本的大師。
正在摳字眼的織田作之助也擡起頭,雖然他也不認識這個人,但還是将目光投了過去。
這個看上去有些普通的老人隻是笑了笑。“我是來找這邊的社長,福澤先生的。”對方慢騰騰的這麼解釋着。
既沒有正面介紹自己,卻也沒有否認國木田的話,而是直接開口找福澤,顯然他的事情并非一般偵探社員能夠處理的。
國木田繃着神經道了一聲稍等,又讓直美請人到沙發那邊坐下,去端茶,自己則敲開了社長辦公室的門。
石田用目光掃過偵探社内臉色各異的衆人,最後将視線定格在某道身影上,棕褐色的軟呢帽被他按在胸前。
他親切地問候道。“中島君,鏡花君,BOSS讓我代他向你們問好。”
一句話直接讓這個空間内的氣氛凝固,就連直美的動作也變得僵硬起來,這位看上去像是委托人的老人竟然是港口的人,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在那份拜帖送過來後,他們就有些擔憂,并非覺得自己不敵港口,而是對于一直沒什麼動靜的港口,總覺得有什麼詭計。
更别說在他們樓下,還看到了正大光明監視他們的黑手黨,之前憨厚的社員賢治還曾主動問好過,當時大家都做好了被襲擊的可能。
但對方卻隻是普通的回應,然後繼續盯着。
現在港口的耐心超乎他們的想象,更加覺得背後有什麼陰謀詭計。
石田還未在沙發上坐下,社長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披着羽織的福澤谕吉就走了出來,他來到石田面前。“您好,石田先生。”
語氣也十分的禮貌。
石田隻是點頭坐下來,等着紅茶被直美端過來後,福澤也打量完了他,開口道。“沒想到當年特搜部的王牌竟然加入了港口。”
顯然他剛剛是聽到那句話。
國木田在一邊為其他人,低聲科普着。“那位曾經是檢察廳下的特别搜查部的負責人。”
“我并沒有加入港口,隻是接受到鷗外先生的邀請,作為他的法律顧問給他提供了一些小意見罷了。這算是退休之後的不服老,畢竟我之前做的事情,也是讓人十分的憎恨的。”
國木田聽着那邊傳來的聲音,神色不由複雜起來,雖然知道對方退休,但一直沒想到竟然去了港口。
福澤谕吉對他的話沒有抱有什麼意見,看他就像是看待普通人,隻是在對方表明自己的立場之後,他也不得不詢問對方的來意。“今天是為港口來的嗎?”
如果是的話,就可能和那份拜帖有關系了。
石田好似被這句話給提醒了,他拿起靠着沙發腳的公文包,拉開拉鍊,從裡面取出文件,遞給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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