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在哪裡就直說,何必拐着彎兒,她就在……”顧桑話語一頓,司馬睿直直地看向她,“在哪兒?她也下山了?”
顧桑美眸微閃,面上不顯道:“六皇子說笑了,大姐姐在溫泉山莊養傷呢,我不過是在山上莊子呆的無聊,下山溜達兩圈,哪裡想到雍州城内治安堪憂,竟遭遇歹徒殺人劫财。”
說罷,她抖了抖錢袋子裡的金葉子。
“早知道就不帶這麼多錢銀,免得被惡人惦記上了。”
司馬睿大失所望,正打算讓侍衛将顧桑送回溫泉山莊,哪知道車幔忽的掀開,顧桑不容分說彎腰鑽進了馬車,攏着衣服坐在他對面。
顧桑說:“天色已晚,山路崎岖,勞煩在六皇子官邸借宿一晚。”
“什麼?你要去我府上住?”司馬睿臉色瞬間黑如濃墨,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斷然拒絕道,“不可能!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顧桑沒想到自己的人設維持的太好,司馬睿直接曲解她的意思,想歪了。
她無語,又無奈:“……隻是借宿而已,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司馬睿完全不相信,揮手就要攆顧桑下馬車:“休想讓我帶你回府,我的心裡隻有顧九卿,不可能給你任何趁虛而入的機會。不想回溫泉山莊,便去客棧打尖。”
說罷,不情願地補了句:“我出銀子。”
現下唯有男主身邊最安全。
顧桑怎可能輕易離開,雙手死死地扒拉着車門,輕飄飄道:“如果六皇子将我丢下,我明日便回去告訴大姐姐,你見死不救,沒有同情心,你一點都不愛我大姐姐,你連她最疼愛的妹妹的死活都不管,好生冷漠無情,你對大姐姐的感情估計如同昙花一現,未必長久,大姐姐莫不如另折他枝?”
“你知道的,我在大姐姐眼裡已經棄惡從善,我如今在她面前最說得上話,她可是最疼我了,疼的要命那種。”
‘要命’二字被她刻意加重了語氣。
司馬睿怒道:“你以為你能挑唆我們的感情?”
顧桑回他:“試試不就知道了。”
女主就是男主的軟肋。
司馬睿頓時就焉了,臉黑的猶如鍋底:“簡直無恥!”
顧桑:“……承蒙誇獎,受之有愧!”
在顧桑的言語脅迫之下,司馬睿冷着臉将她帶回下榻的官邸,随意交給下人,便不再管她。
顧桑也不在意,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短發,發髻是肯定挽不了的,便讓下人取了套幹淨的男裝,簡單洗浴過後,換上不太合身的青衣錦袍,戴上冠帽将頭發略略遮掩一二,倒也不顯得太過突兀。
曾經嬌俏明媚的少女轉眼變成了俊俏小郎君。
洗過澡,身子稍微有了點熱乎勁兒,但她的心依舊一片沁涼。
顧桑随口問了下人一句,司馬睿住在何處。然後,她發現自己離司馬睿的房間太遠,簡直不安全,又悄悄地換到離司馬睿最近的屋子住下。現在的她猶如驚弓之鳥,男主可是她最好的護身符。
司馬睿得知後,氣得一晚上都沒入睡,就怕顧桑半夜摸到他屋裡,對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但是直到天亮,隔壁都無任何動靜。
司馬睿頂着一雙熬得烏青的眼睛走出門,讓劉尚趕緊将顧桑送走,他是一眼都不想看見她。
劉尚應了聲‘是’,正要去送走顧桑,又被司馬睿叫住。
“等等,順便查查昨夜追殺顧桑的人,也許不是一件簡單的劫财殺人案。”
司馬睿辦過諸多案件,總覺得疑點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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