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亂軍的兵臨城下,一面面書着齊字的大旗迎風飄展。
光從明面上來看,這齊家軍雖然數量不算太多,但有武道氣血波動的武者比例很高。
“少說也有三百多的武者。”
李心娥眼中神芒閃動,給出了大緻的估計。
三百多的武者,哪怕裡面絕大部分都是凝血境,哪怕這些凝血境的氣勢看起來還不穩固,但列成軍陣,以一當數十是不成問題的。
當然,這場戰鬥的關鍵還是在于鍛骨境的博弈,哪一方的主帥率先被擒或者陣亡,哪一方便算失敗。
齊家軍的軍陣中,當先走出一人,環眼圓睜,對着城門高聲喝道,
“我乃鎮北王麾下大将軍齊天是也,現在速開城門,我可保城中軍士、官員無礙,否則”
鎮北王即是齊家原老族長,當然,自封的。
齊天手持長戟,用力頓地,鍛骨一重天的氣勢展露無疑,
“城破之日,反抗者殺無赦!”
“殺無赦!!”
“殺無赦!!”
齊天身後的軍隊也随他高聲呼喊,雖然并不整齊,但依舊殺意凜然。
“還有,限你們一刻之内,交出殺人兇手周樂!!”
齊天再次高喊。
齊家三兄弟全部死于周樂之手的消息已經傳出,齊家高層對他可謂是恨之入骨。
要知道,他們可是齊家的嫡系子孫,每一個都耗費了家族大量的心血培養出來的,将來都是鍛骨的種子。
齊天身為齊家前老族長之幼子,輩分高,威望重,實力也是同齡族員中最強,這個仇,當由他來報!
聽完齊天的兩個要求,城牆之上,涼城士兵士氣愈發萎靡。
投降便可免于一死,誰想要拼命呢?甚至有人會想,
“說不定在這齊家軍手下,可能比在大晉手底下當兵還要舒坦些呢。”
好在,邢守建本次帶上城牆的士兵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親信,一時間倒是迅速将騷亂壓了下去。
至于說将周樂交出去,既然決定要打,那這也就算是無稽之談了。
“大人,我們何必要躺這趟渾水,大晉如今自身難保,何必要跟它共存亡呢?”
倒是有親信再次勸說起邢守建來,守是大概率守不住,那麼何必要徒增傷亡。
邢守建仰天歎了口氣,“不必多說,你們是為我之親信,應該知道我素日為人。”
邢守建作為一個平民出身的文武兩道天才,被大晉都城一大族看中,招為上門女婿,因此一路高升,甚至在嶽丈的運作下,當上了老家北铖州的知州。
可惜,這麼多年來,自己并沒有為北铖州做些什麼。
嶽丈培養邢守建當這知州,不是讓他來當清官,造福一方的。
因此,邢守建在外人看來也與一般的貪官污吏無異。
‘呵呵,我不就是民間說的那種,典型的狗官嗎?’
邢守建自嘲地笑了笑,趨炎附勢,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不是狗官,誰是?
然而,一旦這齊家入了涼城,那麼到時候大半個北铖州都會被他們所控制。
而為了争霸天下,齊家軍也絕對會讓整個北铖州當做炮灰,全民皆兵!
當初大晉皇朝是怎麼建立的,又死了多少人,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自己做不到看着北铖州生靈塗炭。
城下,齊天眼看邢守建冥頑不靈,眼神也冷了下來。
随着令旗揮動,攻城守城之戰,開始了。
普通士兵攻城依舊使用雲梯,攻城車之屬。
而齊家鍛骨境四人中,直接就有三人淩空直上,幾步便登上了城牆。
以鍛骨之威,如果不加以阻攔,頃刻之間,城牆防禦便會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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