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的時候,我也能及時攔着。”
“那自然是極好的。”江卿濡笑着回道。
池煥蘇:……這麼好的弟子怎麼就淪落到了蠱閣裡呢?
◇斷袖?
正如池煥蘇所料,易千千聽見此事之後果然大發脾氣。
“别山院的那群老畜生和小畜生也配逼我出面?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嗎?”易千千氣得拿起旁邊架子上的罐子就要扔出去。
好在易千願似乎早就料到,及時上前一步從易千千手中奪下罐子,小聲說:“閣主,這個值五十個上品靈石。”
易千千聽見這句扭頭瞪了自家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子一眼,氣呼呼地對池煥蘇說:“你們就這麼看着别人家宗門欺負自家宗門的老前輩?!什麼沒點兒根基的破門派也敢欺負到我頭上?是最近幾年活得太舒服了嗎?”
易千千氣得胸膛不住起伏,站在一旁的易千願及時走上前拍拍他的胸膛:“息怒,息怒,閣主,别氣壞了身體。”
池煥蘇見着這場景也頭疼,倒是一旁的江卿濡看起來并不擔心。
他見着自家師弟為難,舍不得易千千再欺負自家師弟了,開口說:“閣主不覺得奇怪嗎?閣主你也知道别山院對上千重門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别山院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可他們又為何非要牽連到千重門,甚至不惜代價地提出為難我們的要求?不如閣主再想想,對方究竟有何意圖?”
“我怎麼知道對方什麼意圖,我也不關心他們。”易千千不耐煩地說,“這群人打着海納百川的借口,幹着沽名釣譽之事,誰知道在背地裡做些什麼呢?倒不如去問問青燈師尊,或許還會有些收獲。”
“青燈師尊?!”
池煥蘇和江卿濡對視一眼,同時感覺到了不妙。
青燈師尊近日一直躲藏在靈州查探,實際上暗地裡也查探了很久妖丹的事情,從當年靈州猴妖事件之後,各地的妖怪傷人事故便層出不窮。
“易閣主可是知曉什麼?”江卿濡皺眉。
池煥蘇的心思則跑到了狼尾上,若是此事跟妖丹一事物有關,隻怕結果不妙。他更是想到了秘境之中的事情,盡管秘境裡見到的一切撲朔迷離,但如今一看,已經有相當多的事情對應上了。并且這種涉及到時辰有關的秘境,或許本身就會預告未來。
池煥蘇站在一旁胡思亂想着,沒一會兒感受到手中一緊,擡起頭看師兄,便見着師兄對着他笑笑,似在安撫他,他的心又在此刻平靜了下來。
與其胡思亂想,不如走一步看一步,遇山開路,遇水架橋,也好過戰戰兢兢,惶惶不安。
易千千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他對于大多數世俗之事都完全不加理會:“誰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呢?總歸不像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你們提及這個,我倒是有件事情想說,近來我門下的拍賣會收到一顆妖丹,這妖丹倒也奇怪……”
“怎麼奇怪?”池煥蘇眉頭一跳。
站在他身旁的江卿濡扭頭看看他,露出深思的模樣。再次看向易千千時,江卿濡的眉頭微蹙。
“妖丹之上有蕭家的秘術。”易千千冷哼一聲,“不過我已經把妖丹交給師尊了,你們要想知道,就自己去尋青燈師尊吧。也不知道那家夥去哪裡了,我給他的傳信他是一封也不回,莫不是外界太有趣,樂不思蜀壓根忘了他還留下一位弟子吧!”
“蕭家,是那個蕭家嗎?”聽見“蕭家”二字,池煥蘇心中大震,此事一直是四師妹的耿耿于懷之事,卻不料如今竟然再次呈現在眼前。
“當然,多餘的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了,所以明明是别人别有所圖,怎麼還要讓我為他們的圖謀負責?”易千千越說越生氣,他向來反感這類爾虞我詐之事,尤其如今一聽,似乎還能牽扯出什麼大事來。
“我知道了,今日便不打擾了。”池煥蘇急着尋找青燈師叔詢問,沒有久留。不過臨走前,他還是說,“我還是希望易閣主能再考慮一下,哪怕隻是托詞,試探下别山院的目的。”
“哼!”易千千不開口,冷眼盯着池煥蘇看。
這般不合作的态度已經表明了易千千的立場,池煥蘇見着也忍不住歎氣。易千千身世可憐,又是青燈師尊唯一的弟子,即便是池煥蘇的師尊,在門内的時候對于易千千也諸多包容,不曾委屈過易千千做半點不願意的事情,現下池煥蘇也不好勉強,也隻能一次又一次好說歹說着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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