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為了孩子,好好活着。”小夭擡手摸十七的臉頰,說完這句話後手脫力落下,她阖上了眼,面容蒼白如紙,氣息斷絕,眼角一行淚滑入耳後青絲。
“不!小夭!”十七驚懼得淚如雨下。
塗山璟從夢中驚醒,滿面淚痕,他急急地去摸索身旁的小夭,小夭正酣睡着,也許感受到身邊人的異動,她動了動身子翻向一側,呢喃一句:“唔…璟”。
璟坐起來仔細地看她,她是有溫度的,呼吸均勻,璟撫了撫自己驚悸的心口,向小夭靠近過去。他是九尾神狐血脈,能預感大事,這個模糊的惡夢讓他十分恐懼。
清晨小夭醒時,璟躺在旁邊看着她,眼神裡滿是眷戀,“璟,我要喝水。”小夭說,璟立即坐起身下去倒水。
小夭起身喝了水後,璟還在呆看着她,“璟,你怎麼了?”小夭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拿過他的手把脈。璟一把将小夭摟進懷裡,說:“小夭,我聽你的話,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小夭說:“傻十七,我不離開你。”一邊順着他的背。
······
“十七,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你了。”
“我每日都和你在一起呀,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
“别怕,那都是夢,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小夭安慰道。“十七,我很歡喜。”
“嗯?”璟疑問。
小夭雙手撫着璟的臉頰說:“沒聽到就罷了,我是不會說第二次的”。
“我會讓你日日都歡喜。”璟說,璟緊了緊摟住她的手臂,回味着方才的歡愉。“原來你喜歡這般,我平時是不是太粗魯了?”璟問道。
小夭羞紅了臉,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說:“你沒有粗魯,是不一樣的歡喜。”她喜歡璟來勢洶洶地占有和撕扯,也喜歡他溫柔似水的滋潤與灌溉。
一心園書房中,塗山璟問胡珍:“比翼鳥族的族長怎麼說?梵音谷的頻婆果何時可摘?”
胡珍道:“傳回來的消息說今年十二月望日,梵音谷舉行文武比試,勝者的獎品是頻婆果。”
塗山璟說:“十二月望日,我們需提早進谷準備,得比别人早一步拜訪比翼鳥族族長。你去備好要帶給比翼鳥族的禮物,選三十名暗衛七日後随我進谷;把幽帶的一隊留在青丘。”
胡珍道:“家主,青丘宅邸沒有危險,大荒内沒有人敢闖塗山府行兇,梵音谷此行倒是困難重重,幽的那隊還是帶上随行吧”
塗山璟看了胡珍一眼,說:“照我說的去做,你我的妻兒都在青丘,幽在這裡,是我們的安心。”
胡珍道:“是!”之後退了出去。
幽聽到胡珍說家主要去梵音谷,不帶她去,讓她留在青丘跟着夫人,十分不解;自己作為暗衛領,跟着家主幾百年,從來沒受到過這等冷落。
胡珍說:“家主讓你留在青丘保護夫人和公子小姐,是重視你,夫人若有絲毫損傷,唯你是問。”
“”幽無語,她的刀已經好多年沒有飲過血了,青丘哪有什麼活兒幹,每日裡清閑自在得很,好不容易有一趟探險之旅,他還不帶自己去!忍不住剜了書房的窗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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