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
這就苦了跟着她的暗衛們,收拾爛攤子的情況就多了起來。
顧桑去青樓溜達了一圈,點姑娘的銀子都沒給夠,還是暗衛自掏腰包,才沒讓老鸨找她算賬。
當然,她也沒有久呆,見識過古代能歌善舞的花魁姑娘,給了點銀子打賞,便出來了。
一暗衛蹲在屋頂上,看着顧桑大搖大擺地從青樓離開,不禁抱怨道:“流雲,再這樣下去,我們自己的份例都要折進去了。”
“對啊。”另一個暗衛苦着臉附和道,“她一個姑娘去哪兒不好玩,非要跑這等子銷金窟,又看花魁又看男倌,裡面的花銷高的吓人,就那一杯茶酒,夠我在外面喝好幾壺的,我看她身上銀子應該快花完了。”
“我的錢袋子也快空了。”又一暗衛苦哈哈道。
流雲抱着劍,扯了扯自己早就空空如也的錢袋子,幽幽道:“損點錢銀算什麼,我肩胛骨的長釘至今未消。”
上次被顧桑逼着去了雍州,主子蘇醒後秋後算賬,讓他去領了三骨長釘的刑法。
刑懲完畢,又給了他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否則,他将再也沒有踏出毒樓的機會。
流雲這回是打定主意,絕不在顧桑面前現身,免得又被顧桑拿刀抹脖子威脅,定要堅決執行主子的命令,無一遺漏地禀告顧桑的蹤迹所為。
有了對比,其它暗衛對銀子的肉痛奇迹般地減輕。
“别跟丢了,我去找堂主領些銀子。”流雲丢下一句,轉頭就走了。
杜乘風明面上是杜家的少東家,背地裡卻是毒樓的堂主,掌管樓裡一切花銷用度,暗衛們的銀子皆從他那兒支取。
杜乘風因擅作主張領了一百杖刑,屁股爛的十天半月都沒法下床。好不容易傷勢大好,就聽見流雲來找他要銀子,還是花在顧桑身上。
杜乘風氣得不輕,罵罵咧咧地将銀票甩給流雲:“紅顔禍水!”
流雲點了點銀票,恭敬道:“堂主,主子說此次任務的一應開銷全部找堂主報銷,屬下不知三姑娘過幾天去哪兒,沿途恐不方便支賬,可否多支取一些?”
杜乘風:“……滾!”
時值寒冬臘月,北風呼嘯,萬物凋零。
青石鎮位于大燕以北,鎮外的河流早就凍上了,冰封千裡,萬裡飄雪,這裡的天兒比燕京城冷多了。
顧桑幾乎凍成了狗。
顧桑穿着厚重的棉襖襦裙,戴着暖和的圍脖,外罩長及腳踝的鬥篷披衣,整張臉掩藏在風帽裡,隻露出一雙滴溜溜的眼睛,整個人裹得跟個粽子似的,隻要被外面的雪風一吹,仍舊凍得直哆嗦。
顧桑不禁有些後悔,一時興起跑到北邊領略北國風光。
林海雪景,銀裝素裹,是挺好看,可架不住冷啊,架不住沒有現代暖氣。邊遠小鎮,也沒有京城時興的地龍取暖,都是靠炭火和土炕。
到青石鎮沒兩天,就被連綿不絕的雪逼停了腳步。大雪封山封路,根本無法往回走,往北更冷,那裡是大燕的邊境,也是最北流放的苦寒之地。
好在當地民風淳樸,并不排斥外鄉來客。天寒地凍,又臨近年關,顧桑打算在此長住一段時間,至少住到春暖花開,遂租賃了一處小宅子。
自九月離開雍州,已有三月有餘。
這一路遊山玩水,賞日落晚霞,遊高山瀑布,走過梯田石林,尋覓街巷美食,不必費腦子捉摸如何攻略女主,當真是好不惬意。
就算她在現代也沒有這麼長的純玩時間。
大燕疆域遼闊,隻窺得一角天地,便已讓她震撼激蕩。
沿途不止美景動人心眼,她還親見過古代民生艱辛,也見過他們臉上真誠而知足的笑容,樸實的隻要能種地吃飽飯便是最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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