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你是認識那家公司的法人的,是曾經作為這個國家的軍醫的森林太郎先生。”
回憶在這個名字說出之前就被打開了,是森林太郎而不是自己認識之後被人尊敬的稱呼為鷗外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卻恰恰書寫在那份軍部的記錄裡。
又無不在對自己說着,這個公司的創辦者是一位有着軍銜,甚至有着軍部背景,或者是防衛廳背景的。
不好處理。
福澤谕吉不再選擇繼續看下去,那些數據和資料看的他頭疼,尤其是那些挂着很多零的數額,他幾乎不用想,估計十個偵探社都賠償不了。
對方能夠提出來,想必已經推導出了後面可能發生的無數事情。
而且這些文件也在說着‘我們換種方式繼續’,此刻武裝偵探社的武裝已經變得毫無意義,因為對手已經放棄了暴力。
不過這也正說明了,目前港口沒有餘力處理他們這邊的事情,福澤目光掃過那邊的新社員。“你們想要什麼?”
還有緩和商量的餘地
石田笑意不減。“其實我也不知道BOSS想要什麼,最近我一直沒有見到對方,不過,我想他是會和偵探社和解的。”
“和解?”
這兩個字他可不會相信,芥川的行為是直接抽在了港口的臉上,就看港口近些年的作風,他們就不可能和解。
而且還有兩個成員到了他們這裡。
“是啊,這是前代,就是那位跳樓的首領的遺囑,他之前在我這邊這麼說了。現任的首領什麼都好,尤其是在尊重他人的方面,不管是什麼人,該有的體面都會有的。”
跳樓的那位。
福澤眉頭緊緊皺起,對方的語态可說不上有多尊重。
“當然,照現場的情況來看,沒有任何證據說明對方是自願跳樓的,即便是罪大惡極的黑手黨首領,在法律之下還是認可其公民身份的。”石田如此,毫不在意地說着。
但在福澤的耳朵裡,卻覺得對方的話語極為的輕佻,他就差沒直白地說‘我能把你們這邊挑事的,都送進監獄’這種話了。
能夠利用的就利用,就算死亡這件事情,福澤覺得對方行事作風極為的眼熟,他垂下眼睑。“那麼,我就期待着與現任首領的會面。”
“大概就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在那個像是獾的巢穴一般的老酒館内,織田如此的描述道,他的話語裡帶着憂愁。
或許就是因為話語中描述的事情就發生在他所工作的地方,這樣的煩憂也在所難免。
更不要說,講述的對象還是這起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
但在中也的眼中,這位偵探社的社員,始終有着一種理不清的憂愁在眼中,而這種憂愁似乎始終存在着于他的身體内,而非單單隻是這一件事兒引起的。
“說起來,我們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會面呢,能夠如此交流着,我現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織田摩挲着面前的酒杯,就像是喝多了說出的胡話一般,帶着些呓語的含糊感。
也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實際上他僅僅隻是喝下了半杯,反而是他身邊一身正裝打扮的中也,已經臉頰泛紅,浮現出了醉态。
他用手拖着臉頰,那藍色的瞳仁在昏黃的燈色下好似泛着水光。“朋友在一起喝酒,怎麼會覺得不可思議呢。”他理所當然地道。
“難不成你是個因為對方是黑手黨,或者地位不對等的人,就會用有色眼光看待的人嗎?”中也的話裡帶着許些怠懶,也緩和了他言語中的辛辣。
隻是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織田感覺這句話就如同一把刀子刺進了他的回憶,他仰頭喝下杯中的酒水,裡面隻剩下冰塊在他放下時發出清脆的響聲兒。
“……我之前曾有…過,有色眼光。”
“哈哈,那應該也是在所難免的吧,織田君,我們是黑手黨,就算一個小孩都會在不了解我的情況下,而瑟瑟發抖呢。”
“不,我不是那樣的小孩,雖然覺得當時是情況所迫,但事後我發現我可能傷害了他。”他将頭埋在臂彎裡,腦中一次又一次地浮現出那張像是要哭泣的臉。
織田用另一隻手從衣袋裡摸出自己的筆記本遞過去。“能否借着你上次留下來的人情,同我講述這位素不相識的朋友?”
“或許正如你所說的,朋友在一起喝酒,這樣的酒館裡正是有着那樣可以随意交着朋友的氛圍,或者說就是那樣可以放下身份随意閑聊的地方。而那晚上見到對方的我,卻是個不适合進酒館的心情。”
“就像是我想了解自己生活的世界那樣,也想去了解那晚上對我無端釋放出善意的這個之前未曾謀面過的朋友。我想了解對方,為什麼稱呼我為織田作的現實,也想知道為什麼那晚上對方會說出那樣的話,為什麼又會露出那樣的表情。中也君,你可以将之理解為作家的好奇心,沖動,和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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