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我喜歡的那種西伯利亞針葉林的味道,但是你們也不用真的讓一隻花栗鼠出鏡吧!而且拍香水而已,為什麼鏟屎官的上半身隻有一堆鑲着祖母綠的首飾啊!攝影棚裡飄着人造雪花,梵不思周圍簇擁着綠色絲絨仿造的松樹枝,而他上半身什麼衣服都沒有穿,隻有一套縱橫糾結的鍊條狀首飾,他的頸部、手臂和手腕都被銀色包圍,而銀制的鍊條上鑲滿了細小的玫瑰鑽石,各個連接點之間則嵌着比較大顆的祖母綠寶石,這也是fi旗下自主設計的首飾。畢羽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僅要被寶石閃瞎了,更是久違的要被梵不思完美的肉體閃瞎。這種奇葩首飾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戴的,也隻有鏟屎官能hold住了。他一邊在心裡吐槽盡量不去看梵不思的身體,一邊配合着他的動作站在他的肩膀上去聞那隻香水的噴嘴,以此來實現攝影師“用花栗鼠來表現香水主題”的想法。要是攝影師能變成一隻花栗鼠,老子一定把一堆松針葉子塞丫嘴裡!雖然這一整套廣告拍下來很累,但畢羽還是堅持着跟梵不思一起做完了所有工作,而他們的成果也得到了工作人員的一緻好評。梵不思正在卸妝,畢羽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小哔,謝謝你。”畢羽一邊享受着他的按摩,一邊沖他叫了一聲。知道我也累就好,看我這種賣得了萌拍得了照的牛逼寵物哪裡找啊,記得給我加餐!-----------郝奕司剛從舞台上回到公寓裡的時候,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了似的。“快起來去洗個澡,我去給你弄點兒吃的。”高士清戳了戳攤在沙發上的他,為了演唱會做的造型和衣服都還沒有卸下,郝奕司臉上貼着的誇張水晶亮片還在燈光下發出點點光芒。“不要帶妝睡,臉會爛的。”“……哼,你又開始吓唬人了。”郝奕司不情不願地爬起來,晃晃悠悠進了浴室。聽着傳來的水聲,高士清走進廚房拉開冰箱,發現裡面除了過期的冰淇淋,沒有任何食材。“真是活該胃疼。”他歎了口氣,隻好打電話定了外賣。郝奕司擦着頭發走出浴室的時候,高士清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喝水一邊看雜志,電視裡則小聲播着新聞。“快吃飯,不然要涼了。”“你的呢?”“我已經吃完了……你幹什麼?”郝奕司俯身湊到高士清的嘴邊,聳着鼻子聞了起來:“你是不是又吃麻辣燙了?混蛋,為什麼我就隻能喝皮蛋瘦肉粥啊!”“我吃什麼你就不要想了,先管好你自己的胃吧。”高士清心虛地往旁邊坐挪了挪,卻被郝奕司拉住了胳膊:“你在看什麼?讓我看看!”雜志被瞬間抽走,一整副跨頁就這樣闖進了郝奕司的視線裡。見他沒說話,高士清道:“梵不思代言的fi的新季度廣告,上個星期剛大規模上刊,受到不少好評。”“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因為他休息半年不拍戲了,你也不接影視劇了,好,我順着你,但你不能不工作,好不容易同意了開演唱會,我告訴你這個難道要看你半路再去跟他搶代言嗎?”“誰要跟他搶代言!”雜志脫手飛了出去,砸在一旁的狗窩邊上,本來睡得正好的吉娃娃被吓得狂叫起來。“波比,閉嘴!”郝奕司瞪了那隻吉娃娃一眼,它瞬間又縮回了窩裡嗚咽了一聲。“你跟一隻狗撒什麼氣。”“一隻狗當然不值得我撒氣,但一隻禽獸就不一樣了。”眼看因為這件事這個小作精又要跟自己吵起來,高士清頭疼不已,正當他想着要不要把那碗粥直接灌進郝奕司嘴裡的時候,電視裡傳來了一個他熟悉的名字。“閉嘴,安靜!”新聞的聲音被調大了,裡面正在播報一條澳洲下議院官員對華言論不當的消息。“……呵,真是有意思。”看他這樣,郝奕司一臉奇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關心國家大事的愛好?”高士清笑了笑,對他道:“你不是說遲早有一天要讓梵不思走下神壇嗎?弑神之刃來了,要試試嗎?”作者有話要說:畢羽:我想當條鹹魚梵不思:起來工作,好好賺錢畢羽:我又不養家!放開老子!☆、輿論新聞話題在網絡上沸騰起來被全民讨論的時候,畢羽正在想辦法阻止自家鏟屎官要再次為自己身體做護理的迷惑行為。“啾啾!”[你幹嘛非要自己做這種事啊?讓護工來不好嗎?]畢羽又站在了自己的身體上,扛着老爺機對梵不思發出了靈魂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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