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沒有好結果的,我和你們陸先生這輩子都不可能:)。晨光已經從最初的淺淡趨于燦爛,金燦燦的光芒輕紗一般籠罩着世界。駛入城區後,車流逐漸增多,董眠眠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内心淚湧如注:還有八分鐘就上課,看樣子又逃不過遲到的宿命了。琢磨着,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嘟嘟幾聲之後,聽筒裡傳出一道熟悉的嗓音,語氣聽上去有些焦急:&ldo;正說給你丫打電話呢,這個點兒了不見人影,又不來上課?測量實驗是黃顯斌,那可是全院挂科率最高的大爺,你心裡得有數。&rdo;&ldo;别急别急,我都在路上了,等會兒要是點名,你懂的。&rdo;眠眠暗搓搓地瞄了眼前方駕車的秦蕭,捂着嘴巴小聲道。&ldo;ok,眠眠君iswc。&rdo;董眠眠無比欣慰,将機智的閨蜜誇贊了一番後就準備挂電話,然而王馨印卻緊接着道:&ldo;等等,你昨晚上沒看微博啊?&rdo;眠眠一怔,撓了撓腦袋道:&ldo;我把微博卸載了啊,不是跟你們說了麼,以後找我都用支付寶,咱們先打錢再聊天。&rdo;&ldo;滾。&rdo;電話另一頭的王大美人翻了個白眼,壓着嗓子道:&ldo;我說你丫缺根筋你還不信。昨天甯馨的新戲《新龍門》開機,你知道不?&rdo;眠眠一臉茫然,&ldo;不知道。&rdo;王馨印無語了幾秒鐘,緊接着道:&ldo;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開機儀式的時候,甯馨暈過去了!現在都還在醫院搶救呢!&rdo;&ldo;什麼?搶救?&rdo;她面色大變,隻覺得一股寒意猛地順着脊梁骨蹿了上去。閨蜜的聲音忽然低了下去,透出莫名的不安,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地敲打着眠眠的耳膜:&ldo;我也覺得很奇怪。眠眠,你說‐‐會不會真的是那個佛牌有問題?&rdo;chapter29&ldo;眠眠,你說‐‐會不會真的是那個佛牌有問題?&rdo;佛牌?聽電話另一頭的人說完這番話,董眠眠心頭重重一沉。她眼中的神色略微變化,嘴裡卻幹笑了兩聲打了個哈哈,&ldo;别瞎猜,人家是大明星,平時工作多忙,身體難免出點狀況,咱們别自己吓唬自己。&rdo;王馨印聞言也不再多想,隻是颔首道:&ldo;說得也是。&rdo;接着不忘叮囑幾句:&ldo;記得早點過來,黃顯斌這兒我們先幫你頂着,不過你還是别太遲了,哪兒有人上個廁所上那麼久的。&rdo;眠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忙忙道:&ldo;我的書和實驗報告!&rdo;&ldo;我做事兒多靠譜,早給你帶上了。行了趕緊過來,明天是小魚的生日,她晚上要去做兼職,所以今晚提前請吃飯。&rdo;王馨印補充了一句。&ldo;哦哦,好,見面說吧,我很快就到了。&rdo;和閨蜜閑扯了幾句挂斷電話,眠眠心頭卻并不如自己說的那樣輕松。事情的巧合度實在有點高,甯馨幹這一行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都過來了,偏偏在她這兒買了佛牌之後狀況百出。先是氣色一日不如一日,再是直接在開機現場昏迷,難道……眠眠白皙光潔的額頭泌出絲絲冷汗。難道真的和她的佛牌有關系?如果真的有關,那會是為什麼呢?早就聽說泰國的鬼牌又靈驗又邪門兒,難道這回玩兒大了,夜路走到了真撞鬼了?思忖着,董眠眠直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瞬間涼透。大夏天,太陽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她卻連手指頭都是冷的‐‐尼瑪,如果甯馨出事兒真是因為她賣出去的佛牌,那這個孽可就造大了。眠眠腦袋瓜子飛快地轉着,遲疑了會兒,她翻出手機打開通訊錄,将甯馨的助理劉彥的号碼找了出來。然後小指頭戳啊戳,發出去一條信息:劉哥,我是董眠眠,甯小姐情況怎麼樣了?出乎董眠眠的意料,劉彥很快回複過來:情況不太好,還沒脫離危險。請問董大師有什麼事麼?盯着手機屏幕上的那行字,眠眠咬了咬下唇,琢磨着怎麼回複。從這個助理的語氣來看,他們應該還沒有把甯馨出事和那個佛牌聯想到一起,這種時候,她當然不能自己往槍口上撞。于是眠眠忖度了會兒,然後當當當敲下一行字:沒有,就是看到新聞了,挺擔心甯姐的。摁下發送鍵之後等了幾秒鐘後,劉彥或許是懶得打字,直接給她撥了過來。&ldo;收廢品,舊家電‐‐&rdo;眠眠嘴角一抽,在前方秦蕭怪異的注視下,她飛快地滑開了接聽鍵,将手機湊到耳邊,道:&ldo;喂,劉哥。