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眼離她不遠的黑衣人,一腳踹了過去。
“誰他娘的……”風不定捂着屁股猛地坐起,後半句在黎纾冷冰冰的眼神下自動咽了回去。
風不定敢怒不敢言,小聲嘀咕了一句,“下次能不能别踹小爺屁股——”他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男人,手下管着好幾十号人,能不能留點面子。
“快起來,把人都叫醒。”黎纾可沒心思管他那點小男人的小心思,說完自己便起身查看起這間屋子。
這是一間沒有門四面全是牆壁的屋子,未點亮的油燈有燃燒過的痕迹,說明有空氣流動,應該是一間密室。
地上畫着一個八卦陣,空曠簡陋,要說有什麼不尋常的對方,便是這密室裡足足有上百個大小一緻的壇子,壇口寬大,上面蓋着黑色的布。
黎纾走到一個壇子跟前,用刀尖輕輕挑開上面的黑布,臉色一變,映入眼底的東西讓她差點一刀劈了上去,好在她及時控制住了自己。
不過她是忍住了,同樣好奇去揭黑布的嶽穩可沒忍住。
随着“啪”的一聲東西落地的動靜,嶽穩“哇”的一聲大叫,瞬間閃身躲到楚笑身後,顫着手指着地上咕噜咕噜從壇子裡滾出來的人頭,“有蟲!好大的蟲子!好惡心……這……這到底是什麼變态玩意!”
隻見那滾出來的人頭毛發俱在,卻除了血肉隻剩下一張薄薄的皮覆蓋在面部上,原本是眼睛的地方成了兩個黑洞,從黑洞中爬出一直全身黑糊糊毛絨絨有嬰兒拳頭般大小的蟲子,鬼面又翅,一雙黃豆大小的眼睛陰冷的盯着衆人。
直叫人毛骨悚然。
見多識廣的風不定臉色煞白的吐出三個字,“鬼面蟲!”
“快,不能讓它近身,此蟲專食人血肉,沾上即死。”風不定倏然出手一劍斬向要展翅飛起的鬼面蟲,一聲尖銳刺耳猶如厲鬼哭嘯般的怪叫驟然響起,随着這聲哭嘯,所有的壇子開始晃動,仿佛裡面的東西在掙紮着要出來。
“不能讓它們出來。”黎纾眉心擰成一團,登時雙手虛托用内力壓制住要倒下的壇子,沖風不動喊道:“快找出口!”
回過神來的人趕緊上前幫忙,一部分懂奇門異術的迅速尋找開啟密室的機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黎纾與壓制毒蟲的人臉色逐漸變的蒼白,鬓角的汗水已經打濕發絲,可見内力消耗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再找不到出口,所有人就真像白桓說的,要給這些毒蟲做提供養分的容器!
風不定敲打着牆壁,急的手都在發抖。
衆人全都緊繃着心弦,大氣也不敢喘,密室中氣氛壓低到極點,崩潰的情緒似乎随時都會爆發。
黎纾感知到這樣的情緒,清亮的聲音突然響起,“慌什麼慌!諸位可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怎麼這點事就讓你們怕成這樣?”
“你難道不怕,這些可是會吃人的蟲子!”有人不服氣的反問道。
“呵。”黎纾冷笑一聲,“不過是長得醜了點的小黑蟲,就算有上百隻又如何,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幹不過一隻蟲!”
“噗——”
嶽穩撲哧一下笑了起來,“哈哈哈……長公主真是好口才,幹不過一隻蟲,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咱們這些好男兒怎麼也不能輸給一隻蟲,大家說是不是。”
緊繃的氣氛突然一松。
衆人皆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紛紛發誓必須要幹死一堆蟲給她看,是男人就不能讓個女人看不起。
風不定擡手擦擦腦門上的冷汗,微微一笑,有些人天生就具有掌控他人情緒的天賦,又能在極短的時間裡将一群陌生的人擰成一股繩。
這大概就是所為的王者風範。
這時,從頭到尾一直沒說過話的小道士道:“在這。”他也是在邊境上加入到黎纾的尋寶小分隊的人之一,此人有布陣之能,黎纾也是廢了點口舌才将他騙到隊伍裡。
跟着黎纾的這隊人都是她在中靈邊境上躲過白翎後,給自己物色的幫手。
說着他的手就按下了機關按鈕,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一面牆緩緩下沉,沒有光,外面是黑漆漆的不知深淺的未知空間。
風不定掏出火折子點亮,率先出了密室,随着火光的照亮腳下出現一條白玉台階,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去,沒有任何異常。
衆人大喜,趕緊一個接一個的走下台階。
黎纾等人也快速收功跟上,機關重啟密室被關上。
約莫走了一刻鐘,長長的台階還未看到盡頭。
突然從遠處有火光快速往這邊靠近,有人大喊哭喊,“别過來别過來,啊——”
那聲音可怕的讓人心底發毛,黎纾這邊的人停下腳步面面相觑。
“這裡面怎麼還有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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