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玄點明形勢不久,突然,幾支被削尖的木棍從樊林他們後方激射而來。看木棍來勢,若是被其射中,軀體隻怕要被直接貫穿。而木棍後方,十人手持不同兵器的人緊随而來,這十人看起來都頗為彪悍。
樊林幾人反應也是敏捷且迅速,射來的木棍雖然破風聲不大,且速度極快。但他們還是早早發現,并在木棍射到他們近前時将其打落,同時縱馬向木棍後的十人沖去。來偷襲的十人顯然也對偷襲成功沒報多大希望,隻是想借此占據些先機。見樊林幾人縱馬沖來,他們也不回避,直接沖向樊林幾人。
很快,雙方距離拉近到一丈左右,樊林幾人揮動兵刃向沖來的十位草寇劈去。十位草寇也不硬接,畢竟對方不隻有居高臨下的身位優勢,還有縱馬奔馳的沖擊力優勢。他們就地一滾,躲過樊林幾人的兵刃,同時揮動自己的兵刃,砍向樊林幾人的馬腿。樊林幾人顯然也防備着馬被攻擊,所以劈砍向幾人的兵刃在未能劈到目标後便順勢一轉就去格擋攻向馬腿的敵方兵刃。
雙方交錯而過,瞬間又拉開數丈距離,一回合也算結束。這一回合下來,雙方都有損傷,樊林一方本來隻有五人,卻有三人落馬,而落馬之人顯然被摔得不輕,不能立即再次投入戰鬥。草寇一方十人也有三人受傷,失去戰力,兩人兵器被打落,兩人持兵器的手劇烈抖動,顯然需要緩一緩才能繼續戰鬥,完好無損者隻有三人。
雙方皆顧不得損傷,迅速調整好狀态後再次向對方攻去。風玄見狀,暗地裡手指一彈,兩顆小石子分别射中樊林一方兩匹馬的馬腿關節處,兩匹馬直接翻倒,将馬上兩人摔下。交戰雙方皆不知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不過沖向這兩人的三位草寇也不多想,加速向摔下馬的兩人攻去。
突發意外,樊林兩人還沒反應過來,見兩位草寇向他們沖來,迷迷糊糊本能的揮動兵器抵抗。然而,他倆終究是失了先機,且落地時被摔傷,氣血翻湧,難以使出全力,倉促抵擋之下,三兩下就被草寇拿下。
拿下官方頭目,草寇一方也松了口氣,拿住樊林的草寇頭子,看向風玄三人。官府之人肯定不會幫他們,而己方大家知根知底,不可能潛藏有這種能無聲無息間将樊林兩人打下馬的高人。所以,不用想就該知道是旁人相助,而此處明面上就他們三方之人,那麼出手相助的很可能就是他們三人了。
劉芸芯也是一臉意外的看向風玄,他不是不願管别人的争鬥嗎,為何卻出手了?而且出手也就算了,但是她根本沒看見他有什麼動作,甚至都沒看到有什麼東西從他們這裡飛出去。如此,他是怎麼辦到的?飛出去的東西又該有多快?又為何一點破風聲也沒有?
風玄面帶淡然笑意,對那草寇頭子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劉芸芯,若無其事道:“看着我幹什麼?”劉芸芯小聲道:“你不是不願插手草寇的事嗎?怎麼出手了?”風玄淡淡道:“你就在我旁邊,你看到我出手了?”
劉芸芯撇撇嘴,質疑道:“這裡就我們三方人,不是你還有誰?你還跟他們頭子點頭。”風玄笑道:“也許有高手暗中潛伏,也許是他們的馬出問題了。誰知道呢?至于點頭,别人看我們,我自然要回禮呀。”劉芸芯再次撇撇嘴,顯然不相信,不過她也不再多說什麼。
樊林被拿下,官方的人再稍稍抵抗便陸續停手,而見官方之人停手,草寇一方也不再繼續。拿住樊林的草寇頭子大聲道:“将他們都給我綁了。”一衆官兵雖有不願,但是也不好反抗,以免草寇傷害樊林,所以皆束手就擒。
一切就緒,剛才拿下樊林的草寇頭子來到風玄三人近前,客氣道:“多謝相助。”風玄面帶淡然笑意,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必謝,我們可沒幫你們。”草寇頭子,不可置信道:“不是你們?”風玄笑問道:“你們可看見我們出手?我們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怎能如此無聲無息幫你們打倒強敵?”
草寇頭子拿不準,也不好再多說,而且也不敢對他三人不客氣。畢竟若真是他們三人剛才悄無聲息将那兩人打下馬,那麼他們三人很可能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所以隻得說道:“不知三位意欲何往?”
