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嗯了一聲,往他懷裡貼得更緊,抱着他的脖子搖搖小腦袋,軟軟道:&ldo;不是很想……&rdo;然後臉憋得更紅,支支吾吾半天才擠出一句話,&ldo;你如果實在很難受,我們、我們可以快點回去……&rdo;我骨子裡可是一個很保守的人呢_。陸簡蒼的吻落在了她雪白泛紅的耳朵上,沒有回答。眠眠心裡惴惴的。雖然他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疼愛有加,但是這種事上面,他一直占據着絕對的主導地位。思忖着,她擡起小手輕輕捏住了他有力的手臂,氣息不穩道:&ldo;你、你一定要現在嗎?&rdo;車廂内安靜極了,隔音效果很好,甚至連外面的丁點兒聲響都聽不見。靜默了須臾後,陸簡蒼長指一挑擡起了她的下巴,低頭在她的嘴角用力吻了吻,嗓音無比的低啞而難耐,&ldo;寶貝,你真會折磨我。&rdo;&ldo;……&rdo;她渾身的溫度更高了。這句話無異于妥協。眠眠稍微松了一口氣,有些心疼又有些感動,纖細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她在那副棱角分明的下巴上用力麼麼哒了一大口,嗓音甜甜軟軟道:&ldo;陸先生最疼我了。&rdo;陸簡蒼順勢吻住她的紅唇,又親了好一陣子才把她松開,然後放到一旁的副駕駛座位上,扣好安全帶。她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濕漉漉的,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捂住臉頰,用手掌心的溫度給臉蛋降溫。側目朝左方一瞧,見某隻打樁精已經重新發動汽車了。越野車馳出了幽黯的小街,大路兩旁的街燈像是繁星下的彩色流水,五彩斑斓的光芒投射入内。他半邊臉隐在暗處,冷毅英俊的側顔輪廓被鑲上一絲淡淡的光圈,黑眸直視前方,似乎已經恢複了平靜。然而看見他這副樣子,眠眠的心跳卻更加急促了。他的忍耐力一直都很驚人,從過去的很多時候都能看出來,而與之對應的是,他的爆發力也比正常人強悍可怕得多……看來今天晚上勢必是一場惡戰了。她的心,有一點累:)。和過去的每次一樣,由于陸簡蒼對董眠眠近乎病态的獨占欲,可憐的幾位随行軍官隻能擠在另外兩輛汽車上回陸府。夜幕低垂,越野車沒入往來不息的車流,望着街燈流景繁華入目,才剛剛從索馬裡歸來的幾位雇傭兵男士,都不可避免地生出了一絲感歎‐‐大約二十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索馬裡叢林鏖戰,耳畔充斥着炮彈爆炸,眼前填堵着機。槍掃射,有人犧牲,有人傷亡,鐵骨铮铮的将士們和正規軍聯手,最終成功營救出了被困小組隊員,并一舉端掉了拉漢文蘭的一個營地。賭鬼點燃了一隻香煙,叼在嘴裡吸了一口,袅袅煙霧在車廂内升騰。秦蕭眉頭皺得緊緊的,擡起長腿就踹了一下他的座椅,罵道:&ldo;蠢貨,把你的煙熄了,這是指揮官的車,他不喜歡煙味。&rdo;&ldo;uk!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rdo;賭鬼聞言一滞,連忙打開車窗将還沒吸完的煙扔了出去,搖着頭唉聲歎氣道:&ldo;媽的,日子總算恢複正常了。我打賭,再在董眠眠家住幾天,我的職業會從聲名赫赫的e職業雇傭兵,變成她弟弟的英語課外輔導。&rdo;駕車的白鷹疑惑地挑眉,&ldo;弟弟?&rdo;&ldo;哦,不是親生的,是她爺爺收的徒弟。&rdo;賭鬼吊兒郎當地往嘴裡扔了顆口香糖,邊嚼邊道。說着,他轉頭看了眼始終不發一言的巨人,北方漢子微微合着眸子,龐大精壯的身軀幾乎占據了後座的大半空間。&ldo;嘿,大塊頭。&rdo;他握拳砸在巨人的左肩位置,銀灰色的眼睛裡滿是戲谑,&ldo;這次斷了幾根骨頭?&rdo;&ldo;該死!&rdo;巨人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睜開眼睛怒目而視,&ldo;為了盡快結束戰役,指揮官下令五天之内掃平一切,老子已經整整五天沒合過眼了,該死的灰眼睛,給我閉嘴,否則老子立馬撕了你。&rdo;賭鬼輕輕一躲避開巨人的重拳出擊,挑眉,&ldo;别這樣夥計,你這種反應,會讓我覺得你是欲。求不滿。&rdo;說完,他也不再搭理巨人,轉而看向駕駛室裡的白鷹,瞄了眼秦蕭後,他用烏爾都語快速道:&ldo;索馬裡的女人怎麼樣?&rdo;白鷹嫌惡地蹙眉,神色冷冷的,用烏爾都語回道:&ldo;那兒的女人從小就要舉行割禮,你有興趣?&rdo;說着,他側目掃了一眼面容淡漠的大麗花,随後重新看向賭鬼,&ldo;你們最近進展不好?&rdo;說起這個賭鬼就一臉神傷,壓着嗓子無奈道:&ldo;幾個月之前,我在柬埔寨的時候去了一次當地妓院,純粹任務需要。她知道以後連續兩個月沒理我,現在氣是消了,但是人家放了話,永遠沒戲‐‐&rdo;除開在戰場上的勇猛果敢外,e對雇傭軍們私下的作風,其實并沒有太嚴苛的要求。男人們身強力壯血氣方剛,和女兵們風流一夜的事情時有發生,然而,卻不是每個傭兵都能将肉體和感情劃分得開。