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形勢膠着,忽然一片飛石從天而降,顆顆如箭,一下就刺穿了大片魔修的胸膛,攪得對方軍心大亂,再看天際那站在雲端悠悠而來的人,不少魔修腳下一軟,心知大勢已去。而相較于他們青鶴門的弟子和其他靈修則松了一大口氣。東門主終于來了!哲隆渾身浴血,身邊倒着周山河的屍體,他撐着一口氣擡頭喊道:&ldo;門主……驕陽和吳樓主去了偃門,遲遲未歸,恐怕……也有一場惡戰。&rdo;東青鶴遙望那頭,隐約看見雲間有赫奕的金色透來,他轉頭與秋暮望還有沈苑休對視一眼,皆知情況不妙。而随着幾人越是靠近,越是被光束刺得難以視物,那熟悉的陣法讓善于此道的東青鶴和沈苑休已是覺出了大概。果然,來到偃門上方,就見那地上被繪制了一個足有幾十丈大的圖騰在緩緩的旋轉,内裡燃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驚喊聲此起彼伏。&ldo;……這是幽鸩畫的?&rdo;沈苑休驚訝的呢喃,&ldo;玄天降魔的業火一旦盛起足以燒穿萬物,火不滅,陣不止……外人破陣需得費施陣者十倍法力……&rdo;也就是說這陣如果是幽鸩啟的,有人要想破,本事得比他大十倍。話落,東青鶴已一躍而下,來到了陣前。陣内煙火四起,烈如滾油,不少道行低微的修士已是被那高熱熏得發出又驚駭又痛苦的慘叫,你推我搡亂做一團。而在北面,有一個人顫顫巍巍的坐着,手中持了一柄手臂長的紫玉杵,用盡氣力插在了其中一個陣眼處,玉杵被那旋動的陣輪磨得發出卡拉卡拉得刺耳聲,杵身都滿是裂痕,對方卻頂得死不放手,哪怕已是七竅流血,手掌都用力得血肉模糊。此人擡頭,看見了東青鶴,先是露出一瞬的忌憚,不過眯眼又看了片刻,才呲牙笑了起來。&ldo;你可……來了……我這法寶雖好……卻也有些……支不住了……&rdo;而他要是一放手,那業火必然立馬就将裡頭那麼多人燒成一團灰燼。東青鶴大步上前,先在吳璋的背上輸了點内力,然後一腳踩住那柄玉杵,讓對方脫出手來,東青鶴細查了一番陣後,發現這布陣的手法的确和自己一般模樣,但是畢竟是出自兩個人,所以自己若要破必然需要極大的氣力,可眼下他的修為并不……就算東青鶴拼死解開了,那頭還有幽鸩在,東青鶴要是倒下了,怕是反而要被幽鸩得利。東青鶴手掌一張,從袖中滑出一把黑澄澄的長刀來,他的拂光已碎,這是九凝宮的地網,如今也不用歸還了,這般非常時刻,東青鶴便擅自借來一用。他口中成訣,手則在地上化出幾個陣法,然後将那刀扔向天際,蓦地金光一閃,地網刀便也似那人一般分作了四把,直直插進了東南西北的陣角。滾動的陣勢一下子就停了下來。&ldo;陣解了?陣解了?&rdo;&ldo;東門主……你可來了!&rdo;&ldo;……快、快放我們出去!!!&rdo;一時混亂的七嘴八舌都自陣中而來,東青鶴顧不得聽,隻轉向吳璋道:&ldo;我暫且止了這陣,但此刻最好的法子就是抓住幽鸩,讓他來解開,驕陽呢?&rdo;吳璋氣息急促,回想方才那番兇險,難得眸光有些閃動。&ldo;那魔修本欲取我二人性命……但驕陽被刺了一槍……還是抵死相抗,那魔修被他紮到了丹田,不得已收回了化影,眼下被驕陽引到了别處……隻是,隻是……&rdo;隻是慕容驕陽傷得極重,幽鸩怕是一心要置他于死地,拖了這麼久,慕容驕陽很有可能已經兇多吉少。東青鶴聽罷,連忙起身向偃門深處而去。一邊的秋暮望和沈苑休也不得不随上。好在東青鶴很快就發現到了那兩人的蹤迹,一看之下心内一震。就見總是精緻俊雅的少年長老此刻一身雪袍竟已盡數染紅,身上不知被戳出了多少個血窟窿,發尾滴滴答答不停的往下淌着血,慕容驕陽卻一手持槍,死撐着不摔倒,睜着模糊的雙眼死死地瞪着眼前同樣臉色有些蒼白的幽鸩,嗤笑道。&ldo;有沒有……東門主……我都能……制住你,你今天……要想離開此地……除非,從我的……屍首上……踏過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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