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眼拿着香煙的手背上的痕迹,那花紋慢慢淡了下去。
在之前,任何時候都未曾控制過的力量正在這具軀殼内流淌着,其實在更早之前他就知道,他的人生本身就是不存在的,隻是被那逝去之人的手拉到了外面。
即便是自稱着保險裝置的中原中也,也好奇過藏在自己深處,不,是自己這個安全裝置附着在的某種存在,到底是什麼。
隻是在之前,他都是在拼命地保護自己。
而在這之後,他要選擇放棄這種行為。
中也轉過身,回到辦公室,将香煙碾滅在那邊的煙灰缸裡,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朝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那裡正有個睡美人,隻可惜拯救他的王子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就這麼靜靜的躺在這裡,用着像是孩子一般的滿足無邪的笑容。
他站在床前,看着對方。
即便是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盯着他,睡美人也不會醒來,或許不可能再醒來了。
他在床邊坐下來,又取出香煙,可能是好久沒碰了,他總是想再來一根。
又或者這是人類口中的‘瘾’,不過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壞事兒,這種東西是可控的,因為世界上最難控的某種存在就在他身體内。
“呐,太宰,你說溺水的人能夠救誰呢?”他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呢喃出聲。
“我原本是打算将你交給偵探社的,就是那個叫做織田作之助的作家,可惜那邊出現了點狀況,不過很可能他們也快來找我了。說起來,你還真是什麼都沒變呢,在意的東西總會偷偷的打量,喜歡的話,就絕對不會出手,最後搞得在你身邊的森先生,紅葉姐,廣津他們,都不得不把那些東西送給你呢。就像是小孩子在鬧别扭一樣。”
“我真的不太懂,為什麼喜歡的東西不直接說出口呢,或許是我一直想要的東西都到手了,才不懂的吧。但像你那樣小心翼翼伸出觸角,如果不說明白的話,其他人都不會懂的,大家都在為了自己的事情拼命的行動着,很難抽出心思來注意其他人的啊。”
“說起來,你還記得那個教授眼鏡嗎?之前在龍頭戰争的時候碰到過,好像從那個時候你就不怎麼說話了,現在想想,嘴巴裡常念叨着要自殺的你才是比較正常的你吧,做了那麼長時間的搭檔和護衛,我竟然沒有注意到,真是失格呢。不管是作為搭檔,還是作為首領的護衛。”
他注視着指間的香煙。
“你的性格該改改了呃,就算我不知道怎麼交朋友,但坦誠相待這種道理還是知道的。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頓啊,既然你們是好朋友的話,就算這次不認識,就不能重新再認識一下嘛。我告訴你,酒真的是好東西,更是交朋友的好東西,不過我是不會原諒你炸掉我酒庫的事情的,順便提一句,你想要交朋友的對象現在是我的朋友了。”
“唉,不過黑手黨和普通人交朋友啊,真的是困難呢,這種身份的距離差我還說你能夠感受到的。不過我現在很擔心鏡花啊,三十五人斬的通緝令已經讓她和日常分離了,即便她跟随在中島的身邊,可是啊,大家都溺水了,又該怎麼救其他人呢。而且,現在橫濱的情況有些危險,我擔心有人會利用這種危險。”
“算了,不說這些讓人頭疼的糟糕事情了。”
“今天那個眼睛教授給我來電了,上次的事情算是同意了,看來他的情報機關幹得不錯嘛,不過他說我欠下了人情,我倒是沒想起之前到底欠下了什麼,想來想去可能就是龍頭戰争的事情呢,森先生如果還在的話,一定能夠處理的比我更好的,那個時候,我如果能夠更快的趕回來就好了,不過即便是面對死亡,那個人,也看的比我們樂觀呢,好像死亡在他眼裡,也根本不算什麼。”
“抱歉,說着說着又煩惱起來了,來件讓你比較高興的事情吧。太宰,你現在已經不是黑手黨的人了呃,這樣是不是稍微開心了點,你的資料我也交給了眼鏡教授,洗白也隻是時間問題,說不定你這樣躺着正好呢,也不需要去隐匿行蹤什麼的。隻要不是黑手黨的話,和那位偵探社的社員再次成為朋友也沒什麼問題吧。說起來,我打算走親民路線呢,之前港口給大家的印象太糟糕了,或許我們也該向政府适當表現一下。比如做個公示闆,網站,或者拉近鄰裡關系,哈哈哈哈,開個玩笑。”
“說到交朋友啊,我有件好消息得通知你,以後再也不需要你的幫助了,每次看到你臉上的笑容,我都很想給你來上一拳,尤其是那些行動名稱,簡直就是在激怒我,以後終于要擺脫了,真是舒服啊。說真的,我是不太懂你們啦,不管森先生還是你,亦或是其他人。保護城市,保護世界,我都不太懂,可能是我太笨拙了吧,完全想不到你們能夠想到的那一步,我隻想保護自己認識的人,像紅葉姐,廣津,梶井他們啊。感覺他們就像是我的錨一樣存在的,或許該說風筝的線吧,有他們在的話,不管是怎樣的世界,都會讓我稍微産生那麼一點留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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