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肆内查看了一番,随後一行人便來到了百花樓。
此地希陽并不陌生,這裡是藍溪城最大的煙柳之地。來往的客商,以及達官貴人都曾流連此地。他曾帶人到此地捉拿兇犯!對這百花樓的老鸨也算熟悉!
老鸨看到希陽一行人殺氣騰騰的走來,立刻上前說道,“大人,這是吹的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李大攔住她,說道,“昨夜的兇殺案,你不會不知道,兇手就是從你們百花樓下的手!”
老鸨聞言絲毫不慌,從袖子裡取出一袋銀兩,塞到李大手中,“哎呀,李大人,别這麼說,我百花樓來的是四方客,昨夜的客人早就走了,來這裡查案,也查不出什麼!就行行好,放過我們百花樓吧!”說着她眼神含媚的看了李大一眼。
這老鸨雖已年近五十,但其保養得宜,身姿豐腴,風韻猶存,尤其是那張臉,依舊保留着幾分年輕時的妩媚。饒是見多識廣的李大也不禁愣了一下。
希陽見此情景,二話不說,飛起一腳踹向李大,直把他踹得一個踉跄,險些跌倒在地。希陽氣沖沖地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看女人!”
李大被踹得清醒過來,忙不叠地解釋道:“大人誤會了!我隻是……隻是累了。”他一邊說,一邊将手中的銀子掏塞回到老鸨手中,故作嚴肅地說道:“别耍滑頭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案子,豈能由你一個婦道人家說了算!”言罷,李大率先大步沖進了百花樓内。
此時,正值白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百花樓内的客人們寥寥無幾。當看到李大等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時,衆人紛紛變色,一個個如避瘟神般迅速扭頭離去。
這些年來,大家早已心知肚明——隻要希陽出現的地方,必定發生了命案。這個家夥仿佛天生帶有死亡屬性一般,讓人聞風喪膽。因此,平日裡大家都會遠遠地躲開他,生怕沾上一點晦氣。
希陽沒有理會李大的小動作,而是快步來到靠近河岸的房間。他仔細對比了一番傷口的方向,很快便鎖定了百花樓的天字一号客房。
希陽吩咐李大去将老鸨帶來。
看着一臉驚懼的老鸨,嘴角微微上揚,冷笑着問道,“我想知道昨夜在這個房間的人是誰?”
老鸨聞言,心裡咯噔一下,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這個,昨夜來的客人太多,我沒記住!”
希陽眉頭一皺,不悅道,“沒記住?”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宛如寒風吹過。
他心裡清楚,這老鸨常年混迹此地,早已練就了一番過目不忘的本領。怎麼可能忘了?
“是嗎?”希陽冷笑道。接着一巴掌扇在老鸨的臉上,“我沒興趣聽你廢話,你若不說,就是包庇兇手!我就隻好把你帶回去!”說着,他的看向老鸨,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老鸨的靈魂,讓她無所遁形。
老鸨捂着臉,那被打的地方已經高高腫起,上面還有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嘴硬了,連忙撲通跪倒在地,驚恐地說道:“大人,小的不敢說謊!昨夜确實有人在這間屋子,那人是不是什麼浪蕩客,而是一名道骨仙風的中年老道!這老道沒點姑娘,隻是點了一桌好菜,吃完後他就走了!壓根沒多待,我還從沒見過,來我百花樓隻吃飯不點姑娘的人嘞!”
一旁的老陽看着她冷笑一聲,嘲諷地問道:“哦?剛才問你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不是說忘了嗎?現在又記得這麼清楚?”
老鸨聞言臉色一變,結結巴巴地解釋着:“這個…我…我剛剛記錯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顆拇指大小的石子從遠處疾馳而來,速度極快,仿佛一道閃電般直直地撞進了她的腦袋裡。隻聽見一聲痛苦的慘叫,老鸨的身體瞬間癱倒在地,鮮血不斷從她的額頭湧出,染紅了地面。
希陽見狀神色一驚。他迅速向着石子飛來的方向追去,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幹的好事。
隻見前方一道身影披着一身黑袍将身形遮蓋,快速向着藍溪城中的狼山而去。
希陽追了數個時辰,在狼山腳下追上了黑袍人。
隻見那人将身上的黑袍扯下,對着希陽微微一笑,“好久不見了希陽!”
希陽看着玄心子的模樣,心中一驚,這家夥的氣息很強,俨然已經達到了築基期。當然,之所以判斷是築基期,乃是因為此地的靈力稀薄,壓根不具備突破金丹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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