受上級重用的幾位軍官中,關于賭鬼和大麗花之間的故事,堪稱永遠不會過時的談資。秦蕭不懂烏爾都語,但是越瞧越覺得不對勁,索性揚手分别給了兩人一記重拳,狠聲道:&ldo;兩個蠢貨,别說些我聽不懂的話。&rdo;兩位男士毫無防備,肩背硬生生挨了一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大皺其眉。白鷹臉色仍舊冷冷的,單手把住方向盤,另一隻手曲肘狠狠撞在賭鬼的胸口,低聲道:&ldo;管好你的女人。&rdo;賭鬼一臉無語,捂着胸腔連咳了幾聲,耳畔便響起大麗花的聲音,一字一頓道:&ldo;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rdo;&ldo;上過床怎麼可能沒關系?&rdo;賭鬼憤怒地直視着她。&ldo;上過床就有關系?&rdo;大麗花倒顯得很詫異,&ldo;就跟e女兵中你隻和我上過床一樣。&rdo;&ldo;你……&rdo;&ldo;真他媽吵。&rdo;陸府位于b市的郊區,距離城中心很遠。董眠眠之前看過時間,從世紀豪紳大酒店出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半左右,而當陸簡蒼駕駛的黑色越野車馳入陸府,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别墅區修建在青山綠水之下,每一座之間相隔很遠。由于已經是深夜,所以大部分的建築都是漆黑一片的,遠遠望去,燈火通明的陸府就顯得十分耀眼,成了黑暗中唯一的亮光,很獨特,也很醒目。眼看着龐大的建築物越來越近,眠眠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她掌心汗濕了一片,目光有意無意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的容顔仍舊清冷沉靜,看不出半點異常。她收回視線,臉上不自覺地又開始發熱。哨兵們打開了鐵門,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直入内庭。眠眠朝後觀望了一眼,卻并沒有如預想一般看見秦蕭北極熊他們的車輛,後來轉念一想,陸簡蒼半道上把車拐進了一條暗街,把她壓在車座上親了那麼長時間,另外兩輛車肯定早就已經回來了。她靜了一瞬,内心默默囧了囧。汽車停穩之後,陸簡蒼面無表情地走出駕駛室。眠眠在座位上沒有動,木呆呆看着他繞到自己的方向,拉開副駕駛室車門,彎腰替她解開安全帶,然後将她抱起,轉過身,臉色漠然地走進了那棟冷冰冰的大宅。和她猜想的一樣,賭鬼等人果然比他們先到。客廳裡的水晶燈通亮,好幾個雇傭兵坐在沙發上,她側目觀望了一眼,發現少了一兩張熟面孔,不由微微驚訝。見兩人進來,沙發上的軍官們紛紛站起身,恭敬地行軍禮。眠眠這才注意到,巨人和白鷹的神色沉冷,隻是眉宇間都有幾絲掩蓋不住的疲憊。這時,一道清冷平靜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下,淡淡道:&ldo;好好休息。&rdo;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令軍官們都怔愣了瞬。陸簡蒼的治軍手段鐵血強硬,在下屬們面前也從來不苟言笑,很少會對他們展露出關心的一面,哪怕隻言片語。由此可見,現在,此時此刻,佳人在懷的指揮官,雖然面色沉靜,但心情卻相當不錯。客廳中的氣氛頓時輕松了些許。眠眠埋着頭在想事情,倒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勾着陸簡蒼脖子任他将自己抱上樓。就在這時,軍官們裡頭傳出一個聲音,戲谑地玩笑道:&ldo;指揮官也好好休息,請您放心,除非十萬火急的軍務,我們絕不打擾。&rdo;&ldo;……&rdo;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深層含義,她整個人唰的一下就紅透了,臉不住地往他頸窩處埋,羞澀得想鑽進他懷裡。極為難得的,平日裡冷漠嚴肅的指揮官,非但沒有動怒,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絲很淡的淺笑。見狀,本性桀骜的傭兵們也不再維持着平日的絕對拘謹,紛紛用暧昧含笑的眼光盯着已經快冒煙的小老闆娘。眠眠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他抱着她上樓往主卧的方向走去,腳步聲沉穩有力,像是每一步都震動着她的心尖,帶起一陣異樣怪異的感受。很快,陸簡蒼抱着她進了卧室,然後将她放了下來,随手關上房門。由于莫名的緊張,她的心跳十分急促,呆呆地站在原地,小臉赤紅,甚至連擡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心頭翻江倒海‐‐尼瑪,為什麼明明滾了那麼多次了,現在還會這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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