風玄笑道:“走到哪是哪?”草寇頭子點點頭,說道:“不知可否幫我們個忙,通知官府的人來贖人。”風玄拒絕道:“此事怕是不便,你們直接放一人回去報信就是。”見風玄不願意幫忙,草寇頭子也不敢勉強,隻得客氣說道:“既然如此,那三位就請便吧。”風玄随意說了句“告辭”,便帶着劉家二人繼續前行。
其實風玄之所以幫助草寇一方,主要有三方面的考慮。一是大多草寇都是受夠了欺壓所以才起來反抗的,算是一種先行者。他們若是被剿滅了,那麼其他百姓就更不敢站出來反抗壓迫了。二是若他不出手相助,草寇一方在拿下官府一方後,很可能就要對他們三人下手。這樣他們既可多幾個人質,也免得他們三人暗地裡做出什麼不利于他們的事。而他暗地裡出了手,就算他不承認,草寇一方都必定會顧忌他們三人,從而不敢對他們三人出手,如此就可免去他們三人不少麻煩。第三點則是他想給那些權貴放放血,給他們些警告,讓他們知道竭澤而漁的下場,免得他們太肆無忌憚的去搜刮百姓。
他這些理由自然不好跟劉芸芯他們說,所以他直接否認了出手。三人依舊如之前般慢悠悠前行,劉芸芯時不時撿起小石頭投擲選中的目标,希望早一點練成。她的要求也不高,一次隻擲一顆石子,能打到十丈八丈遠的目标就行。
見她半天沒多少進步,風玄終于開口,說道:“還是先練好基本功吧,把我的包裹提到手上,練習手的力量和穩定。”劉芸芯見他終于肯指點,所以立馬照辦。而她不再專心練習擲石之技,腦筋又開始活躍起來,問道:“剛才不管是不是你出的手,但是樊林他們肯定會認為是你出的手,如此,到大興城後肯定有麻煩,要不要換個去處?”
風玄不在意道:“不必,他們就算認為是我出的手又如何?無憑無據的,若敢來招惹我,我定讓他們好看。”劉芸芯擔心道:“城中各家族各勢力的關系錯綜複雜,雖有敵對,但是在面對外人時,多半還是能聯合起來一緻對外。而他們拜入上師門下的人不少,他們若是聯合起來,隻怕不是那麼好對付。”
風玄依舊一副雲淡風輕樣子,說道:“一群後生小輩而已,怕個什麼?”他自然是不怕的,四年多前他就能一個打十個。而他的實力一直高歌猛進,他如今的實力與四年多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天導上師門下弟子,雖然在這四年内應該也會有不小進步,但是能跟他比麼?他自認為不能。
劉芸芯雖不知他深淺,但是見他這目空一切的樣子還是難免擔憂。而且,她也怕因風玄的原因導緻她家在大興城的産業受到破壞。畢竟,她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她家産業分散在全國各處,在大興城的實力,在大興城本地家族眼中還不夠看。由此,她都不知跟着風玄混是對是錯了。
風玄不管她怎麼想,說道:“你跟我說說大興城的大緻情況。”劉芸芯壓下擔憂,說道:“大興城的情況,我知道的也不多,隻大概知道幾個較為出名的勢力和家族。”
風玄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劉芸芯說道:“論實力,大興城中以樊、李兩家為首,兩家加在一起,占據此城産業的五成多。樊家乃是本朝開國功臣家族的一個分支,而李家雖然也隻是李氏家族的一個分支,但是在此地居住已久。算下來,樊家算是此地新貴,而李家則算是此地源遠流長的世家。”
風玄點點頭,說道:“如此說來,若将此地樊家壓制,他們本家豈不是要來人?”劉芸芯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必擔心,朝局浪高風大,一不小心就是族滅的下場。樊家也難逃厄運,如今有點實力的,也就這裡這一支了。”
風玄再次點點頭,他最怕麻煩,若是招了小的,來個大的,打發了大的,再來個老的,如此沒完沒了也厭煩。他問道:“兩家關系如何?”劉芸芯回答道:“這倒是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是好不了,隻是他們将争鬥控制在可控範圍内,以免被别家坐收漁利。”
風玄再次點點頭,劉芸芯這推斷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一山不容二虎,誰不想獨霸一域呢?他繼續問道:“除了這兩家,還有些什麼勢力或家族?”
劉芸芯回答道:“其他的,就屬四海會,此會以四海幫為首,聚集了大興城中不少中小家族或勢力,大家抱團取暖,協調對外,甚至還拉攏了一些外域勢力。說起來,我們家在這裡的産業也是四海會的一員。剩下的就是一些不上不下的家族或幫派了,他們既無法如樊、李兩家般稱雄,也不願加入四海會受限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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