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内的丁香結已經開始凋零,但濃郁的香味絲毫沒有減退,沈钰青坐在客棧大堂裡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這大概是一個悲秋傷春的好天氣,沈钰青這樣想着,算算時間那邊應該已經發現了他的情況,一想到自己這樣一張漂亮的臉,大概會腐爛變臭,沈钰青就一陣惋惜。
或許是大自然能治愈心情,在這荒野綁定了客棧後,沈钰青夢到那場戰役的次數有所減少,閉眼時血流成河的畫面似乎也褪色了許多。
在那場帝國抵禦外敵的戰役中,沈钰青失去了自己所有的親人,他的精神力也受到了重創,萬幸的是他們靠自己的血肉身軀,守住了家園。
帝國迎來和平,精神力受損的沈钰青主動辭去了職位,隻是他離開的那天一不注意就被自己的下屬抱了腿。
你能想象一米九一的壯漢抱着你的腿哭泣的畫面嗎?
在下屬的一陣哀嚎下,沈钰青再三保證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心灰意冷,準備尋死的念頭,然後又妥協般的和下屬約定好每三個月都要去進行精神力治療,不過這次他要失約了,也不知道這次下屬又會哭成什麼模樣。
“這個世界是真的嗎?”
沈钰青伸出手感受着陽光的溫暖,偶爾他也會質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或許是感受到沈钰青的質疑,遊戲面闆在沒有召喚的情況下憑空出現在沈钰青面前,隻見面闆被粗大加紅的字體覆蓋。
【真!真!真!假一賠十!】
【真的!真的!真的!】
“好好好!是真的。”
沈钰青好聲好氣地哄了遊戲面闆一會,這些紅色的字體終于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松了一口氣,單憑這些紅色的字體就能看出這個遊戲面闆真的不會排版。
作為網上沖浪十級選手,沈钰青看過一些有關于穿越系統的小說,至于這遊戲面闆,沈钰青想了想,大概是比較低級的系統吧,畢竟連話都不會說。
遊戲面闆:我可以打字的!
簡單地傷感了一下,沈钰青又開始考慮人生大事,于是午飯多添了一道蛋黃蝦仁豆腐,沈钰青不得不感歎,果然還是這樣簡單的生活适合自己。
“小江啊,你牽着灰化肥,一路向南,去接一下回來的夥計。”沈钰青喝着茶,面帶微笑地說着。
江池塵表情瞬間僵硬,随後遲疑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何他感覺這副模樣的掌櫃莫名的有點詭異,很顯然如果小江也有幸穿越一次,或許他就能聯想到公司裡穿着老頭襯衫拿着茶缸的男領導一臉慈祥安排任務的模樣。
終于輪到出場的灰化肥此時表情欠欠的在黑化肥面前走來走去,在江池塵用胡蘿蔔有意誘惑下,它很快安靜下來,乖乖地和江池塵離開。
沒人注意到江池塵有些同手同腳,畢竟後面的黑色驢子眼睛似乎都要噴出火來盯着他與灰化肥。
被鳥啄過,被貓撓過,被狗追過的江池塵緊緊
握着胡蘿蔔,仿佛胡蘿蔔是什麼保護符,一旁的驢子滿眼疑惑地看着一旁的兩腳獸,這個兩腳獸怎麼連走路都不會。
就這樣緊繃着情緒走了一段時間後,江池塵發現驢子在察覺到他一根胡蘿蔔都沒有後根本懶得理他,這讓江池塵逐漸放松下來,如今看來他的人生中不會再添上一條被驢踢的事迹。
江池塵牽着灰化肥一路朝南走去,一人一驢還沒有走到一刻鐘的時間,江池塵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人倒在了地上。
客棧開在荒野,平日裡客人都見不到幾個,加上掌櫃所說一路向南,江池塵基本上可以判斷面前這位陷入昏迷的男子,就是掌櫃所說的夥計,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也難怪掌櫃會讓他牽着驢去接對方。
江池塵把人扶到了驢背上固定好,似乎是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灰化肥格外乖順,随後他們加快速度原路返回。
對這位掌櫃口中回家探親的夥計,李福春還是有些好奇的,他時不時就向門口望去,似乎比沈钰青還盼望對方回來。
好在沒等上多久,他就看見了一頭驢子徑直地奔向客棧跑來。
“掌櫃!”
看着驢背上明顯不對勁的男子,李福春有些傻眼。
“幫我把他搬到客房裡。”沈钰青向才反應過來追上的江池塵吩咐道。
很顯然小江不理解為何灰化肥會像突然打了雞血般加速狂奔,以至于他吃了一鼻子灰。
江池塵的力氣很大,很輕松地将昏迷的男子搬到客房的床榻上,然後還沒,等掌櫃吩咐就十分自然地退出房間,并且貼心地關好房門。
看着昏迷不醒等無常,沈钰青先将玉骨花結出的果實放在床頭,随後又從背包中取出千年人參,他用小刀削出一片,放在無常的舌底。
玉骨花所結的玉骨果大小如牛眼,通體呈白色,果實三年不腐,它并不像玉骨花能大範圍地安撫蠱蟲,使用者必須貼身佩戴。
在玉骨果的影響下,無常體内的蠱蟲啃食血肉的動作越來越慢,伴随着沈钰青操控銀針,無常體内□□的真氣逐漸恢複平靜,就在無常體内真氣極其接近平衡的狀态時,沈钰青一掌拍在對方胸膛。
無常上半身幾乎被震了起來,黑血與人參一起被吐了出來,然後他再次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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