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陣之下是什麼?”
“大陣貫通血海舊址,那是古蘭州武道的起源之所在,是古蘭州武道之根,誰也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于血海枯竭,自此以後,整個古蘭州,建立在血海之上的武道高樓坍塌毀滅,再也不複從前榮光。”
曹安并未從書籍中了解多少關于古蘭上古武道的故事,好像自己所接觸到的每個古蘭武夫,都對自己祖先,上古的古蘭武夫極其推崇,狂熱,甚至可以說瘋狂。
“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跟牽引大陣有關系?”
“有關系,那關系可太大了,尋常手段我們連感應二景都做不到,别說靠着牽引大陣就能将内景地拉入現實世界了,隻有足夠的血氣,一個龐大到我們單個個體的武夫所無法想象的血氣量,才能與内景産生感應。籍此建立牽引大陣,放大這種感應聯系,才能将其真正拉入現實世界。”
“怎麼樣?是否足夠宏偉?是否能稱得上史詩二字。”
曹安呆愣着沒有動作,心神的确被石阡所說之事震撼到了,這是多少代古蘭州真武教徒的努力,那地下又彙聚了怎樣壯觀的血氣?
“若是能成,此舉足以稱得上神話。”他歎了口氣,頗為動容的說道。
石阡的臉上泛着紅光,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自豪,“這裡面有太多的細節是你們所不知道的,古蘭州的血脈,一旦踏入武道,其自身血氣就會受到上古血海舊址的牽引,這個過程我們根本無法控制,像是一個詛咒,但更像是血海的一種自救手段。”
說道這裡的時候,石阡的雙眸中充斥着悲傷之色。
“就像是一個母親,她養育了自己的孩子,當她将要倒下的那天,她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孩子,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救救她。”
原本并沒有多少同感,對真武教派所行之事除了震撼沒多少同理心的曹安,在聽到石阡的這個比喻後,沉默了,他沒辦法反駁,也終于明白了真武教派對于血海的執念源于什麼。
這種比喻,不像是一個人對于自己故鄉的情感,曹安隐隐感覺上古時期的古蘭州應該遠比傳記傳說中更為神秘,古蘭州血脈與血海之間的聯系可能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複雜。
“因為血海舊址對于血氣的無形牽引,以至于古蘭州武夫無法突破天人極限嗎?就算是離開很遠也沒有用嗎?”
“有人曾經到達過中央帝國,在那裡,他依舊受到血海的牽制,而且并沒有因為距離而減弱,所以,猜測大概是不會受到距離影響的。”
曹安心中猛地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被他掃出了腦海。
石阡則是看着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獻祭,已經記不清楚多少年前的先輩就做過類似的事情了,沒有用,隻有身具古蘭州血脈之人的血氣才有用,餘者皆不可用。”
一句餘者皆不可用,讓曹安心下有些不舒服,像是真武這等偏執且狂熱的教派,不會大意到随便做出結論,他們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馬虎,唯一的解釋就是那群瘋子當初真的可能試過所有人,至少當今這個皇朝中的人,他們應該都試了一遍。
“我們一州之地,能有多少身具古蘭州血脈之人,前輩們知道獻祭這個辦法根本沒用,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讓身後的古蘭州人代代赴死,隻要古蘭州血脈不曾斷絕,總有水滴石穿的一日,日久見功,當大業繼成的那天,天下人都會看到我們古蘭州血脈的功績,先輩們的想法何其之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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