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餘的畫面裡,是烈火和黑色利刃,是兇猛的走獸與滑稽的小醜,是異能力者之間,凡人無法介入的戰鬥。
“前輩,查到了,他們是雇傭兵。”
“雇傭兵?”坂口一愣。
就算是雇傭兵為什麼會去襲擊一個偵探社,雖然武裝偵探社算不上普通,但他們所處理的事務他也有所了解,很少有牽扯到國外的。
辻村也看出他的疑惑,其實在此之前她也對此有所疑問的,她将手中的平闆遞給自己的上司。
坂口視線落在平闆上,看到上面的通緝令以及上面的數額時,心中不禁生出一種荒謬感,他也曾在世界各地作為搜查官活動過,能不知道一個異能力者的懸賞數額嗎?
就算幾年前為了掩蓋澀澤龍彥和政府的關系,他們象征性的懸賞,乃至後來懸賞金被各個國家增加,也遠沒有七十億這麼大。
他飛速從中提取訊息。“聯系港口黑手黨!”
在特務科運轉的同時,橫濱的街頭上,織田作之助正在為自己的武器填充着彈藥。
在他的記憶裡曾經是有過這樣的場景的,黑灰色的不吉的煙霧,因危險的熱武器而造成的破壞,還有隻要流出後就會變得黏稠凝固的猩紅色液體。
‘人是為了救贖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來死亡之際便會理解吧。’。這句話,是他最喜歡的那部小說的台詞。
雖然說是最喜歡,其實那本小說不過是當年他第一次接觸的書,随後就被那個故事打動了。
對,打動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那個故事打動,或許那段時間正無所事事,又或許因為在灰色的世界的自己頓足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隻是靜靜的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而恰巧看到了那本書。
而這句話又正是故事裡的主人公對殺手所說的,很不湊巧的,又不想做隐瞞,那個時候的自己正是一名殺手。
在之後的十幾年的生活裡,殺手殺人的生涯逐漸遠離自己,即便每天接受着賺不來幾個錢的委托工作,被那些歐吉桑歐巴桑們麻煩,又或是在橫濱那些低矮又充斥着舊日時光的建築群裡,尋找着委托人失散的貓咪。
普通而又平和的生活,微簇在身邊的是孩子們的笑語,還有較為正常的日常,在對他來說有些不太能夠理解的滿足而又習慣的時間裡,他都一直在追逐這句話。
隻是精彩的小說裡有個美中不足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當時自己已經買不到絕版的書籍了,導緻今天他都沒能夠去将那美中不足的地方補齊。
正如他所看到的,是故事主人公對殺手說的,而再次登場的殺手已不再殺生。
殺手不再殺生還能夠做什麼呢?
自始至終從事着殺手工作的自己從未想過這個答案,不,是從未往朝這方面想過。
他認為自己出生就是個殺手,說不定在母親的子宮裡就已經是個殺手了,除了殺手之外的事情也從未考慮過。
每日能夠思考的隻是辣的讓他滿頭流汗,又給他莫名充實感的激辣咖喱。
殺手的生活就是這麼的無趣。
而那個時候所看到的那個殺手的故事,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對方到底為什麼不做殺手,而不做殺手之後又做了什麼。
但很可惜的是,精彩的故事就這麼到此為止,他也帶着那句讓他不理解的救贖話語,還有内心不知道為什麼鼓動的沖動。
既然不知道接下來的殺手故事的話,那麼就由我來将它補齊吧。
這就是他為傷腦筋之事得出的結論,而且從未想過寫出這麼精彩故事之人到底要掌握着什麼。
而亦如書裡的殺手那樣,他效仿着放棄一直從事的工作,為了尋求那份真實,還有追尋着那句話語裡的意義的,一直到現在。
隻是那被日常的美好所掩蓋住的曾經的,依舊是他曾是個殺手的事實。
但隻是稍稍和那個時候的自己不同,但在烈火的焦灼,和槍林彈雨之中他還是能夠回憶起來的。
抓住那把老式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産的,一直保養到現在還能夠如當初那樣使用着的武器,在激射出彈丸前,異能力已經發動。
他知道自己可以命中,但卻還是偏離了正确的軌道。
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什麼正确的軌道。
隻是他似乎能夠隐約的察覺自己為什麼總是抓不到所謂的現實的筆的原因了,他的理想并不是為了僅僅寫下那本書,隻是在追尋着那句話。
追尋着那個留着小胡須的男人在灰色的世界裡,悠然地給他指出了一個可行的路。
書裡的殺手可以的事情,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呢,或許内心正是如此渴望着的,所以才會有了‘那就由你來寫吧。’這樣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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