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先生對我有深恩,他的坊間傳聞我不便回答。但我很好奇,許先生是怎麼認識梁烽的?”
許師齊繼續試探:“他是我的員工,他現在就在展會,梁總日理萬機,沒有約他叙叙舊嗎?”算是員工吧,應該算是,雖然沒有勞動合同,也還沒支付他第一筆報酬。
“哦,這樣,其實母親離家後我才出生的,所以我和那家人也沒什麼交集,”梁新生笑得很尴尬,“隻是沒想到,許先生用人條件如此寬松。”
許師齊看出來這ceo真的跟梁烽不怎麼熟,甚至話裡話外在陰陽他是個白丁。
此時,數安隊的人和秦律師返回了房間,坐在了房間外圍的空椅子上。
“許先生,我們還是先抓緊時間處理你的案子吧。”梁新生回頭跟秦律師換了個眼神。
秦律師從包裡取出筆記本電腦,坐到了梁新生隔壁。
“許先生,我是羲和法務部的秦燕妮,”女人看着還很年輕,30出頭,估計是法務部的新人,她穿了一身條紋套裝,指甲剪得很整齊。
秦燕妮邊說邊将資料投屏到房間的屏幕:“根據我們現在了解的情況,您最主要的嫌疑點有兩項,其一是您在遊戲中有使用外挂裝備的行為,因此點燈人有理由懷疑您可以用特殊的方式和工具将方斌的數字屍骸隐藏或銷毀;其二是,根據方斌最後的行動軌迹,是在前海翻身站軌道旁200米左右的月台附近,而您出于某種原因,在他消失前的40分鐘左右,在該站的軌道對方斌進行了襲擊和虐待行為,所以點燈人也有理由懷疑您對死者存在虐殺動機。”
“所以隻要我們可以推翻這兩點,就萬事大吉了,”梁新生說道,“所以許先生,您可以告訴我們法務更多對你有利的條件嗎?或者說說您在史密斯的遊戲裡,最後的那幾個小時發生了什麼。”
“電腦可以給我用一下嗎?”許師齊望了望坐在後面的伍警官,又說:“我投屏,你可以看到我查的是什麼。”
“許先生是想查什麼嗎?”秦燕妮問。
“其實我想查一下那個叫張曉前的熒濱經銷商。”
“其實我們已經對當時在場的玩家和安全員做了一些基本的背調,”秦燕妮的聲音字正腔圓,仿佛每句話都在法庭上做結案陳詞一樣。
“您所說的這位張曉前,其實并不是經銷商,他在鏡州沒有注冊任何的數字公司,其實他是線互研發部的一個經理,今年46歲,2069年從旭日聯校畢業後去了a國深造,畢業後加入線互研發部”
許師齊聽到一半,劇烈尖銳的頭痛再次襲來,這頭痛來得快也去得快,但這次他清晰地感覺到腦袋有種奇怪的異物感和墜物感,伴随着眩暈和嘔吐的感覺,他又再次眼前一黑。
“喂,你還好吧?”許師齊聽到一個小男孩的聲音,緊接着他就驚醒了。
一睜眼看到秦燕妮正給她擦汗,許師齊擡眼就看到她手腕上的女士手表,是個價值不菲的牌子。
他坐起身,頭痛已經消失,隻剩下滿身大汗。
梁新生正在用房間裡的内線電話:“他沒有大礙,醫療隊已經來看過了”
許師齊視線停在梁新生拿電話的手,手腕上的手表就是秦燕妮手表的男款。
秦燕妮站在一旁關心地問:“您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梁新生見許師齊醒了馬上挂斷了電話過來攙扶他。
剛才和兩人隔着張桌子沒發現,現下許師齊發現這兩人身上的香水味都很相似。
許師齊心下了然,原來這位是梁太太啊。
“我一點老毛病而已,我們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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