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略帶惆怅的語氣歎道。“我的朋友很可能想請您做個客,其實他是個比較害羞的人,隻是不太好意思相邀,每次隻能在報紙的角落裡瞻仰您近來的行動。”他嘴角的弧度被拉大。“所以為了照顧他不安,和想要見到憧憬之人的内心,我隻能勉為其難地幫助他,中也先生。”
他做出請的動作。“我想您一定能夠理解作為朋友的我的心意的吧。”
第24章寫下
中也沒有拒絕果戈裡的邀請,就像是真的認為這個像是馬戲團成員的男人是個好心對待朋友的人。
最後坂口安吾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位在異能特務科榜上有名的男人,堂而皇之的在路邊強行攔了一輛出租車。
“中也先生相信我的話嗎?”
果戈裡在後座上換裝,圓頂禮帽被随手一扔就像是丢垃圾一樣,卻沒有丢到車窗外,是朝副駕駛座上扔,卻在半空中出現一個像是灰燼形成的黑色空洞,禮帽就像是被吞噬了一般消失了。“其實如果我們真的要愉快地活動身體的話,我一定也不是你的對手。”
果戈裡就像是看透了中也内心的想法,中也也很自然的将目光從副駕駛座那邊收回,而下一秒,果戈裡又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禮帽重新戴上去。
他彎着嘴角,就像是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惡劣而又真誠。
“我也希望能夠進行和平的會談。”中也也不太想動手,可能是最近動手的頻率太過頻繁,太過遊刃有餘地操控重力,讓他有種回到曾經的幻覺。
動手并不是黑手黨的唯一辦法,正如時代的變化,黑手黨的形式也産生了變化,但不管如何變化,他們的地位都不會發生任何的改變。
這個人的突然出現,倒是讓他松了口氣,按照計劃,他之後會去見種田,和武裝偵探社的人。
說實話,這兩人他都不太想見到。
前者是因為他對幾年前發生的龍頭戰争還耿耿于懷。
可能是自己所生活的世界足夠的糟糕,就希望日常的生活能夠有些不一樣,但其實也不然。
日常和非日常的内裡都一樣,他對他們冠冕堂皇的話感到厭惡,更别說對方掌握着優于自己的情報,讓他有種自己正是對方的提線木偶的感覺。
而種田他也曾不止一次地見過,在調查太宰的報告中,他們兩人也曾見過數次,至于他們到底為什麼見面,他雖然好奇,但還是理智地拒絕。
他有種感覺,好奇帶來的結果可能會讓他和之前一樣的憤怒。
龍頭戰争之中太宰的作為,和種田所表現出的行事作風,在某種方面這兩人無疑是相似的。
至于偵探社的福澤谕吉,他也不想再去想些什麼了,偵探社能做什麼,可以做什麼,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
心情煩悶到見到恐怖分子會松口氣,他這個港口的首領也是沒救了。
如果這個時候有酒就好了,他一定要大喝一通,如果這件事情解決的話,就去酒吧狠狠喝一通吧。
對,
就這麼辦吧。
果戈裡是個不算太安靜的人,或許他真的是馬戲團的人吧。
說起話來總是能夠帶動别人的情緒,本來誠惶誠恐的司機也漸漸在他的話語裡放松了心情,在他手指間不斷被抽出的卡牌中,一個神奇的魔術正在形成。
他用着不算太惡劣,可以說的上真誠的語氣,在觀察身邊人的神色後,适時送上合适的話題,不得不說,這個人非常的不錯。
中也心裡又升起了挖角的沖動,港口實在太缺人了,但他們正在轉型,需要的可能更多是那些普通人。
在出租車停下來前,他們的交談都算非常的和諧,中也看着這片低矮的建築群,不由打量起來,沒想到死屋之鼠會在這種地方,不過老鼠藏在普通人之中,也算非常正常。
倒不如說,這樣才更安全。
果戈裡非常熱情介紹。“其實他準備了很長時間,本來我們并不是在這裡,但一想到要邀請朋友過來,就不得不重新找了個合适的地方。”
他們在一棟普通的民居前停下腳步,國内監控設備的普及率還是太低,下車後就沒看見一個監控攝像頭,坂口安吾要來找的話,可能得費些時間。
中也不為所動地跟着果戈裡進屋,在玄關處換下鞋子,他這一刻真如同一個普通的上上門做客的人。
也終于見到了那張照片上的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确像個隻會在黑夜中出沒的吸血鬼,他面色蒼白,黑眼圈非常重,看上去有些沒精打采的,又讓人感覺特别的纖細病弱,還有些神經質。
中也在走近他時,腦中的危險警報并沒有拉響,他非常坦然地走過去,并看到對方端上一些茶點,果戈裡還在唠叨,似乎茶點裡的點心就是他特别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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