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桉鳴升上院判之後,陵容也十分順利地将衛臨提到了禦醫的官職,隻不過這其中何桉鳴幫助也着實不少,少不得要多封些銀子當做謝禮。
何桉鳴倒是收下了,隻不過唯獨衛臨覺得有些許尴尬。
畢竟官職是給他讨的,謝禮也是替他給的,這主子簡直太過好心,叫人忍不住要覺得她癡傻了。
好在,衛臨是個知恩圖報的,得了這些好處後更是堅定地站隊陵容,全權負責攸甯的身體情況。
至于何桉鳴仍是兩頭跑,畢竟是兩個孕婦,出了事情牽連的可就太廣了。
因為如今正處于将要“小産”的危險時期,陵容在承乾宮已是足不出戶。
外人以為她卧床難起,需要熏艾保胎。實際上她整日忙着繡花下棋練字,可謂十分充實卻又清閑。
與之相對的,則是恬嫔,她即便認認真真養了幾個月的胎,身體有了些許好轉,但還是在不到八月的時候就有了早産的迹象。
何桉鳴與衛臨早就在延禧宮等着了,祺貴人等幾個自覺與她交好的人也時不時派人去問恬嫔的情況。
陵容倒是派棠棣去過一次,但恬嫔一直在宮縮,躺在榻上疼得死去活來,孩子卻遲遲沒有産下的迹象。
經過幾位太醫的商量,不得不冒險為恬嫔喂下催産藥,免得皇嗣在腹中憋悶太久,出現窒息的情況。
很快,皇上與敬貴妃等人便趕去了延禧宮,陵容因着有孕,仍舊沒有親自前去,而是派了照水幫忙在延禧宮守着。
畢竟那幾個靠得住的太醫,都已經在延禧宮了,自己去了反而礙事。
恬嫔這一胎鬧得着實有點久,催産藥喝下去許久,直到天都已經微微透着黑了,她方才有了生産的意思。
直到這個時候,皇後才帶着人趕了過來,她隻是和皇上微微行了個禮,便躲到一邊去誦經了。
祺貴人想要上前搭話,被皇後身邊的繪春給攔了下來,“祺貴人,娘娘正在為恬嫔母子祈福,還請小主不要打擾,免得驚擾了佛祖。”
“祺貴人,不如與本宮一同祈福吧,瞧你急切地模樣,隻會惹得衆人與你一樣憂心。”
皇後娘娘未曾睜眼,但還是将祺貴人留在了身邊,二人一同閉眼,各自數着手中地持珠祈禱着。
若是陵容今日在此,就能發現祺貴人手中那串持珠的異常——與之前恬嫔和夏冬春的紅麝香珠是一類的東西。
傷胎但是不傷身,比起那些叫人短命的東西來說,其實也算是一個好東西了。
不多時,有個小宮女便跑了出來,向皇上回禀着恬嫔難産,恐怕皇嗣有危的消息。
“皇上,恬嫔娘娘身體虛弱,隻怕支撐不到産下皇嗣,催産藥已經喝了第二次,若是繼續再用,隻怕會引起大出血,屆時情況更加危急。”
小宮女傳的話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問皇上是要保大還是保小。
皇上沉着面色,幾乎是毫不猶豫,“務必要保住恬嫔,不能讓她出一絲一毫的閃失。”
小宮女應了一聲是,她不懂這些彎彎繞,還單純以為皇上是在擔心自家娘娘,忙跑回去傳話了。
隻不過話雖傳過去了,恬嫔的慘叫聲卻沒有止住,聽着便叫人覺得膽寒。
“怎得還是這樣哭喊,等下生産,怕是要失了力氣了。”敬貴妃在一旁喃喃自語,她生産之時也是這般艱難,因此便更加同情起恬嫔來。
“怕是痛的狠了,恬嫔平日裡最是怕痛,前段日子手背撞到了桌角,喊疼喊了好幾天呢。”海常在坐在一旁,聽見敬貴妃開口,立刻便主動接上話,“都說産子是世間極痛,也難怪恬嫔忍不住。”
敬貴妃微微點了點頭,她此時并沒有心情去回應海常在,畢竟這人的嘴巴可說不出什麼好話。
沒準兒今天自己和她說一句話,明天她就成了自己派系的一員了。
“沒想到海常在未曾孕育過子嗣,這體驗倒是深刻。”欣貴人突然開口搭話,她壓根沒看到皇上的隐有不悅的表情,“想來是沒少來延禧宮打擾恬嫔吧。”
“怎麼會,嫔妾昨日還在禁足,哪裡會去叨擾恬嫔娘娘呢。”海常在慌忙解釋着,一不小心又提起了她和高答應被禁足的事情,皇後那邊鳳眉一挑,險些要開口訓斥。
好在佛祖救了她,皇後此時還沒有誦完經文,并不想在皇上面前開口破壞了“誠心”。
“海常在消息倒是靈通的很,那些傳言繪聲繪色的,連我都差點當了真呢。
你與高答應這樣的口才,不去當個說書先生,着實是太過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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