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謝野關上門後,咚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她皺着眉打開,是提供這個臨時據點的老闆的兒子,七八歲的孩子有些怯生生地捏着一封信。
“剛剛的叔叔說給你們的。”他吸了下鼻子。
與謝野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地笑了笑,才接過信,關上門後神色一變,快步到沙發前,遞給福澤。
“社長。”
亂步突然道,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看向窗外,走向那架直升飛機的人正在揮手。
蒙哥馬利戴着那頂有些土氣的草帽,問了下身邊人,後不由撇了下嘴巴,随手就将之丢在地面上。
福澤拆開信件,目光不由一凝,冷聲道。
“這是宣戰!”
這個城市裡處處都有着巢穴,它們可能是危險的,也可能是安全的。
而在這個猶如老鼠巢穴的黑色甬道内,回蕩着輕哼聲,躍動的節奏,還有那好似快要在地面上轉動的腳步,都讓那輕哼聽上去莫名的過于活潑了。
伸出的修長手臂,撕開臉上的假面,就像是孩子常吃的那種泡泡糖果一般,又像是拉扯起來的人的皮面,那張有些過分眼熟的假面就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微微勾起的嘴角是快活無比的笑容,彎起的眼睛裡似乎蕩漾着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情緒,扯開身上那讓他不怎麼自在的西裝。
他漫步在這個蛇鼠都喜愛的地方,直到手掌推開一扇門。
燈在這個黑暗的空間内被打開。
他又朝裡面走去,還有一扇門,門後是一位蹲坐在椅子上的青年,面前正擺放着黑白的棋盤,雕刻精緻的棋子随着手指的挪動,棋盤上的局勢立刻就發生了變化。
“唉,這種魔術師的工作真是不适合我呢,雖然我并不讨厭,小醜的工作裡也多少包含了這樣的技巧,看到那群家夥的表情真是讓我愉快。”他倒在沙發上,将手裡的領帶随意地抛開。
“辛苦了。”蹲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發出問候。
他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眼角餘光撇見茶幾上的包裝盒。“陀思,我真希望你能夠說點别的,比如‘你終于回來了啊,我最愛的果戈裡’之類的,辛苦了這種話真的是讓我激情大減呢。”
他又從沙發上跳起來,扯開腦後被固定住的發,就像是真的變魔術一樣,那身西裝又飛快變成另一套帶着鬥篷的衣服。“西格瑪說了什麼嗎?”
包裝盒的右側憑空出現一隻手臂。
棋盤前的椅子轉了過來,黑色的發下是蒼白的面目,陀思妥耶夫斯基依舊戴着那頂有地方特色的毛帽,他雙手放在膝蓋上合攏。“獲得了‘書頁’的消息。”
他微微歪頭,黑發又從耳邊垂下,那張臉上露出了純白如孩童般的笑容,但在小醜眼中卻覺得這尤為的虛幻。
白色的高頂禮帽似憑空出現,小醜将帶着菱形圖案的面具戴在右眼上,深深鞠躬,就像是在緻謝觀衆。“我不介意再為你表演一次魔術秀,陀思。”
陀思妥耶夫斯基輕輕搖頭。“果戈裡,我們的行為都在受到他的操控呢。”
“所以陀思你是在認為我此時此刻的決定并非我個人的意志嗎?”
黑色的棋子被把玩在手中。
“戰車正在駛動,不知道是哪個King能夠活到最後。”
棋子冷不丁地落在棋盤之上。
哒——
黃銅色的子彈敲在桌面上,拿着電話的人沒好氣地這麼說道。“沒想到‘銀’竟然在你們手上,好吧,黑手黨可以幫你搜尋這個異能力者。”目光就像把刀子似的往坐在對面的人身上紮。
挂斷電話後,中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真是群麻煩的家夥。”
“中—也—,我已經知道你在看我了,就算用再火辣的視線掃過這邊,我也要告訴你,我隻想和漂亮的女人一起享受自殺的美妙。話說這些文件,真不錯啊,原以為沒腦子的蛞蝓一定煩惱的要死,竟然處理的這麼完美。好吧,我看出來了,這一定是森先生留下的遺産吧,真是的,我就知道那個人就算死掉也一定不會那麼安分的。不過黑手在按照他原先的企劃那樣發展,真是有些惱火呢。”
喋喋不休,張開嘴巴的人猛地站起來,激動地道。“中也,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們去毀滅港口吧,這樣森先生一定會被氣得嘔血的,說不定能夠砰的一下從墓地裡跳出來呢!”
“這樣我們就不需要再加班了啊,而且這個近海控制權是什麼啊,完全搞不懂呢,到底是誰家的笨蛋竟然胃口那麼大啊。”文件被丢下來。“中也,就這麼辦吧,把這個什麼控制權丢出去,這完全就是燙手的山芋,對,就給那個特務科吧,讓他們狗咬狗,順便他們找我們做事情,我們再坐地起價。那群家夥一定沒什麼精力去管日本海的,這樣我們也能夠拿到高額的托管費,順便給他們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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