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眨了眨大眼睛,精緻漂亮的一張懵逼小臉:&ldo;還能設置那玩意兒?&rdo;身為金牌助理的朱瑩瑩白眼亂飛,心道虧你還算個小網紅,沒有卡西歐,自拍也不會選角度,白瞎一張禍國殃民的臉。然後看了眼底牌後咬咬牙一跺腳,将所有籌碼币往前一推:&ldo;晚宴馬上開始了,最後一把,姐們兒梭了!&rdo;董小姐一邊兒搗鼓微博設置一邊兒随手翻了個牌,看一眼,露出一個耿直的笑:&ldo;不好意思,紅桃五六七八九,同花順,通殺。&rdo;這場前半截很悲傷,後半截很發财的婚禮之行,結束在晚餐後。晚上八點許,錢包鼓囊囊的眠眠神清氣爽地從走出了封宅大門。背後的豪宅裡照舊燈火通明,顯貴們衣冠楚楚談笑風生,悠揚的小提琴樂曲在空氣裡輕柔浮動,婚禮的晚宴舞會才剛剛開始。盡管婚禮主角之一盛情挽留,可眠眠還是很堅定地拒絕了。一來她不大喜歡那種大人物太過雲集的場合,二來……她一個練巴西柔術出身的,跳得來個ball的舞:)。為了避免丢臉丢到祖師爺墳頭上,董眠眠很識時務地選擇了腳底抹油,留給大家一個優雅美麗的背影。封宅地處b市郊區,這一帶的居民職業不同,甚至連國籍都五花八門,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相當有錢。有錢的大爺不會坐計程車,所以taxi這種物體是很少在這一帶出沒的。眠眠看着黑乎乎的幽深長道無語望天,有點不能接受必須甩火腿走上大馬路的現實。……早知道就讓安安找人送她一下了,可是尼瑪,現在她人都走到這兒來了,返回去豈不是更蠢otz……卧槽。天色很暗,微涼的夜風從高大林立的樹木之間穿拂而過,一例的暗色,在暮色之中顯得有些駭人,有些可怖。董眠眠做生意,向來和神頭鬼臉的路子打交道,且不論她有沒有真本事,膽子大卻是真真兒的。戚戚然了會兒,她定定神,邁開兩條白生生的小細腿,鄭重而堅定地踏上了通向大馬路的偉大征程。剛走了沒幾步,背後兩道車燈的強光投射過來,與此同時,一輛黑色越野車以一種十分平緩沉穩的速度馳了過來。眠眠側目看了一眼,并沒怎麼在意,可是幾秒種後,那輛車停在了她的右手邊兒上。&ldo;……&rdo;exo?她雲裡霧裡。這輛車的地盤很高,莫名帶着些怪異的壓迫感。夜色中,駕駛室的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側臉。戴着墨鏡看不清全容,卻能看出整張面部的輪廓線條十分剛毅。……大半夜的戴墨鏡,這個逼隻能給0分。董眠眠覺得這個青年好像有點眼熟,卻又一時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不由蹙眉,語氣客套并且疏離:&ldo;你好,請問有什麼事麼?&rdo;話音落地,四周沉靜了幾秒鐘。然後,那個青年擡起右手摘下了墨鏡,一張棱角分明的剛毅面容擡起,看了眼手表,然後看向她,嘴角露出一個适度的微笑,語氣卻帶着些完全軍事化的生硬:&ldo;原本以為小姐要參加舞會,沒想到提前離場了,不過也無所謂。&rdo;這時的眠眠,已經完全目瞪狗呆。……是記憶錯亂了麼,她确信自己見過這個人,在泰國,在那間監獄‐‐他是那個男人身旁的下屬之一。盡管是匆匆一眼,但是她的記憶很深刻。關于陸簡蒼的一切記憶,都深刻并鮮活,像是一種不能磨滅的印記。董眠眠精緻的臉蛋微微發白,下意識地擡手摸向被邦迪遮擋的咬傷,隻覺得那個地方,又重新開始隐隐作痛。&ldo;……&rdo;她半眯起眼,腰腹和雙腿卻已經用力繃緊,随時準備出擊,聲音很冷,有些明知故問:&ldo;你是什麼人?&rdo;代号獵人的亞裔雇傭兵微微一笑,&ldo;據我們了解,小姐的柔術級别不低,但是請你不要試圖反抗,那樣的話我無法保證你不受傷。&rdo;反抗?受傷?那是什麼意思?這個人要幹什麼?腦子裡一陣警笛聲蓦地拉響,電光火石之間,那名青年已經推開了車門,董眠眠的反應極快,在他觸碰到自己的前一刻,曲肘用力朝他的胸口處撞了上去,力道又狠又重。獵人朝一旁閃避,卻并不予以反擊,隻是繼續沉聲道,&ldo;請董小姐配合我,我隻是奉命行事。&rdo;太過修身的禮服牽掣了她的四肢運動範圍,巴西柔術的絕殺技在腰腹和腿,然而這種情景之下,她的大腿甚至連擡高都困難。眠眠暗罵了一聲糟糕,幾分鐘的打鬥之後,雇傭兵失去了耐心,一記手刀劈下來,她身子一軟,瞬間陷入了黑暗。要死要死要死要死‐‐這是她意識消失前唯一的一個念頭。這一覺睡得并不太長。迷迷糊糊之間,眼前似乎有些晃動的暗影,看上去像黑色的,看不清形狀的走馬燈。那個士兵已經控制了力道,可對于一個身嬌體弱的小姑娘而言,仍舊很難消受。董眠眠整個腦子都是暈沉的,沒有力氣掀開眼皮,隻是細嫩的指掌下傳來柔軟的觸感,像是某種絲綢。