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為了那種異能力嗎?
總覺得又不是,雖然當時并未覺得太宰能夠撿到這樣的異能力者有什麼,但現在想想就有些問題了。
太宰當時剛升為幹部,那段時間他們總是被任務而搞得暈頭轉向,對方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去了什麼地方撿到的這個異能力者。
回憶一下當時中島的穿着,并非一個正常家庭裡出來的,衣服髒亂,磨損的厲害,但制式卻像是某種機構的。
機構嗎?
太宰從機構裡将人帶了出來,什麼樣的機構,他又是怎麼知道在那樣的機構裡有那樣的異能力者的,為什麼偏偏是那個時候帶出來的?
成為幹部後,第一個部下,沒有選用經驗豐富的黑手黨,也沒有選取那些有着異能力的成員作為部下。
而選擇了一個從外面撿來的孩子。
然後培養起來。
用着和溫和無緣,近乎于粗暴的手段,而那個少年卻近乎虔誠地尊敬着他,對方的成長如他預料那樣變得強大,使人畏懼。
那芥川呢?
太宰又是什麼時候遇到的,是撿到中島的沒多久,因為在那幾天後他就帶回來了受傷的銀。
異能者是那麼簡單就能遇見的嗎?
中也想到這裡不禁疑惑起來,看上去并不是偶然遇上的,更像是有計劃的,像是早就知道會在什麼地方遇見的一樣,就像他之後處理工作和擴大勢力,就如同這些事情他一早就……
‘在原本的世界裡,我們是好朋友,我們在這裡舉杯痛飲,我們之間有着說不完的話。’
那句讓他印象深刻的,寫在那本筆記最後面的話,浮現在了中也的腦海中,那充滿科幻感的就像是故事情節一般曾發生過的事情,也繼而在他腦中越發的清晰起來。
當時喝醉,隻是匆匆看了,現在回憶起來感覺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原本的世界是什麼?
不是這個世界嗎?
那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在此之前太宰并沒有其他交好的朋友,而好朋友這個詞,和這個詞聯系起來的織田還有他自己本人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織田對此并沒有任何反應,認為彼此是朋友的,隻是太宰一個人,那麼說着‘我們是好朋友’的太宰真的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太宰嗎?
‘這個世界不過是無數個世界的其中之一而已呃。’。
由黑字構成的記憶再次浮現。
比剛剛的那句話,令他感到更深刻,甚至帶着一種恐怖感。
站在桌前的廣津霎時就看到自己的首領臉色變得可怕起來,那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嚴重的問題,繼而又變得令人畏懼,而又冷酷。“隻要不在我們生意範圍内惹事,就不用插手。”
“太宰的調查也暫停,現在無需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人力。”他的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回來。
“去政府那邊打點一下,雖然我前不久和那邊的市長見過面,但之後可能有異能力者的組織登陸橫濱。海外組織在本土活動,最常見的行為就是投資。”中也頓了下。“來的人可能是Guild。”
能夠加價到七十億,說明這個組織本身就不是單純的異能力者組織,背後如果沒有強大的機構來讓他們如此投錢的話,就意味着他們本身可能就有着那樣的能力。
那麼将他們視為和港口同樣的生意對手的話,就可以預料到之後的行為,當地政府部門的目光。
金錢可以買下土地,企業,甚至生命,在很多生意人眼中,一切都可被量化物化,有敵人來襲不可怕,可怕的是敵人将客場變為主場。
他總覺得眼皮在跳,如果這三個組合想得到的并非是中島敦,而是中島敦背後的某種東西的話,那麼被針對的可能也不是單單的偵探社。
或許女爵士的幫忙就是不想讓他離開橫濱,如果的确是Guild為了什麼而來的話,那麼手中握着大部分地盤的頭号組織的港口,說不定就會成為對方需要除去的對象。
而這個時候分出精力處理歐洲的生意,港口必然會處于劣勢。
不是他在說喪氣話,而是總覺得所有的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總覺得還忘了什麼。
“就先這樣吧,如果有事情,我再聯絡。”中也歎了口氣,如果這個時候那家夥在的話,自己也不用……
算了。
他目光在桌上掃着,最近積累下來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港口内的事務也得心應手了,之後可以輕松一下了。
閑下來的話,就有些懷念自己的酒庫了。
他把面前的平闆放到一邊,手沒注意碰上了按鈕,屏幕亮了起來,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爬滿了整個屏幕,剛剛打開的郵件還沒來得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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