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蔓把裝了檸檬水的杯子遞向了陸錦,說道:“陸總喝點水醒醒酒。”她本想把這杯水潑到陸錦臉上,但她想了想還是得給陸家一點面子。
陸錦的嘴角僵了一瞬,她沒有伸手去接,反倒是走上前去,張開雙臂就把喬蔓給抱了滿懷,她将唇貼在喬蔓耳垂上摩挲了兩下。
喬蔓像被凍住了一般,她沒料到陸錦會有這一茬。不想在衆人面前失了臉面,她隻好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推着陸錦的肩,在旁人看來倒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
陸錦松開了她,轉頭看向周圍看戲的人,說道:“她害羞呢。”
喬蔓猛地推開了陸錦,揉搓着被觸碰過的耳垂,語氣毫無起伏地說道:“别玩了。”
陸錦見她一臉冷漠就更想逗弄她了,像是故意說給旁人聽一樣,那聲調刻意提高了一些:“行,咱們回去再玩。”
喬蔓狠下手搓着被碰過的耳垂,滿眼嫌惡地對那司機說:“拉住你們陸總。”
那司機小心地用兩指拈起了陸錦的裙擺,支支吾吾說道:“陸總,咱、咱們還是走了吧。”
“你到底聽誰的!”陸錦回頭瞪了他一眼。
***
喬蔓匆忙走了,但她沒有回房,而是去找了白婧蕾。
白婧蕾坐在房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聽到敲門聲時吸了吸鼻子,擡起手背胡亂地朝臉上抹了兩下,可在看到門外站着的是喬蔓時,眼淚頓時如被放出閘的水一樣,流個不停。
“喬蔓,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卻背着我……”
喬蔓鬓角一跳,繼續聽她抽泣着。
白婧蕾哭着哭着噎了一下,又說:“我隻不過又晾了她一年半載的,怎麼說變心就變心。”
“你别哭了,她肯定是故意氣你的,說不定明天就後悔了。”喬蔓安慰道。
白婧蕾輕哼了一聲:“你懂什麼,你現在就是個挖牆腳的。”
喬蔓頓時無言。
說起來喬蔓和白婧蕾相識也有七年了,她天性涼薄,在國内讀書時隻有白婧蕾和她親近一些。白婧蕾也信任她,即便是兩人後來身處異地,白婧蕾也要抽出時間來飛去喬蔓所在的城市同她談心,于是喬蔓就這麼成為了陸錦的假想情敵。
喬蔓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想給她撫背,可白婧蕾起身便坐遠了,滿心不悅地瞪着喬蔓,
陸錦問了一圈可誰也不知道喬蔓去哪了,隻好拿着鑰匙後就回了房間,她把耳環項鍊全取下來随手扔在了床上。
晚上一時高興喝多了酒,現在酒意上頭昏昏沉沉的,她正要睡着的時候,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怎麼了?”她聲音沙啞地問道。
“陸總,艾伯利突然說要終止合作。”
“什麼?”陸錦頓時酒醒,她坐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陸錦的夢碣集團做的是汽車經銷,而合作了兩年之久的艾伯利化工則一直為夢碣提供汽車塗料和修補漆,兩家的合作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偏偏卻在今晚,艾伯利提出了這個令人不解的決定。
“風躍對他們伸出了橄榄枝。”
陸錦如今對“風躍”二字隻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她問道:“風躍的總裁是誰?”
那頭人輕輕抽氣,然後小心地問了一句:“陸總,是喬蔓喬總啊。”
在宴會上時,似乎聽到有人是這麼稱呼自己心上人的。陸錦頓時了然,她本還因艾伯利的事情有些生氣,知道是喬蔓的公司時竟低笑了一聲,又沒骨似的躺了回去。她閉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安排一下,我明天回國後立刻召開會議。”
喬蔓。
她将這兩字細細品着,記憶中又浮現出喬蔓那張被上天格外憐愛的臉,頓時覺得滿心甜蜜。
陸錦從莊園的管家口裡得知了喬蔓的房間号,她搖搖晃晃地就找了過去。
喬蔓正從洗浴間出來就聽見了敲門聲,她邊擦着頭發邊開了門,剛打開就險些被撲倒了。
身上那意識不清的人滿身酒氣,嘴裡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喬蔓忽然覺得有點頭疼,她想着離這狐狸越遠越好,沒想到竟被找上門了。
門外鋪着巴洛克風厚地毯的走廊裡空無一人,喬蔓隻好把人扶了進門。
陸錦整個人挂在了喬蔓身上,兩條腿像踩着棉花似的,她雙手環上了喬蔓的脖頸,呼吸間把酒氣全吐在了喬蔓的肩骨上。
喬蔓有些小潔癖,她把人撥開扔在了床腳邊的毯子上,又拐進洗浴間裡拿着毛巾擦拭着肩膀,在聞不到酒氣後她才稍微舒展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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