隐約的,頭頂上方傳來一個聲音,很熟悉,屬于之前襲擊她的青年,十分恭謹有度的嗓音:&ldo;小姐的柔術很不錯,如果不是禮服限制了腰腿動作,我很有可能會被她制服。&rdo;&ldo;是麼?&rdo;很平靜的兩個字,可是嗓音卻極其的低沉清冷,夾雜一絲若有若無的贊許意味,&ldo;還不錯。&rdo;盡管還閉着眼,可是董眠眠已經被這道嗓音和這句話,吓得完完全全清醒過來了‐‐陸、簡、蒼?人聲停止,交談結束,她屏息凝神,聽見平穩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最後是房門被開啟又合上的聲響。重歸一片死寂。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沒有腳步聲,沒有人聲,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輕淺得幾不可聞。眠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終于意識到了一個萬分悲催的現實‐‐她現在身處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裡除了她之外,有且僅有陸簡蒼。這種感受真是令她分分鐘想抓狂。她心跳越來越快,每每都令她生出下一秒就會突破極限的錯覺。就在這時,一種冰涼粗粝的觸感輕輕撫上了她溫熱的臉頰,以一種溫柔的力度,撫摩着,來來回回,從眉眼到嘴唇,下巴,一路摸到她纖細雪白的脖頸。他的手指,停留在她傷口的位置。董眠眠壓抑着發抖的沖動,渾身都繃得僵硬無比。然後她聽見那個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傳來,冰涼氣息拂過她敏感細嫩的耳垂:&ldo;我知道你醒着。&rdo;chapter17這個聲音含着絲絲笑意,和記憶中一樣,清冷,悅耳,卻又有那麼點不同。好像帶着些壓抑,帶着些莫名的……興奮?這種差異很細微,具體究竟是哪裡不同,眠眠已經根本無暇分辨。因為男人冰涼的手指,以一種很輕的力道,觸摸着曾經烙下傷口的位置。她僵硬着身子一動不敢動,這種接觸令她毛骨悚然,全身的每一個感官細胞都被強行喚醒。董眠眠從來不知道陸簡蒼給她的恐懼有多深,直到這一刻,聽見他的聲音,她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閉着雙眼,黑暗中,其它的感官就變得異常靈敏。她能感覺到他的觸碰,能聞到空氣中那絲清冽遙遠的氣息。同樣不陌生,不,不止是不陌生,她甚至還格外地深切地感受過,那是……他身上的味道。冷汗将背上的禮服衣料逐漸浸濕,眠眠心頭一時間慌亂如麻‐‐事情的發展實在太過戲劇性,她隻是去朋友家參加了一場婚禮,為什麼會莫名其妙被eo的人綁架?更駭人聽聞的是,她此刻身處的,極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卧室。那種氣息實在太濃烈了,濃烈到令她生出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被浸泡在他的世界裡。這種感覺,真是尼瑪的糟透了……常言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難怪今天她打牌的時候手氣好得像開挂,看來是老天爺早料到她會倒這麼一個血黴,所以提前給她點小恩小惠聊以慰藉。這筆買賣虧大了,怪不得赢的錢叫橫财,絕對和飛來橫禍遙相呼應。眠眠覺得,她們老董家祖師爺的臉都快被自己丢完了。腦子裡渾渾噩噩地思索着,安靜的空間裡,陸簡蒼的聲音再度傳來,淡淡道,&ldo;我說過,讓你記住我。&rdo;這一次,他的聲音更近,董眠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沒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是兩隻雪白的小手在身側下意識地收緊,暗自咬牙盤算,随時準備來個出其不意的一擊。眼前隐約有黑影閃過,不用睜眼她也知道,那個男人在向她靠近,那種獨特好聞的男性氣息很快就侵占了她的整個呼吸系統。然而就在她打算來個正當防衛的前一秒,一隻冰涼卻極其有力的大手,輕而易舉地捏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往上一折舉過頭頂,将她嬌弱纖白的身軀完全禁锢得動彈不得。&ldo;……&rdo;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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