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現下修為不濟,怕是無法同他們硬戰,&rdo;而握着對方的手腕,未窮也能感知到身邊人低微的道行,他隻能同他沿原路而回,繞了一圈後,找到了一處狹小的洞穴,未窮在門口灑了些粉末,兩人一道鑽了進去。&ldo;隻能先在此躲藏一下,等到那些人離開,我們再出去。&rdo;未窮道。對面的賀祺然蜷縮成一團,點了點頭。未窮看着那狼狽的樣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手帕:&ldo;擦擦吧。&rdo;賀祺然一看那東西就愣了下:&ldo;這是……&rdo;&ldo;這是你落下的對不對?我一看見就察覺到了,到了這裡,又感覺到了你的氣息。&rdo;未窮笑道,幽暗的夜色中他的笑容顯得十分模糊。賀祺然握緊了手帕。&ldo;你怎麼會在這裡?&rdo;未窮又問。&ldo;我……從偃門逃出來了。&rdo;賀祺然說。&ldo;為什麼?他知道嗎?還是……他對你不好?&rdo;未窮皺起眉。賀祺然搖了搖頭:&ldo;我隻是後悔了而已。&rdo;未窮一愣:&ldo;後悔?後悔……當年和他走了嗎?&rdo;賀祺然眨眨眼,擡頭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未窮的心猛地一動。手懵懵然的擡起,在要觸到對方的臉時又疏忽回神,連忙避開了去。&ldo;是我的錯……幽鸩絕非良人,早知今日,我當年就不該把你留下,更不該把你留給他……&rdo;未窮難得有些失了冷靜,竟顯出一絲冷色。賀祺然卻道:&ldo;幽鸩不會讓你這樣做的……&rdo;&ldo;是啊,當年我被那些散亂的魔修所傷落下山崖,雖得你所救,但修為根本所剩無幾,而幽鸩那時雖然還未立偃門,道行卻已有所小成,周圍那麼多蠢蠢欲動的魔修都不敢惹他,我又哪裡來的本事能把你從他身邊帶走呢,他能容我在後山偷偷養傷而沒有狠心誅殺,已是最大的寬容了……&rdo;賀祺然微微擰眉,對上未窮的目光後,擠出一絲笑道:&ldo;看似網開一面,但幽鸩的心還是黑的。&rdo;&ldo;我知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那時你們剛自一個很艱險的地方逃出,根基未穩,在沒有尋到可附魂的若木時,不可大動幹戈,所以幽鸩才會放我一馬,雖然始終沒有得見到他的真面目,但是我心内也明白,一旦他興起勢力,修真界将無安甯之日。&rdo;&ldo;是嗎……&rdo;這話說得賀祺然表情更為深沉了幾分,甩了甩手道,&ldo;隻是這些舊事時日久遠,我已有些記不清了……&rdo;發現到自己還抓着對方的手腕,未窮連忙松開:&ldo;看我,真是魯莽了,如今看到你魂魄安穩,我也算放心了。&rdo;賀祺然轉眼看了看外面:&ldo;那些人好像走遠了,你可是有什麼法子能帶我們離開這裡?&rdo;未窮也感受了片刻後說:&ldo;讓我試試。&rdo;說着便又掏出了一堆瓶瓶罐罐灑在了兩人的身上,然後先一步跳出洞去。賀祺然看着那人的背影片刻,悄然跟上。未窮當先而行,他雖修為不濟,但慣于同靈獸為伍,在這般的密林中身形并不比往日遲滞多少,倒是賀祺然趔趔趄趄的随在身後,好幾回都險些踏入那泥濘的沼澤中。眼看兩人已是來到了入夜山的正北面,即将要離開此地時,未窮忽然放緩了腳步。一邊的賀祺然也似有所覺地慢了動作,二人一道向前方警惕地望去。果然,沒一會兒一片漆黑中就隐隐的顯出了兩道幽綠的光芒,那東西一步一步走近,正是一隻八衛犬,而他的身後還跟了一個羊山派的弟子。成功的在此發現到了惡賊的蹤迹,羊山派弟子自然要通報他人,隻不過他這嘴還沒張開,喉嚨就被幾片葉子給劃破了,一同下黃泉的還有被他牽着的那條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嗚咽的狗!未窮一怔,看了看地上落下的那沾了血的嫩葉,又回頭看了眼臉色蒼白的賀祺然。賀祺然捂着胸口害怕道:&ldo;這、這是幽鸩……教我的。&rdo;未窮未言,隻是繼續向前走,卻不想沒行多遠又遇上擋路的,而這回比方才更多了。八衛犬對于異味格外靈敏,雖然那一人一狗死得極快,但是幾滴血沫就已足夠八衛犬察覺不對了,果然那些人緊跟着順勢摸了過來,更糟的是,賀祺然他們還注意到這些羊山派的弟子身後竟然還有人帶來了除狗之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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