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雲無阙對自己足夠自信,隻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熟睡一個晚,也是有些難為他了,畢竟貓貓是很認床的。
感覺酒意退得差不多後,雲無阙從被子中探出頭來,又耍賴般地翻滾幾下,才從床上坐起身。
等他将房門推開,就聽見一個粗犷的男音說道:“所以人都已經在大廳等候,有些不配合地再看到令牌後,都跟縮着頭的鹌鹑似的”
隻是他話音未落,就看見一旁的房門被人推開,一時間剩下的話語全部被堵在了口中。
雲無阙看着門外的兩人,剛剛說話的男人面容粗犷留着絡腮胡,看他從房門探出身體後眼睛好似要瞪了出來,而另一位一身玄衣,容貌俊美,他的眉眼深邃,單是站在那裡就給人帶來無形的壓迫感,仿佛一切秘密在那雙眼中都無處遁形。
“嗝”
而被兩人注視着的雲無阙沒控制住打了聲酒嗝,随後面前兩人的表情更加難看。
雲無阙注意那位之前說話的男人此時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他想了想畢竟是自己布置了簡單的迷陣,他認為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可能是我睡覺愛鑽到被子裡的原因,沒看到我也挺正常”
劉華表情更加難看,這解釋倒不如不解釋,他偷偷瞄了一眼自家指揮,這個時間一般在客房裡的男女,大多數都正在調情辦事,很少有人會獨自睡在房間裡,還鑽到被子底下,不過想到這裡,他記得自己檢查過這個房間,的确是沒有這名少年,想到這裡劉華看着雲無阙的眼神變得警惕。
陸驚辭沒有在意自己屬下此時扭曲的面容,他看着突然出現的少年,表情并無波動,隻是例行公辦地說道:“在下奉命追查朝廷欽犯,請公子前去大廳等候。”
雲無阙聞言向四周望了望,果然看到了許多帶刀穿着盔甲的侍衛,隻不過面前這兩要比那些尋常侍衛的腰間多了塊令牌。
九幽,直轄屬于帝王的組織。
一樓男女們聚在一起,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缱绻旖旎的氛圍,尤其是被家裡寵慣了的貴族公子,在這裡等了一會便開始不耐煩起來,嘴裡開始說着一些難聽的話語。
然而等雲無阙幾人出現後,大廳内瞬間鴉雀無聲,雲無阙見此情景微微挑眉,随後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從陸驚辭身邊走到大廳的角落裡。
見這群侍衛開始逐一排查大廳内的成員後,雲無阙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随後盯上了一旁的果盤。
“兄台!這位兄台!”
雲無阙還在專注地扒着手中橘子,就聽到身旁似乎有人在叫自己,剛擡頭就看見身穿一襲白衣的年輕公子一臉好奇地看着自己,這無端地讓他想起某種大型犬。
白衣公子見雲無阙注意到自己後,他立刻熱情地迎了過來,“在下衛洛白,請問公子大名?”
“雲無阙。”
雲無阙說着将一半橘子送入口中,随後表情一僵,好酸。
“好名字!”衛洛
白稱贊道,随後眼睛一轉繼續問道:“不知無阙與陸指揮是何關系,為何會一起出現?”
雲無阙對于某人的自來熟倒是沒什麼反感,他将手中的橘子送到衛洛白手中,在看到對方同樣被酸的扭曲的臉後,他嘴角揚起一抹笑,反問道:“陸指揮?”
衛洛白顧不得口中的酸澀,驚訝地問道:“你不知道?就是那位陸驚辭,九幽的總指揮。”說着他還用眼神給雲無阙指人。
雲無阙微微側頭,眨了眨眼說道:“我是第一次來聖陵城。”
衛洛白誇張地捂着胸口,他似乎明白了為何近日盛行養貓寵,不過在得知對方是第一次來的聖陵城後,他遲疑地問道:“那為何你們會一同下樓?”
雲無阙雖然不清楚面前的人為何會一驚一乍,不過他還是很有耐心地簡單講述了剛才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
衛洛白沒忍住笑出了聲,被其他人注意到後,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
有些人倒是佩服衛洛白在九幽的眼皮底下還能笑出聲,不過誰讓他是鎮國大将軍的獨子,這可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就算是九幽也要想清楚後果。
除此之外他們看向雲無阙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探究,能與陸驚辭一同下樓,還與衛洛白相談甚歡,想來身份也一定不一般。
其實雲無阙的言語中有許多漏洞,此次行動九幽的内部人員就出動了兩名,而其中一名便是總指揮陸驚辭,能在這位指揮的眼皮底下沒被發現,絕不可能是睡在被子裡這麼簡單。
不過這又與他衛洛白有什麼關系呢?
衛洛白臉上的笑意不變,他可是對這位雲公子一見如故啊!
這都城看似繁華,可誰又知道這着茂密的金葉下藏着多少令人作嘔的毒蟲,也是時候該清理一下垃圾了,畢竟一成不變終究會被抛棄,隻是不知道這位公子會不會也是變故之一。
“無阙可知九幽為何會來到這千金閣捉人。”衛洛白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折扇,給自己與雲無阙扇着風。
大多數人手拿折扇都是為了給自己增加格調,衛洛白這種清純不做作的動作讓雲無阙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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