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春節還有半個月,大過年的出遠門,确實不是人幹的差事。
沈白年少随父出戰,自然不在乎這些,但這次準備陪着沈白一起出門的李歌就不一樣了,當沈白随便問了一句帶了多少車東西時,小郭黑着臉說了句“十五輛”。
十五輛?
這哪裡是去辦差?搬家都夠了!
這不行,需要去說說,可剛進了宅子,就看到李歌摟着兩娃哭。
哎,沈家祖規,幼子不得出門,這既是為了安全,也是以前沈家出陣,為了安撫皇帝的心。
大一點的沈錢自然不在乎,這丫頭野得很,才五歲的年紀,不愛花紅,就愛砍刀。小一點的佳人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每天有肉吃就好,老娘在不在的,無所謂。
老郭不辭而别,沈白隻好把阿香留了下來,配合着牛媽媽管家,應該無礙。
這會,沈白不忍心去打攪人家母愛泛濫,就去客房,看看半死不活的阿樂。
要說阿樂這次真是兇險,三處露骨的傷,都是要命的,其餘還有好幾刀小傷。要不是娃年輕,早就交代在現場了。
房裡,老軍醫正在給他把脈。
“爺,命保住了,但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起不來,你準備帶着他出門?”老軍醫問道。
沈白無奈的點了點頭。
今早就去打聽了,和阿樂一起來的那坨貨早幾天就離開了,阿樂輕車簡從的留在國都府,應該是等着和和談使一起上路的。
至于刺殺他的人——國都府的捕快說了,是北國的賊人。
嗯,既然是北國人,那就和南國無關。
沈白決定了,把這貨安全的送到邊境,也算盡義了。
兩天後,被沈白強制精簡為五車的隊伍,終于出發了。
介懷亭外,同樣帶着五輛馬車的太子,正在安排一隊雲衛前面打探。鬼頭鬼腦的太子洗馬房某看到沈白來了,趕緊笑眯眯的上來打招呼。
“詹事杜斷已經先走一步,前去三裡寨打探,公爺,咱們今晚宿在那裡。”房某說。
沈白點了點頭,這個小房辦事還是不錯,路上當個管家使喚應該不錯。
和太子打了招呼後,沈白就回頭看了看國都府的大門。
哎,真是世風日下啊。
好歹也是南國的使者,連個送别的人都沒有。
這太子,還真是活成了孤家寡人。
一輛黑色的雙駕馬車突然急速奔馳而來,沈白以為是哪個官員實在要點臉,出來送送?
哎,結果不是,人家連停都沒停,直直離開了。
好吧!日頭起來了,大雪也停了,那就趕路吧!
沈白鑽進被李歌收拾的如同小屋子一般的四架馬車内,拍了拍馬車的車闆,外面的小郭拉了下馬繩,隊伍就走開了。
沒有鳴鑼喝道,沒有皇家儀仗,一國太子外加一個頹廢的國公,就這樣踏上了北去和談的路。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等待他們的,将會是一場
南國和北國,曾經有十幾個縣府相連,但五年前的一場大戰,南國兵敗,北國趁勢奪走了八個。最近兩年,南國國力複蘇,曾經隻用于防守的四萬邊軍被擴充到了九萬,這讓北國的國防感到很大的壓力,尤其是最近兩個月,九萬大軍全都收攏,進駐到臨汾府霍縣境内。
這霍縣在南國的邊疆的位置,就像是一塊凸出去的“大包”,雖然被三面都被北國包圍,但因為“一河一山一關口”,不但沒有感到威脅,反而占據有利地形,随時都可以出關襲敵。尤其是九萬大軍進駐之後,以霍縣為中心的三百裡土地内,不管南國還是北國的百姓,紛紛感受到了戰争的來襲
農曆臘月二十三,霍縣的城門剛剛關上,一隊騎兵突然“兵臨城下”!
“速速開門,喚你家縣令迎接我家将軍!”
城門外,一個騎兵趾高氣昂的喊着。
城門樓上,一個守衛大喊了一聲“将軍稍等”,就匆匆離開了。
那騎兵見守衛如此客氣,滿意的來到主将身邊。
“将軍稍等,城門馬上就開。”
那主将竟然就是孫子悲,此刻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許是騎了一路馬,胳膊有些疼,他便下了馬,找了塊石頭坐下,慢慢揉捏左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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