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真言咒》一卷!可傳與汝!”
大雄寶殿上,佛祖依然滿面笑容,盯着蕭吟點頭道:“此經共有天地真言三千零七十個,若學得完全,有莫大的威能!”
言罷,才将那《真言咒》從頭到尾傳了一遍。
等他記熟,卻聽佛祖又道:“此中真言,皆天地至理,每個字都非凡,吾先将前面六個字解說與你,其餘的還須自己參悟!”
蕭吟慌忙應了,卻聽那佛祖将六字真言的用法一一傳了,複才又對他道:“你此去南海見那觀世音,她若善了倒也罷了,若定要鎮壓與你,也是命中有厄,自可讓其動手……”
“啊?”
聽到這裡,蕭吟露出了無奈的神情,怎麼求了半天,還要被鎮壓啊?
那邊佛祖見他如此,也露出了一個同樣無奈的表情:“你既然拜入我門下,注定要受此災厄,今天受了,日後自可享清閑……”
見他神情不願,佛祖卻是一笑:“若真不肯受此苦楚,又或者那觀世音不遵約定,刻意為難,可念動我傳汝的六字真言,自有應驗!”
“唔?”
聽到此言,蕭吟總算放松了些。
這應該是佛祖給自己留了一條緊急逃生通道。
“罷了,雷音寶樹天王莫要耽擱,速去南海請罪,以免那觀世音再生事端!”
“遵法旨!”
蕭吟躬身合什應了,方才再次往大雄寶殿外走去。
直到此刻,他算是徹底明白了佛祖的意思。
很明顯,之前兩位大佬隔空對望,暗中已經商談好了條件。
從佛祖最後的言語可以猜到,那菩薩明顯是拿西遊大劫作威脅,逼其讓步。
最終,釋迦如來舍了自己這個所謂的“衣缽弟子”成全菩薩的面子。
畢竟闡教中人都重面皮,自己在通天河的表現太過,讓觀世音下不來台。
當然了,作為靈山之主,佛祖也不是好相與,更何況昔日封神舊怨未消,他一個截教準聖豈肯向闡教金仙低頭?
所以,釋迦如來才會暗中傳下這《真言咒》,雖然沒有明說,但蕭吟已解其意。
若是那觀音菩薩知道好歹,給佛祖一個面子,對自己的處理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那花花轎子衆人擡,當面服個軟兒就過去了。
反過來說,這菩薩真的不依不饒,自然也讓她大大的丢個面皮。
既然明白了佛祖安排的深意,蕭吟也不再耽擱,當即辭過如來,施金剛佛手攝起那條金魚精,一路向着那南海落伽山趕去。
……
“善哉,善哉!”
紫竹林中,蓮台上的觀音菩薩依然滿面慈悲。
此時,她看着蕭吟連連搖頭:“你本是榜上正神,又為我佛門天王,當知衆生平等之意,無故殺生,實非善類!”
“南無我佛,我也知犯了大錯,特來向菩薩請罪!”
蕭吟連忙躬身合什,且不論心中怎麼想,面上的态度也是很端正的。
前世經曆的多了,多少殺人者行兇時猛如虎,法庭上柔如兔,此類操作太容易了……
那菩薩見了,卻是一皺眉:“吾佛門弟子,最講信、定、念,若無大毅力則不得精進,不得精進又何來慧根?”
說到這裡,她指着蕭吟連連搖頭:“你若一心斬妖除魔,不改初心,自然也有正果,如今偏又自承其錯,折了志向,似這般二心不定,魔念已生,實非善類!”
那菩薩聲色俱厲,越說越怒,最後喝道:“這般行事,安能做得天王!”
卻見玉手一指:“今日便将爾壓在普陀岩下百年,以示懲戒!”
言罷,不等蕭吟分辯,卻見手指處那座山崖拔地而起。
也未見那菩薩有何動作,他便身不由主的落入山崖之下,接着就覺着頭頂無窮壓力傳來,眼前已是黢黑一片。
也多虧蕭吟修行過《金剛寶相經》,後又得佛祖傳《金本願經》雖然未能大成,但也算得上金剛之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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