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祁佑戳中後,一抹尴尬之意湧上克裡斯的心頭。
“我,呃……唉,其實,你知道的。”
祁佑一步步走來,猜測道:“你發現大家并不是發自内心的認同你的理念,隻是迫于你是雷光盟的老大,不敢在你面前表現罷了。”
克裡斯沒有說話。
祁佑便知道,自己,或許是猜對了。
他伸出手,手中漂浮着一隻惡魂形狀的傀儡娃娃掉落物,上面繪着哀哭的表情,如同縮小版的慕初惡魂,看上去有點瘆人。
“如果實在不知道解決辦法的話,或許可以試試這個?”
“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
“它沒有名字,我暫且稱之為‘悲悼人偶’。畢竟,地獄中的惡魂,永遠都在哭泣嘛……”
“它的作用是,可以讓使用者直接去經曆某個人的過去,也就是說,盡可能的讓某人對某人某事‘感同身受’”
克裡斯半信半疑的接過:“怎麼可能會有這……”
話未說完,他便徑直愣在了原地,意識跌入到一場幻夢之中。
在這場祁佑為他編織的夢裡,克裡斯變成了一位村民,是玩家們肆意驅趕玩弄的對象。
他被封在石頭牢籠裡,被僵屍們追着跑,哼唧唧的慘叫,簡直就像是實驗室中的小白鼠一般。
在已然變成僵屍村民的同伴撲咬過來的刹那,克裡斯身體一抖,猛地醒了過來。
深沉絕望席卷而來的恐懼還未消散,克裡斯便又堕入了第二層夢境之中。
他變成了一位無辜的玩家,因為蹦極忘帶繩生生摔死,而後重生到了村民王國的囚籠中。
不知是因為玩家會重生到人流量較為密集的場所,還是因為村民王國用交易系統的力量更改了重生點。
在這裡,關押着許許多多的玩家。
他們挨餓,被揍,永不見天日,飽受牢獄之苦。
那些大鼻子的村民在他們看來,簡直比撒旦惡魔還要可怕。
“呼呼……”
克裡斯猛然睜開眼睛,驚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的祁佑。
祁佑的臉上裝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疑惑表情,貼心的遞來一隻手絹:
“你看上去很恐懼的樣子,還好嗎?”
克裡斯道謝過後,手腳冰涼的接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嗫嚅道:
“原來大家所經曆的……一直都是這樣的事情。”
看着克裡斯的表現,祁佑便知道,自己的悲悼人偶·惡魂娃娃做的很是成功,起碼在實感模拟這一方面,絕對的真實。
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刻意的說給克裡斯聽,祁佑道:
“這個世界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規則的存在。”
“這個‘規則’,是指法律。”
“觸碰到這個底線的人,理應接受一些懲罰。”
“肉體的懲罰難免會滋生恨意,讓心與心之間的距離變得更遠。”
“所以,為何不嘗試一下這種方式呢?”
祁佑擺弄着手裡的悲悼人偶·惡魂娃娃。
捏捏兩下,它便小聲的啜泣了起來,和惡魂的聲音很像很像。
“當然,你知道的,一旦嶄新的規則介入,自然無序的遊戲規則将會徹底消失。”
“Minecraft或許便不再是Minecraft。”
克裡斯驚魂未定的喘着粗氣,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就在他沉思之中,似乎短暫的忘記了斂去身上的氣息,深沉而可怖的Null粒子淺淺從周身飄出,形成了一股莫大的威壓感,讓克裡斯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随即,祁佑像是發覺了什麼,側頭瞥了他一眼。
二人眼神對視上的瞬間,克裡斯腦内對于剛才的記憶突然間消失不見。
譬如對祁佑的好奇與恐懼,以及那種警鈴大作的危機感。
“雷光盟存在了這麼久,想必這裡的塔防機制和駐守系統應當很完整吧?”
祁佑微微一笑:
“可以向我多介紹介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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