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姑娘哈。你瞅瞅,說那些自輕自賤的話幹啥?要我看你們這幾位姑娘都是好的。就跟這表上的指針似的,又不是你們自己要轉到這種地方來。我把這個表後殼子起開給你們看啊。先得上勁兒,這齒輪才動,齒輪一動,表針這才跟着動。好些個事兒都藏在後面呢!結果誰在明面兒上,誰就挨罵,這不是短見嗎?所以總歸呀,還是這個世道不公。嘿嘿,你們聽沒聽說過俺們三姑娘島?俺們那塊兒可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你要是願意,我回去替你們去報名備案,随時歡迎來哈。看你們要才學有才學,到了那兒也不發愁營生。反正啊,自己命自己定,不由别人驅使擺布。”
“自己命,自己定?”婉婉一雙妙目看着說話的大叔。她閱人無數,比起那些妙語連珠的才子騷人,眼前之人,話雖直白淺顯,卻說得十分真誠。
衛興清了清嗓子,又道:“咳,其實島上我知道的,也有姑娘這般出身命運的。你現如今身在其中,其實跳出去也便出去了,又見一番新天地。他關鍵是大多數人啊,就跟溫水裡的蛤蟆似的,小火慢咕嘟,連跳的想法都沒有。可也難怪,看看這兒,柱子上恨不能包上金邊兒了,穿的用的都是好的。”
“嗯?衛兄與婉婉姑娘說的什麼話,聽着好生奇怪!這可是樊樓,天下第一繁華之所,婉婉可是此間的花魁娘子,去什麼别處?”于大少捧着酒杯:“來,婉婉,咱們再飲一杯,方才不辜負今宵明月。”
衛興醒來時,太陽穴傳來陣陣疼痛。昏睡前的記憶定格在被于大少拉來吃酒的情形。他環顧四周,白灰牆面上生着許多綠苔,一盞奇怪的燈燭發出白慘慘的光,在天花闆上晃晃悠悠,耳邊傳來水流之聲。揉着脹痛的腦袋,他站起身,走到門口,拉開,眼前的一幕令他更加驚奇。暗不見底的隧道,邁出門去隻能站在一條狹長的過道上,再往前一步,便要跌落水中。而不遠處,水流奔湧着進入一個下坡道,自那坡底發出水流轟鳴之聲。出于匠人的好奇心,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查探,發現水被引流着,順着坡道打着漩渦沖進一個螺殼狀的構造當中去了,也不知道在裡面轉了多少來回,又從另一側出口湧了出去。借着微弱的光線,他努力分辨着那漩渦中心,似乎有什麼在轉動。至于為何設計出如此構造,那就不得而知了。
“衛師傅醒了!”婉婉一身勁裝,手裡掌着一柄油燈,從黑暗中探出身來。
衛興扶額,說都不會話了:“你是?……婉婉?樊樓上那個?”
婉婉一笑,不置可否。
衛興一咧大嘴,笑了:“哈哈,對對,是你,是你,換了身衣服就不敢認了。這是哪兒啊?哦,對了,我該回去了,朋友還等着我呢,出來前也沒和他說一聲,該着急了。”
“呵呵,這位同志可真夠貧的。如此貧嘴之人,當真是能靜下心來做那手表的大匠嗎?多精細的手工啊,我倒有些不信了。”婉婉伸出修長柔潤的小手,捂着小嘴兒嫣然一笑,說道。
衛興哪受得了别人質疑他的技藝啊?剛要嗚哩哇啦開始辯駁,婉婉姑娘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道:“衛工,有人想見你,請随我來。”
汴梁-沈府
“檢測到異常能量流。方位,東京城,地下。”手機震動,提示有新消息進來。王小楠拿起來就看到這樣一行提示,開口問道:“哦,咋?小日本又地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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