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的是約莫四十上下的男人,穿着件老土的襯衫,頭發略顯潦草,正是《鳴凰》的總導演,胡楊。
旁邊的編劇也是一臉奇怪,棠姐的反應就更大了。
她扯了扯喻霖的衣角,用眼神詢問這是哪一出。
“您沒聽錯,就是為她,您應該還沒有内定這個角色吧,給她一個試鏡的機會,讓她試試,我覺得她一定能夠還原的出演。”
喻霖用眼神安撫了一下自家不冷靜的經紀人,給導演倒了杯酒。
“這個角色我雖然沒有定下來,但是我覺得也有不少合适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引薦她,但是你要知道,抱有私人情緒的話,是很難入戲的。”
胡楊笑着,和喻霖碰杯。
女三這個角色難度并不是很大,主要的性格特點就是天真爛漫,帶着少女特點的一往情深和執迷不悔,胡楊其實并不太看好林麓然,雖然林麓然外形年紀都符合,可是她不是對喻霖有意見嗎,這怎麼對喻霖演出癡情的感覺,很容易沒法入戲。
“我知道您在顧慮什麼,但您根本不用顧慮,她絕對可以,胡導,傳言不可盡信啊。”
喻霖飲下杯中的酒,意有所指的說。
“我仔細研讀了劇本,也看了原書,林月昭這個角色感情是以複仇為主,雖然和幾名重要的角色男性角色都有着感情牽扯,或友情或好感或暧昧,但是她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在一起,而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孤身走到了最後。”
喻霖将視線看向了編劇,繼續開口:“原書裡的寫的是她對那些人都有着各樣的不信任,最愛的是自己,但其實這隻是原因之一,我看劇本的時候發現了徐編你的細節補充,盡管你沒有寫透,她其實是愛過一個人的,可那個人死了,她對那個人的感情很複雜,這成了她的心結,所以她沒法坦然的再去接受别人。”
徐編肯定的看了她一眼,對影後研讀劇本的職業素養給予肯定。
在進行改編的時候,在寫她們的對手戲和女主的人物塑造的時候,他就有過這樣的感覺,其實那個心狠手辣的林月昭也是對公主動過心的。
原書裡也有過這樣的描述,但是隻有寥寥幾句,側寫林月昭的恍惚與怔愣,他和作者溝通過,作者自己都說不好那種感情。
摻雜着恨意,利用,冷漠,報複和一點動心與愧疚,所以在着墨的時候,他加入了一點自己的想法,幾句台詞,可也沒有寫透,起碼流于表面的是難看出的,可喻霖卻意會了出來,甚至說的更全面。
他沉吟着開口:“其實我也沒寫的那麼深,每個演員都對自己飾演的角色有不同的诠釋,我贊同你這種表述。”
“可這不是你的角色理解嗎,和林麓然又有什麼關系呢?”
胡楊把自己面前的酒滿上,好奇的問。
“當然有關系,”喻霖勾唇,眼角眉梢躍然上些許笑意來,“這種戲碼,我隻能對她入戲。”
喻霖也算是快穿局的老員工了,什麼部門都幹過,唯獨那種要和主角配角戀愛的不幹。
她被調過去當壯丁過,但是她完成任務的方式讓那個部門的系統崩潰的投訴了,之後再有人拉她去那種任務裡幹活都要斟酌再三。
其實她覺得自己也沒錯,不就是給主角送溫暖嗎,她為什麼不能做主角的奶奶呢?
這個女三的角色,别人的确可以演,但是如果演員換了别人,她絕對不會有這種诠釋,但根本不可能是别人,不拉到同一個片場,還怎麼膩歪,這個蜜月不就沒用了嗎?
喻霖這話一出,房間裡又安靜了。
胡導嗆到了酒,拍着胸口猛烈的咳嗽,咳的臉通紅。
這信息量有點大,但是又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
“行,行,我回頭就給你安排上。”
他擺手,利落的應了,就怕喻霖說什麼沒林麓然不演了這樣的話,不就是給個試鏡機會嗎,小問題。
“不過你跟她真的不是傳聞說的那麼水火不容啊,你們之前不是掐的很兇嗎?”
胡導平複了呼吸,八卦似的詢問。
棠姐恨不得在旁邊按着喻霖的頭讓她點頭,根本不知道喻霖這玩的是哪一出。
“她挺可愛的。”
喻霖舉起了酒杯,敬了導演和編劇一杯。
這飯吃了将近一個小時才散場,喻霖帶上墨鏡和經紀人走了出去,剩下導演和編劇兩個人在包廂裡。
“老弟,你說,她倆到底啥關系呢,喻霖剛剛說的話有點意思啊,但是細想又覺得想的太過了,你說她說的入戲是不是利用報複那種?”
胡楊喃喃着,卻發現好半天旁邊的編劇老弟都沒應答,跟靈魂出竅似的。
胡楊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哎,哎,你怎麼了?想什麼呢,回神了!不過是喝多了吧,你小子也沒喝兩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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