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發現你還挺幽默哈,說得對。”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高中和初中不一樣了嘛。”
“對吧,不一樣了。”
“李默塵,你想去哪裡上大學啊?”
“我啊,大概北京吧。我想去北京。”
“挺好挺好。”淩薇把那句“我也是!”憋了回去。
在教室學習的氛圍果然比在家裡好,淩薇刷完一套英語卷子、做完數學練習冊後時間已經到了飯點。
李默塵起身沒有背書包,淩薇好奇問他不回家吃飯嗎,對方說今天媽媽上班順便送他來的沒有騎車,中午就不回去了。
淩薇答應了李默塵的邀請,倆人一起去校門外的餐館吃飯。
點完餐剛坐下來,淩薇說起了自己經常和陳最在這家店吃飯,看到李默塵愣了幾秒才回應她,淩薇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和陳最,到底怎麼了啊,為什麼……每次提到她,你都好像有些為難的樣子?”
又是幾秒鐘的沉默。
“陳最從來沒有跟你講過她以前的事情嗎?”李默塵問得很誠懇。
“沒有,哦不,有一點點吧,說起過她以前有一些關系很好的朋友,不過,他們都有點兒……不務正業。”淩薇把最後四個字說得很輕很快。
“沒有了嗎?”
“沒有了。不過,我一直有個疑問啊,怎麼說呢,就是……是不是她以前做了什麼特别不好的事情啊?因為我開學初經常會聽到其他同學議論她,說全校公開違紀什麼的……”
淩薇看到李默塵臉色有點變化覺得好像說錯了話,就停下來了。
“沒錯,是的。”
李默塵雙手緊緊捏着筷子,好像在回憶什麼似的目光有點呆滞,一邊轉動着筷子的兩端一邊說,“陳最初中和我就在一個班,她的成績一直處于中等偏上水平吧,本來是一個挺樸素内向的女孩,不知道怎麼,從初二下開始就和一些混混玩在一起了,成績下滑了不說,有時候甚至翹課。”
“老師一開始沒注意到她的變化,上初三後因為我是班長就讓我多留意一下,一方面擔心成績受到影響另一方面也是害怕她學壞了。有一天放學後我看見那幾個混混在門口等她,就告訴他們陳最已經走了,我們老師不讓他們再來找陳最了。”
說到這裡,李默塵自己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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