&rdo;劉彥的聲音很快從聽筒裡傳出,帶着掩不住的焦急,音量壓得很低,&ldo;董大師,甯姐這段時間精神一直不太好,昨兒又出這種事,我心裡怵得慌,總覺得有點邪門兒。您說……會不會甯姐養的那些……在作怪啊?&rdo;電話裡的背景音十分嘈雜,腳步聲,人聲交錯不休,應該是醫院之類的地方。董眠眠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她面色微微一變,語氣卻仍舊很淡定,用十八歲的臉說了句八十歲的話,老氣橫秋道:&ldo;年輕人,凡事要淡定。&rdo;說着頓了下,有意無意地試探道:&ldo;劉哥懷疑有髒東西?&rdo;&ldo;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rdo;劉彥的聲音聽起來慘兮兮的,一副愁雲慘淡的口吻,&ldo;當時甯姐非要養那玩意兒,我攔了半天攔不住,這下好了,出事兒了吧。唉……大師,要不,您到醫院來看看甯姐?&rdo;&ldo;這……&rdo;眠眠有些為難,轉念一琢磨,又覺得自己是該親自去看看。她雖然學藝不精,可好歹也是根正苗紅的董家之後,跟着她爺爺見過那麼些世面,一點兒東西都不會看也是不可能的。到底和她家的佛牌有沒有沒關系,得親眼看了才知道。思索了幾秒鐘,董眠眠颔首應承下來,和劉彥約好見面的時間後挂斷電話。始終保持安靜的秦蕭微微側首,視線在她眉頭深鎖的俏臉上流轉一遭,似乎有些好奇,道:&ldo;小姐有煩心事?&rdo;眠眠嘟着嘴搖了搖頭。轉眼一瞧,這才發現黑色越野車已經停在了校門口的位置,她眨了眨眼,連忙調整好情緒推開車門下車,一面拔腿狂奔一面轉過頭揮揮手,兩頰紅紅的,氣息不穩道:&ldo;謝謝秦小姐,我上課去了,拜拜!&rdo;嬌小的背影越來越遠,逐漸完全在x大銀杏大道的最深處。秦蕭目送她離去,未幾移開目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短暫的等待之後,電話被接通,一個清冷低沉的嗓音平靜傳出,輕聲道:&ldo;她好嗎?&rdo;秦蕭的語氣十分恭敬而冷硬,誠實地一五一十道:&ldo;她遇到了煩心事,心情不佳。下午兩點半的時候,她和人約在xx醫院門口見面,晚上應該會和同學一起在外聚會,指揮官。&rdo;當眠眠甩開小細腿,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竄進實驗室時,一個戴眼鏡的秃頂大叔正拿着一本《工程測量》教科書在講台上唾沫橫飛。一路在太陽公公眼皮子底下飛奔,當然免不了大汗淋漓。背上的汗水将衣料黏黏膩膩地粘在皮膚上,董眠眠累成了狗,大口喘着氣,一面擡起小白手抹汗,一面陰區區地從後門溜進教室。眼風一掃,寝室裡的三位大姐正在後方偏右的一個位置上對自己遙遙招手。她撫了撫心口,彎着小腰杆蹑手蹑腳地挪過去,拉開空餘的椅子坐下,上氣不接下氣道:&ldo;講哪兒了?&rdo;邊說邊随手擰開桌上的瓶子灌了一口水。王馨印一臉鄙夷地遞過去一張衛生紙,拿起桌山的實驗冊給她扇風,壓着嗓子嫌棄道:&ldo;知道今天有早課還不住宿舍,成天盯着你們佛具行那點兒生意,你掉錢眼裡去了?&rdo;董眠眠嘴角一抽,内心的草泥馬成排呼哧而過。由于眠眠家就在本市,所以她一周時常有三四天都不住宿舍,久而久之,幾個室友也都習以為常了。至于家裡那邊也是同理,每逢她不在家住的日子,岑子易和賀楠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她在學校。于是乎,這種十分神奇的生活狀态,直接導緻了董眠眠在被陸簡蒼醬醬釀釀的兩個夜晚中,期期艾艾,無人問津……真是心疼自己五十秒==。理論課講了四十五分鐘之後,餘下的三堂課就是同學們扛着測量儀量學校的光榮時段了。秃頂大叔将課本合上,将工管三班的一群工科dog們分成了幾個測量小組。八人一組,一個女寝室撘一個男寝室,分工明确,男生們抗儀器舉标杆,女生們讀數據填表格。頂着炎炎烈日走完大半個西區教學樓區,董眠眠已經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了。她站在太陽底下無語望天,在心裡将排課的老師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後,幾位同組的男同胞總算将測量儀擺了個周正,喊她過去讀數。眠眠陡然一囧。剛才的理論課她本來就遲到了二十分鐘,來了之後就一直在和室友們讨論晚上出去搓一頓的宏圖偉業,壓根沒咋聽課。讀數……咳,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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