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語妮被這一刻他的眼神給戳到了,忍不住有種吃醋的酸滋味兒湧上心頭。
——
自那天借放映廳的荒唐事後,容宴把積壓了好一段時間的出差都提上日程。
先去G城,把G城一個棘手的項目處理畢,再去B國處理了珠寶原礦續約的事,在那邊待了大半個月拿下合同,而後去M國的J城,白天要和幾個醫藥研究博士生見面,他們實驗室的醫藥項目想請容宴投資,因為之前發給容宴看過,他很感興趣,一直想和他見一面,容宴一直沒空,這次難得來一趟J城,就準備見面談談。
晚上容宴要去參加一位長輩的生日宴,這位長輩是容宴母親舒慧生前的恩師妮卡女士,是享譽全球的珠寶設計師,容宴珠寶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就是妮卡女士推薦的,正因為有這位設計師的加入,容宴的SY珠寶僅用了短短兩年時間就成為國内頂尖品牌。
就在J城機場,容宴事隔兩月後首次撞見江沓。
準确來說,隻是容宴見到了江沓,她并沒有看向他這邊。
近兩個月沒見,江沓還是原來的江沓,在人群裡,漂亮而不自知,穿一件寬松的白色帶帽衛衣,黑色鉛筆褲,襯得身姿越發高挑纖瘦,黑色鴨舌帽,露出來的小半張臉雪白如玉,無數的人都忍不住駐足欣賞她的美,她卻渾然不覺的樣子。
容宴情不自禁邁開長腿,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其實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走過去。
快兩個月了,他沒有找過她一次,也沒有打過她一通電話,他以為她會先沉不住氣,畢竟這次間隔的時間真挺長的,但她沒有。
他忍不住都對黎鶴明一直所認為的‘江沓肯定喜歡你’這句話産生了很大的懷疑,但想到她之前在容桓的病房裡親口認愛的畫面,他的心就又忍不住悸動,他想,這女人的矜持程度,簡直到了讓人可恨的地步。
既然心裡有他,怎麼就不能放下矜持主動聯系他一次,他都想好了,隻要她先聯系,他就收回先前說要結束協議的話,他還可以和她繼續協議下去,可是,她沒有。
容宴心裡就挺恨她的,更痛恨自己,竟然會因為這麼件小事而患得患失,然後他又想,會不會是黎鶴明那小子嘴碎閉不住,已經把他要結束協議的事跟江沓說了,江沓被傷得太深,從今往後都不想再理他了。
可他也不好去問黎鶴明,保不準那小子又用這事來取笑他,所幸這兩個月來工作忙到飛起,也沒有多的時間讓他來一直糾結這些。
這會兒,有個金發碧眼的小夥子上前跟江沓搭讪問話,江沓歉意地告訴他,她剛來J城,對這裡不熟悉,讓他去問别人。
她回答的是标準的英語,雖然有些生疏,但清泠泠的嗓音念起一串串英語,像水晶風鈴碰撞,悅耳動聽。
容宴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着她。
她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他展示一個又一個的驚喜,上次是畫畫,這次是流利的外語。
那日她在容桓的病床前親口說過,她無父無母也沒有親人,是一個孤兒,可她卻獨立頑強地成長成了一個寶盒,在沒打開盒子時,永遠不知道裡面還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寶物。
“容總,車到了。”林就過來找容宴。
容宴又扭頭看向江沓那邊,她還在機場外面等,不知道等誰,容宴頓了頓,讓林就先回酒店,他待會自己打車過去。
“你幫我跟陳碩他們說一聲,今日我有私事處理,明天我去他們實驗室拜訪。”容宴把林就打發走,從機場大廳裡另一側門走出去,剛好和江沓是同一個出口大門,容宴從她身旁走過,機場外面幾個女孩兒都向他抛媚眼了,江沓卻無動于衷,都沒往他這裡撇一眼。
容宴特地把鼻梁上的墨鏡也摘下來,再到她面前晃了晃,依然沒反應。
容宴以為她已經知道自己要和她結束協議的事,在生他的氣,所以裝作不認識。
他也不與她擦身過了,而是拎着行李箱迎着她的正面大步走過去。
江沓看到他,表情很意外,而後漾開一抹笑:“容先生,這麼巧?”
容宴:“……”
根本不存在什麼生氣,什麼受傷,她真的隻是單純沒看到他。
看他雖然沒打領帶,但西裝革履,手裡提着黑色商務行李箱,江沓笑着問:“是來這裡出差嗎?”
容宴沒答反問,“你怎麼在這?”
“拍廣告。”
先前那部警匪片拍到一半,女主甯菲爆出剛出道時接連陷害同班同學的醜聞,證據确鑿,網上罵聲一片,當年因為有公司保着甯菲,被陷害的同學就沒敢曝光。
可這些年同學在公司境況越來越差,心有不甘便破釜沉舟曝出來了,不隻是甯菲在劇中的角色被替換,正如日中天的事業一落千丈,連帶着樂天娛樂也被罵,這些天網絡上都是他們在努力公關的相關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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