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站在軍警為他們準備的休息的地方,其他受傷的社員正在接受治療,沒有他們女醫生的異能力,受傷就成為了一個嚴重的事情。
“你做得很好,織田。”
就在他腦袋空空,隻是看着窗外的街道時,身後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回過頭看到是福澤谕吉,他依舊是那身和服裝扮,隻是衣襟還是有些亂了。
社長此刻的臉色,比以往的更加難看,而緣由就是剛剛的那場戰鬥。
他們兩人是老相識,那相識的時間大概是最久的,對方當時作為保镖活動着,而自己則是被雇主背叛的殺手,那個時候還有個任性的小子。
隻是沒想到保镖和任性的小子後來成立了偵探社,而還不知道要怎麼去續寫那個故事的自己,則被當時的對方,像是撿狗狗那樣撿了回去。
而對方也是社裡第二最了解自己過去的人。
雖然很想這樣感慨。
織田用手肘撐着身體,他上半身幾乎傾斜出去,目光落在外面的街道上。“社長這麼說的話,我想我應該做的沒有錯。”
戰鬥之後,再看外面的街道,總有種不真實感。
不管是平時總拉着自己閑聊的歐巴桑,還是每天總是到自己這裡蹭飯的小咪。
日常和非日常的界線,此刻在他眼前是如此的清晰,他有時候也在煩惱自己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你還在介意自己曾經的過去嗎?”
兩人雖然年齡經曆有差,但過去的某些事情還是在某種程度上很相似的,一個作為官方旗下的暗殺人員,一個則是流竄于民間的殺手。
雖然前者在遇到後者時,福澤已經成為了一位保镖,但就如同他不想談及那段充斥着黑暗的暗殺經曆一般,眼前這個酒紅發的青年,也在否定着那段過往。
并放棄了殺人。
福澤并非覺得殺人的技術是自己的武器,隻是在後來為了那個青年的周全,并指引着對方時,他越發深刻地明白。
如果不把握好自己的武器,不拿起那把刀的話,自己可能連青年的世界和理想都保護不了。
橫濱的黑夜充滿了危險,但白日也是如此。
這也是在與那任性而又理想的孩子一起結伴同行時,他才知道自己也能夠更加坦然地面對自己的過往。
“社長看過我的書嗎?”
并不是在回答自己的問題,福澤被這個問題弄得有些搞不清對方在想些什麼。“看過。”他如實地回答。
偵探社内除了新來的幾位社員,其他人都知道這位社員在埋頭創作,并且在心中暗自鼓勵着,因為對方還在養育着幾年前因一場慘劇失去親人的孩子們。
“您覺得那書裡描繪出的故事,是我所經曆的日常,亦或是現實嗎?”
真是奇怪的問題。
“是。”
織田忍不住伸手抓了抓頭發。“之前也有人說了類似的話。我此刻也正想着我所寫下的故事。當初是沒能看到故事剩下的那部分,感到有些遺憾,便升起了想要将之完成的念頭,但現在卻沉迷在了其他故事裡。”
說着他聳了聳肩,福澤卻覺得這一刻的對方比昨日的他,要更加輕松了一點。
“所以找到了嗎?”他不由問。
織田眼帶笑意地看着街道上的人來人往。“或許等到我臨死之際才會知道自己是否找到了。”
“砰——”
“你們怎麼在這裡啊,可是讓我一通好找呢,雖然軍警有說路線,但左拐右拐就像是迷宮一樣的走廊還是很容易讓人暈頭轉向的。尤其是這種時候,外面的走廊更是吵鬧的不行,不過幸虧我和與謝野回來了,你們就可以安心了。”
戴着栗色報童帽的小個子青年,以旁無若人之姿打開了這個房間的大門。
進來後他的那張嘴巴就毫不客氣的一張一合起來,外面還傳來谷崎那有些慘痛的叫喊,似乎在經曆着十分可怕的酷刑。
江戶川亂步邁步過來,用豎起的手指□□了下自己的帽子。“哎呀,織田君,雖然這次沒能看到你過于英勇的一面,但接下來名探偵會讓你見識到這個世界最不可思議的一幕。所有的事件,都将會在我的超推理下展露無遺。”
偵探先生用着驕傲的聲音這麼說道,他從不吝啬誇獎,但也很讓人擔憂。
此刻的福澤谕吉就闆起臉,但心中的話語在醞釀之下卻沒有發出,織田瞅着有些任性的偵探大人神色下的小慌張,不由笑出聲來。
他揩去眼角的液體,又挽救地說道。“說起來,亂步,我這邊有件有趣的事情,你要聽嗎?”
亂步勾起嘴唇。
“呃——,如果是織田自己的委托的話,我就拒絕。”他睜開自己微眯着的雙眼。“但特殊時期特殊對對待,這個委托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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