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芹笑了:“你這要求倒是高,要不是我力氣大,你早就摔在馬蹄下了好不好?”
薄采其知道姚芹說的是事實,誇獎了一句:“姚小将确實是天生神力,在下佩服。”
說完之後,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所以現在能帶我換個位置嗎?我真的頂到胃了,想吐。”
姚芹害怕薄采其吐了自家愛馬一身,連忙把他豎了起來。
成功坐在姚芹前方的薄采其終于松了口氣。
匈奴人的隊伍裡傳來輕微的嗤笑聲,薄采其不用猜測,也能想到對方在說什麼,無非是嘲笑南朝文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呗?
确實差點摔下馬的薄采其隻能躺平任嘲,畢竟事實在這裡,能怎麼反駁?
雖然這麼想着,薄采其内心還是覺得自己很冤。
要知道自己從小都會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被羨慕的,哪裡有被嘲笑的時候?
弓馬不熟……你知道一張弓要多少錢、一匹馬要多少錢嗎?還要家裡有院子張弓跑馬,或者時常去城外練習,自己一個小文官,又不像同階武将打個勝仗就有許多戰利品,哪有那麼多錢啊!
就是現在這匹馬,也是朝廷給配的,這能怪自己馭馬水平不夠嗎?
薄采其内心覺得冤枉的同時,心裡也發了狠,這一路還長着,自己一定要好好練一練騎術。
薄采其相中的教師就是姚芹。
一來是姚芹從小練習,弓馬娴熟,二來是姚芹和自己官位差距不大,不至于不敢下手教自己,也不至于求不動。
薄采其盤點了一下自己能夠用于交換的辦法,自信滿滿地找到了姚芹。
誰料姚芹一口拒絕。
薄采其驚訝了一瞬,而後十分不解地問:“為什麼啊?”
姚芹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圍沒有人存在,這才悄悄地和薄采其說:“你要想練習的話,去了北疆之後多的是機會,路上不行,我怕路上會有意外。”
“有什麼意外,這群匈奴人總不會搞事……”這麼一說,薄采其立馬反應過來:“有亂軍要殺匈奴人?你們哪裡來的消息?”
姚芹搖了搖頭:“我并沒有收到相關消息,隻是覺得不太對勁。”
叢林裡,親衛甲遠遠地隐去了,才看到親衛衣早就等在了約定的位置。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親衛甲好奇地問道。
“姚芹那麼敏銳,能探查什麼?我老早就回來了,不像你,一直在浪費時間。”親衛乙說道。
“你小子,就是這麼和你二哥說話的?!”說着親衛甲和親衛乙打鬧了起來。
你來我往兩三招之後,兩人默契地停了下來,現在可是在叢林裡,過度消耗體力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沒想到啊,姚芹這小子,确實有兩把刷子,我還以為他和小将軍一直在後方搞建設,身手鍛煉都落下了呢,結果他厲害的很。”親衛甲感慨了一句。
“畢竟是姚家最像姚老将軍的
孫子,這小子可是力能扛鼎,人家天賦就在那裡。”
兩人閑話間,又開始發愁雲居安給兩人的任務。
“你說咱們将軍是怎麼想的,朝廷讓姜國公卸任,這不是正好退咱們少将軍上去嗎?但是将軍偏偏要我們盡量阻止姜國公卸任,如果不成,想辦法把少将軍帶過去給他,留小将軍執掌大權,小将軍才十幾歲,他能成嗎?”
“将軍肯定想的比我們多,我們聽命行事就是了,想來将軍是覺得小将軍繼承北疆比少将軍好。”
“但是将軍覺得好不一定行,還要朝廷同意才行啊!”
“你以為将軍不知道嗎?他不是都計劃好了嗎?如果少将軍接手,就等平穩交接後想辦法把少将軍騙出來中原,然後抓了他,姜國公肯定願意推小将軍,咱們雲家以前的勢力,再加上将軍這幾年給朝廷那些人喂的錢,朝廷肯定不會反對小将軍繼承的,到時候咱們的說法就是顯然雲破軍試試,他要是不行,正好換了,也不會讓北疆軍嘩變。”
“這都是後事了,我們先看看能不能阻止姜國公卸任吧!”
“要我說,把這批匈奴人都殺了,匈奴肯定要起兵南下,朝廷不敢這時候臨陣換将的。”
“這辦法好是好,但是咱們一時半會兒沒辦法下手啊。”
“姚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把這群匈奴人護衛地油潑不進……”
姚芹的想法自然和雲居安等人不同。
在雲居安等人看來,殺掉一些匈奴高官顯貴,引起邊疆的戰鬥,自然可以破除姜國公下崗的危機,但是在姚芹看來,要是這些人意外死亡,匈奴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周邊小城和村鎮就要遭殃了,就是準備再充分,也會有不少人員損傷啊!
硬要說什麼差别,大概就是雲守邊隻看得到大勢,而姚芹卻看得到猶如一粒粒塵埃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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